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译喘息着,被白色连衣裙裙摆盖住的脸呈现出失神的神情。
在不得不克制自己排泄欲望这么久以后,他的神经早就紧绷得像根随时会断掉的线一样了,被钟然这么cao到失禁,带来的快感并非只言片语就可以形容。
可以说,他尿了多久,他的大脑空白了多久。
水柱渐渐变细,到了后面,随着膀胱内憋了一晚上的尿ye大多数都排了出去,剩下的小部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畅快了,粗壮的水柱变为细细的涓流,最后面则是一滴一滴,沿着傅译失禁射尿后半软下来的性器往下滴落。
“看不出来,”身后的钟然醉醺醺道,“你这肚子里面还挺能装的啊装了这么多都还能忍这么久,看起来你好像还挺适合这个的啊。”
傅译没有接钟然的话。
在终于发泄后,绷紧了一个晚上的小腹终于放松了下来,膀胱里的ye体终于被排出去了,这种松快下傅译的身体陷入了本能的满足,即使他想要积攒起力气从钟然手里挣脱出来,他也完全没有办法提起力气。
他现在身体和意志处于两个极端——在堵了许久之后,终于得到了纾解,他的意志已经彻底放松了下来,接踵而来的便是疲乏,困倦,他恨不得现在就睡过去,睡个天昏地暗。
可是他的身体却太熟悉性爱了,在钟然插入花xue以后,那个被男人cao过无数次的花xue便像是已经被彻底调教好了一样,迅速地反应过来,并且感受到了被填满的充实感。
他的身体现在有点兴奋。
虽然傅译不想承认,但是在这么久以后,他也越来越发现这个现实,在他的认知范围内,他这具身体好像有些太结实,太耐cao了。
截止到现在,他所经历过的每一个上床对象都称得上天赋异禀,胯下性器有着令人瞠目的惊人尺寸,而傅译在被他们cao过这么多次以后也没被cao坏,不管当时他被玩得多惨,有多确信自己会被玩坏,后面好像都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要是这不是他的身体,他也许还能开开玩笑,调侃这种体质就活该被cao,只是
这他妈就是他的身体,一个同时有着男人的Yinjing和前列腺,也有女人的花xue和Yin道的怪物。
他没敢检查,也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女人的子宫,不过他觉得应该是没有的,不然以他这些日子以来挨cao的次数,说不定他现在可能都得怀上了呢。
艹,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傅译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其实现在最糟糕的是,傅译的身体还特别敏感。
就比如此刻,钟然呼吸的热气,他身体皮肤的灼热温度,甚至是钟然那根插在傅译身体里的性器的形状,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他此刻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全部。
钟然的那根性器无论长度还是直径都堪称巨物,跟他那张俊秀漂亮的脸比起来有点反差,此时把傅译前面那个小xue填的满满的不说,连花xue内壁都被撑开了,娇嫩敏感的粘膜紧紧地贴着狰狞的凶器,把凶器的形状和每一丝热度都忠实的传入傅译的脑海中。
即使他并不想感受到这一切。
“嘶别夹,快被你夹断了”
钟然嘀咕着,把手放到傅译腿根,将两条发软的腿更加掰开,也把花xue入口掰开了一点,才松了口气,半是怨愤半是得意地抱怨:“sao货,有这么爽吗,还是说这么想被老公cao?”
他说完,还没抽出来的那根性器又往花xue里顶了顶,顶得傅译本来就软成一滩的身体更是瘫软。
他本来就已经把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插进去大部分了,只露出根部和鼓胀胀的Yin囊在外面,抵着傅译花xue的花唇,到底因为花xue塞不进去而没有硬往里面挤,这会儿还往里面顶,傅译只觉得身体都好像要被他楔开,整个人下意识地往后倒仰身体,却反而是往钟然的怀里靠了靠,两个人的身体连接的更加紧密了。
“不要了唔塞不进去了”傅译张着嘴,大着舌头含含糊糊地求饶,他这会儿手脚无力,钟然这个醉鬼却力气比之前还大,傅译整个人都像是被他的性器给从下面贯穿,钉在了那上面一样,根本下不来。
和醉鬼是没法讲道理的,傅译觉得现在这个醉鬼钟然比他记忆里的钟然变态多了,说出来的好多下流话都是他以前无法想象钟然那种大少爷能说的出来的。
“唔啊!”钟然又是一顶,傅译本来就没有固定的支撑点,又差不多是被钟然半抱在怀里cao,自己根本站不住,在再一次的狠cao下,他的身体猛地往旁边一摔。
“sao老婆站着挨cao不舒服,想爬着挨cao?”钟然咬住傅译干净的耳尖,牙齿磨了磨,含糊道,“真是的,怎么这么像母狗看来我只好依着你了”
傅译倒是想解释,他只是站不住腿软摔在了地上,明明是钟然思想太龌龊不堪全是变态东西,可钟然根本就没给他留这个机会。
换了个姿势以后,钟然比之前更兴奋了,别的不说,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