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骜胸前的风光大开,rurou不断上下颤动着,朝离的手捏在上面,一下一下的抓着,勃起的前端顶着景骜的tun缝,随着战马的奔跑的频率,隔着马裤撞在景骜的雌xue上,景骜喘着粗气,却无心性事。
“你再这样,我们就都要摔下去了。”
景骜拉着缰绳,朝离坐在他身后,他们同骑一匹马在刚下过雨的山间奔行,他们已经有一天都没见过人烟了,这条路通往北疆要塞,绕两个大弯才到半山腰。
要问他们为什么要在这种Yin绵绵雾气极重的鬼天气赶路,只因为在王宫的演武过后,针对北疆战事的军演就要开始了,而景骜的任务本应是在三千兵马的掩护下到达要塞。
但朝离这个拖油瓶硬是要在荒郊野外洗澡,把战争的演练当成了郊游,景骜不让他洗,他就一溜烟在驻扎的军营里消失了,景骜焦头烂额,只能让军队先向要塞前进,他随后跟上。
景骜找了半天,终于在湖边找到了还拿着皂角在洗头的朝离,“快走。”景骜帮他把头发扎起来,风驰电掣的把他扔到了马背上,刚跑了几里路雾就浓了起来。
路上杂草丛生、崎岖不平,天气晴朗的时候尚且难走,只有骑马才能勉强通行。更何况之前的大雨已经下了一阵子,融了泥土,马蹄踩在地上都要带出三斤泥儿,就别提了有多难走了,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摔的人仰马翻,朝离还色心不死的在马背上弄这些小动作。
山腰上的峭壁里,几个青铜酒器半埋在土里,也许这里埋葬着某位很久以前,有着古老血脉的王侯。沿着峭壁往前二、三里地,有一片浓密的树林,只有穿过树林,才能到达北疆要塞。
也许都城还在王室的守护下,维持着表面的太平,但出了都城,谁都知道世道艰难,土地税收之高让许多人放弃了务农,也许几个土流子正藏在山间里,等过某个路过的倒霉鬼,打劫一番。
景骜总觉得有人正在暗处瞅着他,他拉住缰绳,马蹄在原地踏了几下。除了哗哗摇动的树影,以及粗粝的岩壁以外,他什么也没看见。
看不见危险,不代表没有危险,景骜谨慎的拉着缰绳,把速度放缓下来。
天色开始渐渐变暗,本来他们应该在天黑之前就能到要塞的,但身下这匹可怜的战马承受了太多,气喘吁吁的驼着两个大男人,不可能跑的快。
“咕——”
朝离的肚子响了一声,他哼哼唧唧的拽着景骜的袖子说,“吃nai。”不让他在马上做爱插xue,那nai总可以吃吧。
景骜满脸黑线的拉住了缰绳,翻身下马,把朝离抱了下来,“快点吃。”
景骜靠在树下,拉开胸口的衣领,把朝离的脑袋按进了胸里,朝离哪里知道什么叫做兵贵神速,他慢吞吞的吞咽着nai水,还以为这里跟别处一样安全。战马的大眼睛盯着身边的这一幕,尾巴轻轻摇着,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类在干什么。
景骜看着战马温驯的眼神,觉得羞耻难当,还没朝离吃完,景骜就躬起背,手伸到胸前把ru头从朝离嘴里解救出来,nai白的ru汁喷在了蜜色的胸ru上,他接着捂住了朝离的嘴,“好了,走了。”
“我没喝完!”朝离扒开景骜的手,生气的这一声大叫,惊起了树林中的一片鸟雀。
“嘘——你别叫!”景骜压低声音警告他,“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叫这么大声,小心北疆的那些罗刹把你抓走。”
“我才不怕!”
朝离生气的看着景骜,觉得他就是在敷衍自己。
景骜的太阳xue抽了抽,努力平缓下语气,“北疆已经打到北海边了,如果这次不好好参加演练,到时候兵败北疆,你说我要拿什么赔给北疆的罗刹们?我的江山吗?”
北疆的野心一直很大,和九州之间持续的征战也不是近几年的事情了,可最近愈发有大举进攻,拿下北方要塞之势,驻守北疆的战士们连连败退,景骜终于按捺不住,想要亲自把北疆赶出北海以南。
朝离这才不说话了,他以为那些战争的事情跟自己没有关系,似乎离的很远,但眺望要塞的烽火,才明白战争就在眼前,他为景骜所说的话忧愁起来。
“我不闹了,你别生气,我们一定会赢的——”
朝离抱着景骜,暗暗祈祷一切都会顺利。
“你担心了吗?”景骜问。
朝离皱着眉想了一下,努力摇了摇头,“我知道会赢的,我不担心。”
景骜从他的话里得到了一些力量,“走吧,现在赶到要塞还可以吃晚饭,烤羊你爱吃吗?”
“嗯!”
战马带着两人终于穿过了树林,到达要塞的时候已经接近深夜了,两人饿了一天,只要看到眼前有吃的东西,都觉得香的很,更别说现在眼前摆的是一只烤全羊了。
朝离用手心握着羊腿,细细地啃着羊腿,牙齿在边缘处泛着釉面的光,两颗尖尖得虎牙将骨头上的rou切割的非常干净,rou丝像葡萄的果皮一样,轻易地就从骨头上剥下来。
景骜吃了十多分钟,已经完全饱了,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