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可就不止现在这样单纯粗暴地肏干了。
虽说傅译现在对三个人一起还有点儿心理阴影,可是在这个醉鬼钟然面前,他的心理阴影更大。
他也不知道钟然这会儿到底有几分醉,却看得出来钟然现在有七八分疯。
不能跟正在发酒疯的醉鬼讲道理,得顺着来——这是吃了醉鬼一晚上亏的傅译的血泪教训。
“都都听嗯啊听主人的话呼唔、唔——”
傅译的话还没说完,便陡然变了调子——钟然发疯一样地捅得极深,甚至已经肏到了花穴里更深入的某个隐秘之所。
像是在发泄怒火一样,傅译的双腿被钟然的手掰开,像是只被剥了皮的蛙一样,被从身后狠命楔入,大脑在这一瞬间甚至感受到了濒死般灭顶的快感。
花穴紧窒,痉挛着夹紧了其中的性器,销魂蚀骨的快感不吝于之前傅译高潮时小穴吸吮性器的快感,钟然怒火中烧,没有克制,顶在傅译小穴深处射了出来。
“不要、不要在里面太深了太深了唔啊好烫”
傅译两眼失神地望着前方,小腹深处被滚烫的精液填满,极少被侵犯的软肉不适地痉挛着,连带着腿根处的肌肉也像是受不了一样抽搐着。
虽然之前已经射了一次,钟然这次的量却也不少,傅译几乎能感觉到小腹里液体晃荡的感觉。
他不是都说了听钟然的话了吗?
傅译委屈地想,钟然这个醉鬼也太不好伺候了,怎么顺着他了,他还肏得更凶狠了?
“你怎么、怎么能淫荡到这种地步!”钟然泄在了傅译身体里,却一点都没减少他的怒气,那根性器还插在傅译身体里就指责起傅译来了。
手机被他扔到一边的地毯上,无心问津。
钟然即使还醉着酒,也一点都不怀疑电话那边那个野男人恐怕还真的能跑到酒店里来敲门。
到那个时候,难不成他钟然还真的得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邀请那个野男人来一起干小母狗?
帽子虽然还没戴上,但钟然的脸已经绿了。
“我满足不了你吗?这么想要野男人!”他恨恨地骂。
被肏得全身发软的傅译也很无语: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这个大老婆明明是个男的,胯下那根东西长得能顶穿人,但是他的心也很海底针。
太难伺候了,真的,太难了。
你硬气一点他要委屈撒娇发泼,找着机会地肏回来,你顺从他一点他要蛮横发飙,当场把人肏得受不了。
无论怎么选,好像结果都是被这个看起来光鲜漂亮的变态大少爷给玩。
那边,钟然气呼呼的,却一点也不妨碍他的雷达,敏锐地问到了一个送命题:“你他妈到底在外面有几个野男人!”
傅译底气很不足地回道:“就这一个吧”
钟然:“呵?你觉得我会信?”
他冷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查?”
一分钟后,“两个?”
傅译咬咬牙,把苏逸尘算上了。
钟然的手在傅译大腿根轻轻摩挲,带着十足的威胁意味。
“三、三个”
“这是你最后坦白的机会,你自己说总比被我查出来好点,”钟然的声音阴森森的,“这种酒店房间里一般都会有些有趣的小东西,你是不是想都试试?”
傅译顾不得问钟然怎么知道的这种事,头皮发麻地回答:“四个,四个!真的没有其他的了!我可以解释”
“真的没有?”
傅译冷汗涔涔:“真的没了,我跟苏逸尘只做过一次”
“那另外三个呢?”
那次数就多了。
傅译没声了,钟然自然也明白了。
哪怕看不到,傅译也知道钟然此刻的脸色一定极为难看,他干巴巴地辩解:“真的就他们几个了而且和裴洛孙继远他们我也不是不是很喜欢”
“那就是还挺喜欢这个给你打电话的咯?”
傅译又不敢说话了。
“你喜欢我吗?”钟然问。
傅译疯狂点头。
“那——和这个打电话的相比,你更喜欢谁?”钟然又问。
手机被扔到一边没声音,但是无论是钟然还是傅译都很清楚,孙远新在电话那边。
傅译知道,他现在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先稳住钟然,毕竟这个近在眼前,稍微迟疑就要翻车。电话里的孙远新虽然正在往这边赶过来,但是毕竟也还没来,要是说了,能让他回去也说不定。
要说吗?
他半张开嘴,却没发出声音。
长达几分钟的沉默和迟疑,比说出来的话还要命。
“我我不知道”
钟然轻声说:“连敷衍我一句都不行吗——看来你倒是真的很喜欢给你打电话这个人呢。”
今天晚上简直就是翻车之夜,傅译连着翻了好几次车,眼看着大老婆钟然这会儿已经不只是暗地里的妒火中烧了——估计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