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离的鼻尖闻着属于景骜的气息,是很好闻的,让他安心的气息,只是景骜的发尾被汗shi了一些,显得黑发的颜色更深了,朝离用手指轻点着他后背突起的肩胛骨,骄横埋怨的说道,“就会气我。”
朝离扯着被子把景骜环抱住,身体往墙边挪了挪,让景骜的背贴在他身上,接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头埋在景骜的肩头蹭了蹭,吻了吻他的背,靠着颈侧安心的睡着了。
景骜微微侧头,看到了朝离环在自己手臂上的手,那手很漂亮,却经常做一些下流的事情,不动的时候,倒是个指尖透粉,修长冷白,不折不扣的矜持美人手,想让人好好握住,亲吻指尖,倍加珍惜才对。
他默默地移开了视线,看着自己的手,这是一双真正的,属于男人的手,手掌很大,骨结分明,指甲整齐,覆上朝离的脸颊的时候,能够把他的脸侧都环在手掌中,也能把出生一两月的猫崽子捂在手心里。手背上连接着手指的筋脉明朗,青筋突出,一直延伸到手臂,是一双能挥剑致敌的手,而现在这双手的手腕上是伤痕累累,指尖里都是暗红的干涸血迹,似乎已经失去了任何可以反败为胜的资本。
景骜觉得下腹一涨,不禁皱紧了眉头,一股酸软在下腹发酵,肯定是子宫口被玩儿肿了的,Jingye都蓄在里面,出不来。
朝离这个只知道干人,却不知道要事后清理的小混蛋,根本不知道那里的Jingye要清理干净才行,每次他干景骜的时候,里面都很热很软,又很干净,他还以为子宫口是下面的小嘴,射进去的Jingye,都被它偷偷吃干净了,却不知道,都是景骜在水殿的温泉里自己撑开雌xue,放松身体,子宫颈微微张开,让Jingye顺着涌进去的温水一起带走才弄干净的。
景骜开始忧虑起来,他有件事一直瞒着朝离,而且一直瞒的很好,他从前xue第一次被破处开始,就不停地在喝着避子药——他当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怀孕,他害怕自己真的会怀上孩子,天生畸形的身体已经够让他受折磨的了,他不想再受一次打击了,他觉得自己跟男人没有区别,不过是因为多了一个产生快感的器官罢了,如果怀上孩子,那他又怎么能算是一个男人……
所以,他每天都会背着朝离喝上一碗苦涩的药汤,为了不让朝离有任何察觉,他还会在喝完之后仔细漱口,含上薄荷叶来祛除掉口腔里的苦味,以免朝离在接吻的时候,尝到他嘴里的苦涩。
景骜是绝对不能让朝离知道这件事的,每次朝离一边狠狠地cao他,一边哭唧唧的说为什么还没有宝宝的时候,他都会自责起来,他自责自己不能满足朝离的愿望,如果朝离没有遇到他,可能早就娶妻生子了。
他同时也在害怕,他知道朝离如果发现了他在偷偷喝避子汤,不想怀上孩子——景骜的身体忍不住的抖了一下,他都想象不出来朝离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抓着他狠cao一顿算是轻的了,他以后肯定不能再喝避子的药了,就怕朝离用自己来威胁他,不吃东西、不说话、不让他碰……
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方,还能准备什么避子药呢,但愿那些射在深处的Jingye能快点弄出来,这样怀上的几率应该会小些吧,景骜这样想着,悄悄的握住朝离的手,放在床上,接着撑起酸软的身体,下腹一阵酸痛传来,差点让他倒在朝离怀里。
景骜轻轻抚着小腹,就算隔着也能感觉出来子宫被Jingye的肿胀,他起身赤着脚走在地上,低头看着大腿,明明射进去这么多,却没有一点流出来的Jingye。
他默默地张开大腿,蹲在了地上,像是撒尿的女人一样,他的小腹上用了力,想把Jingye排出来一点,低下头看着脚趾都抠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可只有一两滴白浊滴了出来,他浓密的黑睫抖了抖,眼神中的水光闪动着,手捂住了小腹,重重的碾了下去。
景骜正面对着朝离排Jing,朝离睡得正香,人畜无害的平稳呼吸着,只要他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景骜双腿大开,肿起的雌xue翁张,努力排出nai白色Jingye的样子。
景骜因为这个格外紧张,他只想速战速决才好,他紧实的大腿紧绷着,手下毫不留情的压着小腹,直接把小腹按进去一个小坑,蓄满Jingye的子宫被外部的力量挤压着变了形,往下压着带来快感的前列腺,景骜感觉一阵尿意袭来,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喝多了水。
子宫颈终于承受不住外部的挤压,在宫口分开一个针似的小孔,Jingye稀稀拉拉的缓慢流了出来,冲刷在Yin道上,带来了一股黏腻的快感,景骜紧紧咬着牙根,害怕自己发出呻yin,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在逼仄子宫颈里的Jingye终于流到了雌xue口,缓慢的滴到了地上,汇聚成一个小小的nai湖,景骜用鼻子急促的呼吸着,只感觉身下淅淅沥沥的有东西流出来,看到是Jingye,他紧绷的身体一下放松起来,而这一放松,他那从来没有用过的女性尿道口,竟然喷出一股淡淡的黄色ye体,他尿了。
景骜懵了,他呆呆的看着Jingye和尿ye混合在一起,肮脏污浊的落在地面上,甚至还发出了微微的水声,可是身体太舒服了,根本停不下来,他羞耻到快要爆炸,生理性的眼泪涌来上来,就这样直到最后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