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一副与世无争的安静模样,转头看见他也不意外,只道,“他叫你来找我?”
“……对不起,拉斐尔殿下。但我没有告诉他。”
“我知道,他迟早会想起。”
拉斐尔站在梅丹佐跟前的时候很淡然,“梅丹佐殿下看来是好了。”
“是啊,拜你所赐。”
“不客气,殿下。”
梅丹佐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顶着米迦勒的壳和我做的感觉怎么样?”
拉斐尔脸色白了几分,不语。
“应该不错吧。毕竟我对米迦勒比对你好多了。”
拉斐尔嘲道,“再好的也不是我的,不是吗。”
“你明白就好。”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梅丹佐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今晚来找我。”
拉斐尔别开脸,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就撞到了米迦勒,米迦勒一脸疑惑地看着拉斐尔,“你不舒服吗拉斐尔?”
“没,谢谢米迦勒殿下关心。”
“对了,你帮梅丹佐解了毒?”
“是的。”
“怎么解的?他那个愿望到底是什么?”
拉斐尔淡然道,“这个恐怕得问梅丹佐殿下了。”
米迦勒进去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低压,他拍了拍梅丹佐的肩膀,“喂,你又怎么了?”
梅丹佐看见他,“啊。小米迦勒。”
“你是不是又欺负拉斐尔了?”
“啊哈,欺负可真是一个奇怪的词。我怎么欺负他了?”
米迦勒也沉下声,“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你那个愿望根本就是和拉斐尔有关吧?”
梅丹佐漠道,“不是。”
“那为什么他能解了你的毒?”
“……”
米迦勒又说了几句,梅丹佐始终沉默着,最后两人不欢而散,米迦勒临走时补充了一句,“你别忘记了,你在镜子前看到的人是谁,不是我,是拉斐尔。”
那天晚上梅丹佐用人间那些训练奴隶的铁链把拉斐尔锁在了自己的床上,拉斐尔激烈地挣扎了一阵,却被梅丹佐扇了一耳光。
拉斐尔像没了电池的玩偶一般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他。
梅丹佐很久没有正眼看过拉斐尔了,可是当他再次和拉斐尔双目相对时,却感到心脏狠狠地震颤了一下,他的手瞬间冰冷得几乎自己都能感觉到寒气,作为掌管火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压抑住自己的痛楚,毫不留情地将拉斐尔的手和脚连着拷在了一起,从床头柜搜出了一瓶药水,在激烈地挣扎中将里面的浅紫色液体全部灌了下去。
“拉斐尔殿下真是好本事,竟然能说动法耐尔给我下药,难道拉斐尔殿下也曾经用这么下贱的样子迷惑过他吗?”
“梅丹佐,你说话……要知分寸。”
“抱歉,对你,我没有一点耐心。”
拉斐尔被放置了整整两个小时,全身的火烧得他的神经几乎断了线,苦苦挽留的理智在一次又一次地发作中渐渐迷失,拉斐尔苦笑着想,也许他能理解为什么梅丹佐会那么生气,任何一个被强行夺取理智的人都会感到愤怒的。
梅丹佐在书房里几乎坐立不安,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当时拉斐尔看到这条锁链时那绝望的神色,他知道于理他不应该这么对一个刚救了他命的人,但于情,奇怪地,他就是无法控制。
既然这么不愿意,拉斐尔有的是脱身的办法,他又为什么会让自己得逞呢。
梅丹佐一瞬间触及到了那奇怪的境地。
他忍不住推开卧室的门,屋子里媚药的气息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床上的人神志不清地喘息着,夹杂着几句听不清的呢喃,他凑近去听,发觉拉斐尔在叫自己的名字,轻得那么可怕。
他喊,“梅丹佐,救我。”
救我,救我,别这样对我。
梅丹佐咬着牙狠狠摧毁了那些锁链,强大的压力席卷而去,惊醒了正在昏迷中的拉斐尔,他看着梅丹佐将自己的双腿扯开,暴虐地挺身进入。
没有任何前戏,已经被药效完全开发了的身体却仍旧轻易接受了他。
“我就说,当时后面为什么都是湿的,这可都是拉斐尔殿下才能做到的事。”
“……”
每一个象征着折磨和疼痛的动作都扭曲成了欢愉,拉斐尔闭着眼,脑子里被一次又一次贯穿的信号转化成激烈的电光,撕裂着他的知觉和情感,他不愿意睁眼去看梅丹佐那毫无感情的双眸。
如果我见过阳光,我怎么甘心再次跌入黑暗。
身体被翻转过来,梅丹佐随手撕下一段床帘,将拉斐尔的双手反剪绑住,迫使他整个人趴跪在床上,梅丹佐提着身下人几乎一碰就折的纤细腰肢,毫不留情地鞭挞着拉斐尔深处的秘密。
拉斐尔全身的重量和撞击的力度只能靠双肩来承受,时不时被拉扯着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