初夏的演武时刻到了,因为朝离总是摸着、咬着景骜的胸部,景骜根本无法在演武训练中裸上身,这在一帮解开身上的束腰,连着夹层内衬一齐脱下,露出修长紧实的身体的御林卫中,显得格格不入。
Jing心挑选的来的御林卫,从小就被选拔出来,以敏捷、力量为标准,自五岁开始就进行训练。直到十岁的时候就能熟练的掌握各类武器。最终的选拔极其残忍,就像是苗疆饲养蛊虫一样,让他们聚集在一起,互相厮杀,只有留下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御林卫。
御林卫的训练极其残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正因为这样,他们才会个个英勇善战,万人之中,无一懦夫。
他们曾在战场上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没有喝过一口水,但只要景骜不下命令,他们就会一直坚守阵地,就算是冷死渴死,也绝不会动一下。这就是他们绝对的忠诚,王的命令刻在他们的脑子里。
景骜紧攥着木剑,狠狠劈向对面的御林卫统领,统领一动不动,就像没有痛觉一样,统领拿起木剑以极大的力气直接劈断了景骜手中的木剑。
“王,您最近疏于射御之术了。”统领看着断在演武场中间的木剑说。
景骜没回答,默默地转头看向坐在看台上昏昏欲睡的朝离。
除了跟景骜上床以外,朝离不喜任何需要运动的活动,在他看来,他们打来打去的很无聊,尤其是御林卫统领一直克制着,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是谨慎有余而勇猛不足。
朝离拉着景骜的手,“我看御林卫也没有多勇猛吧。”
“他们确实不是最勇猛的。但善游者溺,最会游泳的人,往往也是最可能溺死的人,他们只需要履行保护我的职责,才不会为了虚荣膨胀的自傲丧失一切。”
景骜热的不行,脖颈锁骨全都是汗,他微微扯着领口,想让热气散出去一点。
朝离一把抓住他的手,凑着脸就往景骜的领口里面看,金片贴在在ru头上,半包住ru头,那红翡翠小珠还是太明显了一点,贴在夏天轻薄的衣料上会有明显的凸起,朝离可不想让所有人都盯着景骜的胸看,所以又换了个金叶耳坠插在景骜的ru孔里,金叶正好能贴在整个ru头上,很可爱。
“朝离——”景骜低压着声音,扯着他背过身,提醒他这是在演武场。
朝离眼巴巴的看着他,撅了撅嘴,下巴像是小核桃一样的起了皱,nai声nai气的说几句,“我渴了嘛~”
朝离确实从出来后就没喝过水了,虽然看台上有遮挡,但太阳还是很热的,“你看,我喉咙都干了。”他张开嘴,深红的喉头的小舌头颤着,喷出热息。
他额前柔软的头发都被打shi了,黏腻的黏在额前和面颊两边,皮肤上附着一层的薄汗,在阳光下发着亮晶晶的光。
景骜轻轻地用手指拨开他额前半shi的发丝,好让他的眼睛露出来。
朝离抖了抖睫毛,漂亮的,长而上挑的眼睛盯着景骜看,眼里还带着被热出来的水汽,眼头和眼角都是红红的一片。
景骜轻轻的带着哄小孩子的语气,“我们喝点水好不好。”
他手里拿着一个茶杯。茶水从开始就放在这里了,可是朝离一点儿都没有喝。
朝离撇了撇嘴角,垂下眼睛,背对景骜转个身,只留给景骜一个生闷气的背影,怎么看都像是委屈极了。
景骜犯了难,朝离不肯喝水这件事是从一天前开始的。朝离小时候娘就没了,大概是有些母爱缺乏,以前特别喜欢在床上的时候含着他胸前的ru头,现在甚至不在床上也要含。没事就盯着他胸口看,一有机会就要在他身上撒娇,求着给他吸一会儿。
自从主动让朝离喝nai之后,景骜就感觉自己胸前就怪怪的了,老是觉得有nai涨的慌,越来越鼓,还更加敏感了。每次朝离在含着玩的时候,只要胸前一热,景骜就知道nai要喷出来了,因为每次这个时候,朝离的眼睛都会更亮了。
直到nai水被全部吃干净,朝离都不会松口,景骜有点慌,推搡着胸前大宝贝的脑袋,“宝贝儿,你先别含了。”朝离视若罔闻,环着他的腰,吸的更起劲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更往里了一些。
景骜知道自己大概被他弄的又喷nai了,只能一只手掩耳盗铃的背在眼前,一只手轻轻抓着朝离耳后的头发,让小祖宗喝慢点。
没想到事情发展到后来越来越严重了,朝离对他ru房的痴迷程度简直就像是刚满月的幼子对母亲时时刻刻的依恋。到了最后只有叼着他的ru头,喝着他的nai才能射在里面,要不然不管怎么折腾,他都不肯好好射出来,射出来还必须含着才肯乖乖睡觉。
这可害惨了景骜,晚上ru头被含了一夜,早上的那副肿大熟透的样子实在没办法见人,一件薄薄的白色外衫,就能将他的糜烂公之于众,他只能每天被朝离插入金叶ru钉才能上朝。
冕服的面料又是硬挺的,总是磨着胸前的敏感,总是没一会儿就磨得受不住了。前端勃起着,后面的水也流了一亵裤,滴滴答答的顺着裤管流到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