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瞪着天花板,看起来倒比孙继远还像恶鬼。
傅译在他烙印的时候便痛得出了一身的汗,周身温度降下来后,那层细汗便粘腻起来,孙继远一触手,就好像被吸住了一般。
他兴致上来,逮着傅译又揉又拧,像是得了件趁手的玩具一样,把傅译爱不释手地翻来弄去。
傅译腿根处痛得要命,几乎失去知觉,整条腿都好像不属于自己一样,与这样的疼痛相比起来,被孙继远摸几下他差不多都没什么感觉,就这么瘫着任他玩。
“怎么又不说话了?”孙继远身体往下一沉,似乎是对傅译的沉默不太满意。
他身下那根性器相当粗长狰狞,他又进入得没有一点前戏,连内脏都好像要被他顶到了。傅译被他顶弄得干呕了一声,他“嗯?”了一声,一只手摸上傅译的肚子。
原本傅译的小腹应该是平坦柔软的,此时却有些凸起,摸上去的时候还硬硬的。
傅译的呼吸变了一下,喉间一声闷哼。
“都进的这么深了啊”孙继远饶有兴致,“你看,你肚子这么大,像不像是怀了我的种?”
他说着,那根插在花穴深处,将整个甬道填满的凶器都因为这句话而更加坚硬了一些,把可怜兮兮的内壁撑得更大,酸胀的感觉令傅译又有了想要干呕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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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孙继远的呼吸就更粗重地靠了上来,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尖,低语道:“我记得之前姓裴的说过,你前面的这个地方虽然发育不太好,但是如果好好调教一下的话,是可以像女人一样怀孕的”
因为这句话,傅译的身体不敢置信地一震,忍无可忍地出声骂道:“你少唔啊!出去不要太、太深了”
孙继远突然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往深处一顶,他身下的肉刃再次进入一个令傅译惊恐的深度。孙继远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插进了花穴中,傅译甚至能感觉到花唇被他小腹上的粗糙毛发摩擦的怪异触感。
而在身体内部,那根令人恐惧的肉根已然捅开了甬道,顶端的龟头似乎是顶到了一个隐秘的小口,傅译“啊”地叫了一声,声音软的像撒娇一样,短促的在傅译察觉的瞬间便吞了回去,只留下闷在喉咙里的闷哼。
孙继远发现,身下的花穴绞得越紧了。
他看了眼傅译,这个被他肏到身体最深处的小东西咬着唇,眼睛看着虚空中的某点,眼神失焦,已经是一副濒临崩溃的失神模样。
但是孙继远知道,即使对他做更过分的事,他也不会崩溃的。
他现在是没有反抗的机会,只能挨肏,可若是手边上有一把刀,他便会露出尖利的爪牙,反咬自己一口。
“你看,你的子宫这么浅,是不是也是生来给人肏的?”
他知道傅译在他面前总是不肯好好地叫床,非得被逼到绝境上了才呜呜咽咽地发出几声叫唤,好像是某种无声的反抗一般。
这种反抗实在有点幼稚,不过孙继远倒是挺喜欢他这样的。
他热衷于将傅译的隐忍逼到极限,看他一次次地泄露出呻吟,然后,就可以更加肆意地羞辱他了。
“你说,这里要怎么调教,才能像女人一样怀孕?”
他故意抵着那个小口厮磨,满意地听到傅译倒抽凉气的声音,连整个身体都因为那个敏感的小口被人玩弄而绷紧了,小穴内壁像是有无数小嘴吮吸一样,讨好着他哀求不要进入那个隐秘的地方。
孙继远轻笑了一声,“如果以后这里要怀孕的话,这么紧肯定很不容易吧要不要我好心帮你扩张一下?”
“闭、闭嘴呜——不要——”
傅译被他说得忍不下去了,刚一开口,才说了半句,声音就猛地变了个调。
紧闭着的地方被磨得酸软,终于像是忍受不住似的,不再那么紧了,于是大肉棒用力的顶了进去,凶狠暴戾地破开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入口处的嫩肉不甘地痉挛着,却被人碾压着顶入得更深。
“不要滚拿出去哈啊”,
傅译仰起头,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全身紧绷,连大腿根部的肌肉也痉挛抽搐着,不断地积蓄着反抗的力量,又被孙继远的顶入而击碎。
“滚出去呜”
钉入腿间的那根性器就像是一根巨大的楔子,插入他的身体里彻底将他整个人劈成了两半,他大脑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翻来覆去地重复着那几个破碎的词。
他说不出此刻的感觉是痛苦更多还是其他的什么感觉,整个下身酸软不堪,就像是平时按到麻筋一样,刁钻的酸麻犹如一条电蛇,毫无预兆地鞭打了他的神经。
深处涌出一阵热流,浇在了孙继远的性器上,热烫粘腻的淫水随着孙继远的抽插从深处带出,失禁一般沿着腿根蜿蜒而下。
“淫水流了这么多”孙继远嘲笑着,掰着他的腿根将他双腿分得更开,“很爽?”
“唔痛——呃啊!”
傅译整个人都出于一种失神的状态,快感过于强烈,以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