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译没回答,钟然也不失望——他本来就不是在征求傅译的意见,只是把他的想法告诉傅译而已。
虽然是个醉鬼,缺不影响他的愤怒,或者说,因为现在喝醉了,理性思维被压制,所以他被激怒后作出的举措也更无所忌惮,更冲动。
“怎么?发什么抖,这么不想让他听?”
见傅译不自然地别开视线,钟然冷笑着一只手将傅译下巴钳住掰过来,逼着他直视自己。
“耳朵和胸口红了一半啊看不出来,你床上这么yIn荡,居然还会害羞?”
“钟然!”电话那边的孙远新喘着气,咬牙切齿地念着钟然的名字。让人毫不怀疑如果钟然这会儿就在他面前,他能直接把钟然给狠狠揍上一顿。
钟然压着傅译,对孙远新的怒火视若无睹——不,也许是因此而更兴奋了。
他把腿插进傅译两腿之间,在腿根处抵着轻轻厮磨,满意地听见傅译的呼吸节奏一变,连喘息都透着股压抑苦闷。
“我倒是有点后悔了,”他舔了舔唇,“你现在这副一脸欠cao勾引别人来上你的yIn荡样子,他看不到,还挺可惜的。”
傅译瞪了他一眼。
钟然喉结滑动,再也装不下去了,低骂了一声,“小sao货,就这么迫不及待挨cao?”
他嘴上说着,手却已经把傅译身上的衣物又往他胸口堆了堆,掰开了傅译的两条腿。
傅译:“”
傅译本来就是刚被他cao过一轮,现在身上就一件之前他哄着穿上的女人穿的裙子,除此以外,再没一点可以遮蔽身上那些情欲痕迹的衣物。
也不知道是钟然买的这条裙子质量太好,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们两个做了这么久,房间被搞得乱七八糟的,钟然身上都磕了几处青印子,可见战况激烈。但即使如此,裙子除了脏了点,居然也没被扯坏。
裙子堆在腰部往上的位置,却露出了光裸的下半身。
傅译的Yinjing半软垂在身前,不久之前才被钟然cao射了一次,他两腿间的白浊都不好说是钟然射的还是他自己射的。而下面那个被钟然抵住的花xue更是糜艳,乱糟糟地沾着白色的Jingye和润滑的清ye,那几片软rou被cao得都有些肿了,热辣辣的,看起来倒是红艳艳的透亮,又敏感得要命,稍稍一碰就从夹着Jingye的花xue里吐出点带着白丝的yIn水。
“傅译,你现在在哪?”
孙远新焦急的声音把傅译的思绪拉回来,傅译听着这个声音都能想到孙远新现在那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样子,一时无比头大。
如果按照傅译的设想,当然是能瞒着孙远新,先把钟然哄到手了,再摊牌最好。孙远新虽然看起来听话,但是有点冲动,容易坏事。
要不是为了这个,他也不至于把孙远新瞒在鼓里来见钟然了。
钟然大少爷就是个醋坛子,之前就是因为被他抓jian和苏逸尘的那件事给分手的,现在失了忆忘了以前的事,可傅译看着这位大少爷醋劲一点没少,好像还比以前更上头了。如今人都还没追到,傅译自然想先不提这一茬,把人哄到手了再说。
他算盘打得好,就是当初没想到会还没把人哄到手就翻车了。
脚踩两条船当然爽,船翻了以后那也是两倍的头大。
傅译刚想回孙远新的话,钟然冷笑一声,手指插进了花xue,在花xue内壁抠了抠。
“唔!”
傅译声音骤然变调,忍不住朝着钟然瞪了一眼。
他这一眼瞪得有气无力,加上他之前才被cao得微红的眼眶,比起威胁倒更像是勾引。钟然唇角愈勾,将手指抽出在傅译面前晃了眼:“下面夹着的Jingye还没干呢,这么惦记你外面那位jian夫?”
修长如玉的手指泛着水光,白色黏ye从指尖一直缓缓下滑,滑到指根,弄脏了整只艺术品一样干净漂亮的手。
孙远新只听得到电话里钟然的污言秽语,他深吸了口气,缓了缓心情,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平静的语气又问了一遍傅译他现在在哪儿。
手机就在傅译脸颊一侧,傅译能够清楚地听见孙远新那边的呼吸声,和竭力平静的说话声,也知道自己的闷哼估计都被孙远新听了个清楚。他眼神闪了闪,“我我没事,你把电话挂了吧”
“他要是敢挂,”钟然威胁道,“傅译,我今天晚上就cao死你。”
傅译呼吸一滞。
钟然也不用手指把花xue里面的Jingye弄出来了,粗暴地趁着傅译被他这句话惊到的间隙cao了进去。花xue不久之前才被cao透了,这会儿还没完全合拢,他进入得格外容易,一下子就没入了差不多整根狰狞的凶器。
“!”
傅译被他这一下给撞得眼前发黑,这个进入完全不像之前给他留了缓冲余地,粗暴直接,一下就差不多捅到了底,傅译连声哀鸣都发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傅译才缓过来,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手完全抬不起来,脊背上更是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钟然却没打算给他留这个喘息的机会,不等傅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