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母狗跪下来,主人赏你吃鸡巴。”
朝离扭了扭腰,硬起来的粗长性器拍在大腿根上,他刚刚才昏过去,胸口还一阵阵的抽痛,根本就没有再cao景骜一遍的力气,偏偏这人还在这种时候勾引人,不把欲火泄了,怕是没完没了。
景骜没有犹豫,顺从的跪在了地上,他的身子还很虚弱,口交倒是正好,不用忍受朝离的乱来,只要用嘴伺候好了就行了。
他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鼻尖传来男人的麝香味,紫红色的gui头像个蘑菇盖,马眼溢出透明的前ye,景骜伸出舌尖轻点马眼,一点一点将前ye卷入口中,温柔的亲了亲gui头。
“别舔了,快点吃进去。”
朝离不耐烦了,一只脚抬起来踩在景骜肩头,景骜身子一抖,强撑着才没有软下身,他听话的张开双唇,把粗长的rou棒吃了进去,朝离的东西太长了,他只能含进去一半,舌根挤压着硕大李子似的gui头,努力用鼻腔呼吸着。
“我叫你全吃进去。”朝离不满地看着自己的一截Yinjing还露在空气中,伸手按住景骜的后脑勺,毫不心疼的往下按进去。
“唔~哼——”
景骜的喉头一下子被gui头cao开了,cao的太狠太深,他没忍住的溢出泪来,喉结滚动着,喉头的软rou紧紧地包裹着gui头,讨好的收缩着。
“哼~比你下面的逼紧多了。”朝离故意让他难受,谁让他要骗自己的,这段日子对他都好的没边了,结果越对他好,他越是敢蹬鼻子上脸了,还敢让自己离开?看来骨子里就是贱,就是要越作他才越不敢气自己。
“嗯~呼……”景骜急促的喘息着,心里沉下去,努力把鸡巴含的更深,喉头也收的更紧,他不知怎么的,眼泪差点流下来,他身下的那处雌xue,不知道被朝离cao了多久了,都是被朝离折腾成一插就能cao进去的,都已经习惯含着朝离的屌、朝离的Jing了。
朝离要是发现雌xue有一点收紧不让他进去的样子,就要哭的,所以景骜在朝离进去之前,从来不敢有一丝收紧雌xue,方便朝离能随时掀开衣袍cao进去,而不用做开拓和润滑,正因为这样,雌xue变得对性事很熟稔,被Yinjing撑满也没什么太大感觉了,唯有这样,才能睡一个好觉。
好几次景骜还在睡梦中,朝离就cao了进去,花唇被rou刃分开,没有一点反抗雌xue就被插满了,景骜睡的还熟,根本连异物插入Yin道的感觉都没有,结果就被朝离咬着ru头给被迫弄醒了,“怎么松的连男人的鸡巴cao进去都不知道,被野男人cao怀孕了怎么办?”接着就是朝离一阵报复性的性爱,不把景骜cao到多次chao吹,直到连自己的口水都含不住,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不为此自卑是假的,他确实被玩儿到rouxue没有破身之前紧致了,花唇也在Jingye的滋润下,不知道肥厚了多少,只要一张腿,雌xue就是一副被性事养熟了的深红,没有一丝纯情和矜贵,写满了他的浪荡。
景骜努力的收紧喉头,想把朝离的Yinjing伺候的舒服一点,要是朝离觉得下面太松了,那就多用上面的嘴给他做,要多吃rou棒,练习好口活才好。
景骜一边吃着rou棒,一边悄悄的落泪,一不小心眼泪滴在了朝离的小腹上,朝离只感觉小腹上落了柔柔的shi热,他觉得有点奇怪,撑起身子才发现景骜埋着头正用力吃他的鸡巴,只留着他一个头顶,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有力的肩头收缩着,有一丝落寞和……可怜……
“喂,把头抬起来吃,饥渴成什么样子了,母狗。”
景骜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抬起头,上唇被Yinjing顶着,只能微微松开,让粗热盘踞暴起青筋的jing身压着下唇,把柔软的下唇压的又鼓又肿。
他的眼下带着羞耻的红,不敢直面朝离的眼神,而是垂着眼眸,让眼泪挂在下睫毛上,努力不让它落下去。
朝离一愣,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落寞而脆弱,明明是个坚毅的男人,却让人想要把他揉碎了才好。
哭、还好意思哭,不好好把我伺候好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吃我的鸡巴委屈你了?”朝离冷笑一声,脚从景骜的肩头放下,转而踩住他双腿之间挺硬的性器,脚心碾过灼热,感觉到Yinjing上的青筋在不停地跳动。
“嗯~嗯~”没有……不是——景骜嘴里吃着朝离的阳物,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从鼻腔发出几声轻哼。
“嗯?你还真觉得委屈?”朝离的脚下用了劲碾过景骜的性器,感觉到脚下的东西胀了起来,另一脚踩着景骜的胸膛,作势要把阳物从他嘴里抽出来。
gui头挤出了喉头,景骜噎了一下,慌了神,立刻追了上去,不让大东西从嘴里出来,他追的急了,朝离突然停了下了,景骜没反应过来,一不小心把整个Yinjing吃进了嘴里,Yinjing前端插入他的喉头,在紧窄火热的喉咙里滑着。
“唔——!!”
景骜大睁着眼睛,觉得喉咙都要被朝离的大rou棒cao破了,“都是赏你的,不要也得要——”
一股浓腥的白浊直接射入喉头,像是带着浓郁的男性麝香味,景骜都没有吞咽,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