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东此时正推着三个塑料桶往村口那大水潭打水...他不是爱占便宜爱占到这份上啊,就...他自己肯定要打一桶了的,那刘榴子自是不用说,现在又加了个沐泠。难哦,男人啊,有苦不能言,但好在旁边有一个sao货陪着他-刘榴子。
诶,就算整容了又怎么样?好看就行,瞧这圆圆的大眼睛喔,动过刀子的就是比纯天然的漂亮。自然?什么自然?你都往自己身上动刀子了还追求什么自然呀?咱得先说清楚呀,整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美吗?美才排第一位呢。所以真的,就算他在床上摸着刘榴子那依旧挺拔的硅胶胸也舒服的很。
“诶,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话啊,别他妈老摆弄你那破手机了行不行啊,我他妈等会儿就摔了去!”
年轻女人翻了个白眼便开始拿着腔调说起了话,“东哥,那我这不是为了咱俩的将来做打算嘛,现在正联系我那边的小姐妹怎么在美容院装医生呢。你还说我呢,要不是你最近和那个新来的女人弄得不清不楚,翠莲他会怀疑我俩嘛?”
“Cao,怪我?你敢说你那时候一看到她你眼睛不直?你还是一女的呢!”
“就因为我是女的我才可以看她,你呢!真奇了怪,祸害我和翠莲不够还要去呀祸害人家小姑娘是吧?!”
“祸害?不提要不是我当年把你带出去了,你现在还是个屁呢刘榴子啊,别逼老子在这儿跟你翻旧账!再说了,你偷摸着拍人正脸照说拿人家做整容模版那事儿才叫真祸害呢!东施效颦!”
......又是一出在这个村子里常见的狗咬狗般的闹剧。这里的人似乎都有一种怪病,说话从来不能好好说,宛如只要稍微示那么一下弱,一辆汽车就能凭空出现在其背后将其撞死成一具头身干扁的死尸。
但也有可能是shi的。
刘仁东前面正蹲在水潭旁拿塑料盆快速舀着水往那大塑料桶里放呢-他自是心急,因为就是要抓着这个大家伙儿都休息的点儿来装水呢,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自己一个人屯两大桶。且加上日常的小偷小摸,不论何时,他家里的水总是最多最满的,那自然来他家洗澡的人就多了,还大多是女性。
每次一回乡啊,调出浴室里那针孔摄像头的片儿一看,好家伙,真他妈带劲儿啊!有几个还特别爱把从莲蓬头里出来的水射进逼里自慰呢,叫得和一只臭鸡似的,sao死了!
那这般丧德行的要是还没有什么恶报,那可真是老天不长眼了。
于是乎风一吹,刘仁东就感觉他那露出来的尾巴骨被横空刺了一下,脚下那双踩着青苔的老皮鞋一滑就整个儿跌进了水潭里。
“东哥?!东哥?!我...我来帮你啊!东哥!”
“东哥?!东哥?!你别抓我衣服我要掉下去了!放手啊!有没有人来帮忙!有没有人来帮忙!”
冷水就是冷水了,其内里的水泡在一点一点的慢慢变小直至...话说人在濒死之际的求生意识有多么强大,会拼命的抓紧一切能让自己回到这个世界的东西,怎么都不会放手的。就像刘仁东,饶是他不会水,也靠着那继续维持他那条贱命的坚强不屈Jing神将头从那幽深潭水里冲了出来-他紧抓水潭旁的红砖的四片右手指甲已尽数翻开流血,但只要能活下来,四片指甲算个屁啊。
至于刘榴子?在刘仁东出来的那一刹那就被她与刘仁东与旁边的柳树叶条之间的相互作用力给甩到哪边天去了-男人的挣扎出水的力气实在太大,刘榴子前面扯着那叶条想做支撑点的时候没事儿,那条贱命一得救之后叶条立马就断了。
“...咳咳咳...你就这么想要我死?!贱货!”
“你神经病吧你!要不是我好心帮你你才是该死了呢!得救以后又发疯了是吧?!”
“他妈的……咳咳咳...难道不是前面你踢的我?!”
“要是我踢的你,你他妈早死了,根本就没口气在这儿和我吼个屁啊!”
“妈的,还说打两回呢,这一回就吓我够呛。过来啊,搭把手,快点儿回去吧!”
慕令仪瞧着他那手表自听过一男一女骂骂咧咧的声音已走了两个字,那也该是时候收拾一下作案工具了。他带着手套的手一扯就把那昨儿用米饭胶粘起的刮胡刀片给扯下来了,随后一把扔进那深不见底的水潭里。当然这还不够,他还得好好用水擦掉那粘在上面的米饭...嗯,好恶心。
然后呢?然后他要做什么?不会就这样吧?
天知道。
“诶,你说啊,农村人就是农村人,刘翠莲是怎么想的八千块做的鼻子啊,我的可是要两万块呢!”
“嘿,别提了,那丑八怪估计早被谭柳那废物给整傻了吧?谁他妈要带她远走高飞啊,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她那模样就算整了鼻子还是一样的半夜吓死鬼!”
“啊呀,怎么这样说话呀,好歹人家也是为我们俩的家底注入了一部分资金呢,语气好点儿嘛,哈哈哈哈哈哈。还有啊,要不是你大半夜的抚慰人家春情,人能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嘛?啊?那纯天然大nai摸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