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离眯着一只眼睛瞄准目标,然后自信的松开了手,弓歪歪扭扭的跨在身上,箭直接偏离了靶子,掉进了草丛里。
“……认真点,要射准。”景骜在他耳边说道。
“我射的准不准你还不知道吗?”朝离扭着肩得意的说。
景骜脸上一热,没话了,谁知道朝离长得这么美,说出的话比市井无赖还下流,景骜坐在金鞍上,抽出身后箭袋里的一只羽箭,斜坐调白羽。
景骜把羽箭递给朝离,握着他的手,让他调整弓箭,景骜带着他拉满弓箭,对准了画着北疆修罗的靶子,“我问你,你——你想不想当王后。”
景骜一松手,箭直直的向靶子射去,正中靶心,“王后?”朝离脑子里从来没有过这个概念,他知道他来之前上一任王后就没了,他从没想过自己要当,“我?”可是他是个男人啊,怎么当王后。
“你不想当?”景骜的语气生硬了起来,在他的剧本里,朝离应该是很开心的同意,然后亲他,说没想到他居然为了自己愿意违反朝纲,最爱他了之类的,却没想到朝离居然反问他。
朝离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我为什么要当王后啊,你是不是要把我跟那群疯女人丢到一起,我不要!我就要黏着你!”朝离抱着景骜撒着娇。
景骜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当了王后,就没有敢欺负你了,你就可以永远待在我身边了,跟我平起平坐,一辈子不分开。”景骜握住他的手,声音里含着无限柔情。
平起平坐、永远不分开。这两个词对朝离很有吸引力,“谁说没人敢欺负我了,你不是还能欺负我吗?”朝离故意说道。
“我不欺负你,我护着你——”景骜着急的说。
“哼。”朝离心里甜滋滋的,玩儿着景骜的手指,故作为难的说,“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好了。你开心了吧。”他仰着头在景骜的嘴唇上嘬了一口。
“王后在我身边,我当然开心,不过当王后就要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知道了吗?”景骜点了一下他的鼻尖,“不可以总是那么松散,御射、文史要好好学,这样才能好好保护自己。”景骜害怕依旧有人对朝离不利。
“知道啦,来亲亲~”朝离撅起了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景骜回应着朝离的吻,主动伸出舌尖,让朝离缠着吮吸,他像是吻着初生花蕊那样轻巧,而对方却吻的犹如绞杀猎物那般缠绵。
两条软舌相贴搅动着,透明的汁ye泛滥出情色的水声,两人混合的银丝顺着舌尖滴落在金贵的马鞍上,景骜被他吻的两腿发软。
本来好好的演练变成了一场王宫外的情事,朝离如愿以偿的在马背上cao了他的xue,他先是换到了景骜身后坐着,然后连撒娇带哄骗的让景骜脱了裤子,马裤卡在丰润挺翘的蜜tun下,景骜紧张的看着身后的朝离,却因为这个动作腰更加往下陷,显得屁股丰满多汁。
朝离不是什么柔弱善良的美人,他是汲取一切的菟丝子,带着娇蛮魅惑的外表下隐藏着更为暴戾的基因。证据就是,他正紧紧的地用拇指按在景骜的腰窝处,不由分说地将他带入怀里,亲昵地亲吻着他的背肌,细致到不像是吻更像是某种宣告主权的标记。
景骜的脚尖蹦起,外衣散落在马鞍前,他扶着马鞍,双手紧紧攥着,然后扭头将柔软的嘴唇贴上的朝离脸,攀到他的耳边,“来吧。”景骜轻声说,他的脸上发烫几乎把他烧伤,却绝不是因为头顶灼热的太阳,“王后,请Cao进我的bi里。”
朝离的鼻尖和眼眶发红,是带毒的夹竹桃才会有的粉红,平时英俊的宛若神邸、不可进犯的王说出这种话,就是让他发疯。他的鸡巴直直地翘着,硕大的gui头怒张着,恐怖极了。
景骜蜜色的tun瓣间泛着熟透的红,朝离的gui头抵在那一处流出甜汁的xue缝中,肥厚的花唇含着他的gui头,像是一张无力吮吸的嘴。
景骜呜咽了一声,下意识低头,接着就看到了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rou棒——尺寸狰狞的性器在朝离玉白的腿间勃发着,如同婴孩儿的手臂,柱身因充血而呈现出紫红色,两颗的睾丸沉甸甸坠在马鞍上,此时这一切都正插在景骜的xue口。
景骜害怕的扭了扭tun,惹得朝离以为他想要逃开,怒火都从心而起,不耐烦地抬起一只手在景骜结实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那两片被Cao熟的饱满软rou瞬间印上了红色的指印,雌xue浅浅的含着gui头也随着动作压在敏感点上,惹的景骜发出一阵难耐性感的喘息。
简直是天生的放浪坯子,朝离瞬间感觉自己的Yinjing硬的不能再硬。他放开掐在景骜腰窝上的手,拉起缰绳狠狠地抽在马腹部,马儿嘶鸣一声,两只前蹄蹬在空中,景骜失重的往回落了下去,朝离的鸡巴狠狠地捅穿了他的Yin道。
“朝离~——!”景骜疼得将爱人的名字都喊的变了调,伸手抱着马儿的脖子,身体往前爬去,带着沙哑低沉的哭腔,“出去、出去——”
残酷的修长玉手稳稳地按着男人,掰过他的脸亲昵地衔住嘴唇,以吻封住了他疼痛的沙哑哭喊,朝离的手绕到景骜的腿间环住他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