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迎娶她为妻!”
宫玉低垂头嘴角上扬的笑了笑,那自手腕上机关弹出一锋利匕首割断那缠住手腕的藤蔓,速度极快捅入顾卿的心脏说:“她爱我,不就够了。”
未等顾卿反应过来,宫玉夺走顾卿手里那药盒,只见顾卿似是痛苦的收回自身体延伸的藤蔓,又像是强撑着没事一般笑道:“我已是不死之身,怎能……”
被扔下从高处掉落的的宫玉,只觉得自己脑袋里还是一阵晕眩的厉害。
可眼前逐渐明亮,宫玉只见顾卿还未来的及收回的藤蔓已然变成枯黄。
那自顾卿的嘴里喷出来的血水更是吓人的很,连带他那怒视的眼,耳,鼻也流淌着鲜血。
代如颜匆忙抱住到地的宫玉,嗓音颤抖得问:“你伤着哪了?”
宫玉勉强站了起来,回过神应着:“阿颜别怕,我没事。”
那余下的几名将士搀扶着受伤的秦华护在一旁,见那顾卿迅速成为一具尸骨也是面露惧色。
可宫玉却不明白那匕首可没有这么大的威力,况且顾卿身中炮火的攻击都能迅速复原,这才导致即使他部下都已被歼灭,仍旧只有他不死。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一旁的代如颜却欲走过去,吓得宫玉满扯住代如颜问:“阿颜别过去。”
“长生药还在他手里。”代如颜犹豫的说。
宫玉张开手心露出那药盒说:“我方才顺手夺回来。”
只见代如颜伸手要来拿,宫玉忙收回手摇头道:“这长生药指不定是什么毒药,可不能给阿颜。”
否则顾卿这般强悍的生命力,居然会被折腾成一具枯骨,可想而知这是有多可怕。
代如颜却眼露不解道:“小九还是不信有长生吗?”
眼看代如颜又要纠结这个问题,宫玉只得侧头靠着她,手捂着心口道:“哎呀,疼!”
“小九告诉我哪里疼?”
“心口疼的厉害。”
果然还是苦rou计比较有用啊。
夜里驻扎军营,各州县也开始重新休整,宫玉将手中的药盒悄悄藏了起来,省的代如颜又动别的心思。
不过宫玉也没撒谎,身上的伤确实有些严重,几乎宫玉一昏睡下去便是两日。
代如颜守在一旁担忧的唤着:“再不醒就该让小九服下那长生药才是。”
宫玉笑了笑说:“才不要,药只有一颗,阿颜难不成想要我以后都孤孤单单一个人活着啊。”
“那也好比你整夜这般昏睡的要好。”
没办法失血过多,宫玉也不想自己这么弱,好不容易回了都城,终于享受一回宫国百姓热情的欢迎。
然而宫玉回了宫,便被代如颜强制性休息,连早朝都免了。
对此朝堂大臣一个字都不敢说,宫玉便也乐得放个长假。
冬日里天寒地冻的,每日里宫玉都被代如颜灌着数不尽的汤药,整个人活脱脱成了一个药罐子。
外头大雪不停,某日宫玉推开窗方才外头一片白,心血来chao的邀代如颜一块去赏雪。
两人在亭内静赏这寂静无声的雪,那小炉锅里的滚烫还正沸腾着,宫玉眼下是病人那自然是该有病人的待遇。
“阿颜我要吃rourou。”宫玉只稍动动嘴,代如颜便烫着rou沾了些许酱料放置宫玉嘴旁。
宫玉只管张嘴吃便是了,美人在怀,还有美食在眼前,这才是让宫玉满足的日子啊!
只是这场雪虽比往年来的晚,可却很大,甚至好些日子这雪都不曾停过。
代如颜小口喝鱼汤,看着吃饱喝足便枕在一旁懒散的人,低声道:“吃饱了?”
“嗯,我都吃了两盘rou了。”
自从入了军营,宫玉才知道自己曾经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
在军营那数月,因着战火的缘故,每日连口热饭都来不及吃。
宫玉侧身望向小口抿着汤的代如颜,伸手轻扯着代如颜散落的裙摆念道:“阿颜……阿颜……”
“怎么了?”
“我就想叫叫你。”
代如颜轻眨眼眸,低头望着这突然调皮的人,目光落在她那扯着裙摆的手,那手腕的疤痕仍旧是醒目的很。
不禁心中很是愧疚,放下手中捧着的汤碗,抬手轻抚上那疤痕问:“这疤痕怕是难消了。”
“没事,军营男子多是因战功而留下疤痕而自豪呢!”
这话说的,好像她忘了自己是个女儿身一般,根本不需要到上战场拚搏。
代如颜指腹轻触那疤痕应着:“可我不想让你受伤的。”
她缓缓坐了起来,亲了下代如颜因着愧疚而抿紧的唇瓣低声道:“阿颜别难过,那都是顾卿惹出来的祸端,我都已经不生阿颜气了。”
“小九当生气才是的。”
“我本来也是生气的,可后来到军营里每日收着阿颜寄来的情书,我就不生气了。”
“那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