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离是发了狠的,双卵都撞在花唇上,挤压着rou阜,柔腻唇瓣中的yInye随着拍打成了白沫,黏糊糊的粘在整个Yin部。
景骜闭着眼睛压抑而急促的低喘着,默默承受着身上人的愤怒,朝离紧紧的盯着他紧闭的双眸,心里更加难受了,他低头咬上了景骜的嘴唇,景骜从喉头发出一声低yin。
他牙齿叼着景骜的丰润饱满的下唇,左右磨咬着,却没真的狠咬,只是陷入柔软的唇rou间拉扯着,直到尝到了一丝血的味道才缓了下来。
他含着景骜的唇瓣吮吸着,舌尖舔过溢出的血珠,可景骜的眉头只是越皱越紧,连一声闷哼都不给他了。
朝离松开了口,银丝拉扯着断在两人唇边,滴在锁骨上,他一手掐着景骜的下颌,强迫他正过脸来,“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会打我吗,怎么现在不打了?”
他的手指勾上了景骜手上的铁环,将景骜的手腕扯了起来,破了皮的手腕在铁环上磨着,一道暗红的血迹又从紧贴着手腕的铁环上蜿蜒下来。
“哦,是因为把你栓着,你打不了对吧。我在想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在你脖子上套上一个好了,反正你现在跟一条狗也没什么区别。”
朝离攥紧了手中的铁链,同时下身狠狠一撞,把子宫口给干开了,景骜低沉的嗓子发出一声失了调的轻哼,脆弱勾人,他的身体一颤,腰侧不住的抖着,下身失控的快感和手腕上的痛同时袭来,他的大脑都是一片混乱的,不知道是痛还是酥痒。
朝离从来没有听到过他发出这样的声音,他的王平常在床上都不怎么肯发声,被cao狠了,也只是抓着床单发出性感的低喘,从没有像是被强迫露出腹部的雌兽一样,发出这样勾人的轻哼,明明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着怎么勾引男人,真是——欠cao。
“母狗!我让你叫了吗?”朝离踮着脚尖,恶狠狠的踩着景骜的脚背,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埋的更深一些,朝离的鸡巴微微上翘,Yinjing最粗的地方正好可以压着Yin道的敏感点cao,上翘的gui头将宫口一下又一下的蹂躏着。
他通常不会这么直接干宫口,因为那里太紧了,gui头一旦抽出就不容易再插进去了,所以一般他都会把gui头cao进宫口,扭着腰弧度不大的在子宫里面cao,这样宫口含着gui头颈久了,就容易撑开了,不过这样的话,宫口被他cao成桶状就不好闭合了。
每次把鸡巴含太久,抽出来的Jingye都特别容易流出来,景骜有时候晚上被要的太累,睡的还熟,就不记得把rou逼收紧了,朝离抽出来的时候Jingye就会从那个被rou棒撑到合不拢的yIn口里稀稀拉拉的流出来,每次朝离都会为了这个发脾气,接着把鸡巴插回去,咬着景骜的胸ru把他弄醒,这时候景骜就会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抱着朝离的头,雌xue一抽一抽的给他含紧了,还得在他耳边柔声安慰,“是我不好,再射给我一泡吧,我这次肯定含紧了好不好。”朝离听到这话才会哼哼唧唧的再把他cao一次就完事。
但这次朝离绝不是要把他的子宫口给搞松了,而是要把他的子宫口给搞肿了才行,这样他就不会去勾引其他男人了,自己的Jingye给他堵的满满的,就算有属于其他男人的脏鸡巴捅进来,也干不开那个被搞的肿成几倍大的嫩rou挤压住的子宫口。
景骜太疲倦了,伤口和颓靡的Jing神让他虚弱,汗水浸shi的衣衫黏在后背让他感到非常shi热,他几乎抬不起手,身子随着朝离的撞击抖着,小腹痉挛似的抽动着,每次朝离一挺身,耳边就回响起自己yIn荡黏人的呼吸声。
“你就算做母狗,也只能被我上,明白吗?”朝离的声音虽然狠厉,却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哽咽,他拿起床边的方巾,绕过景骜的脖子,紧紧系起来,勾着方巾的死结往前扯,好像景骜真的是他的狗。
景骜的上下眼睑颤抖着几乎贴在了一起,鸦羽般的黑睫在高挺的山根处落下Yin影,他的眼前一片黑暗,恍惚间整个人仿佛转起了圈,让景骜快要迷失了方向,只想随着交欢沉沦下去,他不知道在自己身体越来也差的情况下到底能不能坚持到朝离射Jing。
他无力的攥住双手,垂下脑袋竭力克制住身体的颤动,任由无力蔓延,表现出一种仿佛抽离于这场情事之外的状态,他必须要足够忍耐,对朝离所做的一切都无动于衷,来换取朝离的对自己的失望,这样朝离就可以不用再留恋自己了,留恋这个自己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朝离告诉自己不能哭、绝对不可以哭,景骜活该这样,都是景骜自找的,都是景骜的错,要哭也是应该让景骜哭,可是他实在忍不住了,心口一阵阵像是裂开一样,每次cao进景骜的身体里,心口都会痛一下。
他气息不稳的抓着景骜,手松了松,差点摔在景骜身上,而景骜一点儿都没有发现他不舒服。
朝离更想哭了,他委屈,他真的委屈的要死了。为什么景骜还不认错,他只要现在认错,再好好哄哄自己,自己只要把他cao一顿也就在心里原谅他了,但景骜就是一点回应都没有,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除了那处依然恋恋不舍的吸着他rou棒的温热雌xue,这样跟jian尸又有什么区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