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之处就有的一个奇怪的现象吗?”
怀中的人静躺在怀中眨了眨眼应道:“阿颜难道是要跟我讲故事吗?”
代如颜指腹轻点了下她鼻头,应着:“数百年来桑椤国皇帝和国师都活不过三十。”
“所以呢?”
“可那老道至少近百岁了。”
“即使阿颜这么说,我也不会将那丹药给阿颜的。”她满是认真的说。
“而这任桑椤国皇帝也活到近百岁还仍旧在位,可见当年桑椤国皇室也在研制长生药,甚至确实有成功的。”
她握住代如颜轻抚脸颊的手问:“阿颜为什么觉得只有长生才能安心呢?”
“不是长生可以让我安心,我只是想跟小九一块长生而已。”
“可我每天都这么粘阿颜,要真是长生的话,阿颜就不能觉得腻吗?”她凑近了过来,亲了下代如颜侧脸,明亮的眼眸里干净如初。
恍若整个人被她这般望着就好像呼吸不过来,代如颜目光柔和几分,低头亲了下她那唇角应道:“我喜欢的。”
倘若她哪一日不这般粘人了,代如颜反倒失落的紧,依稀记得那几月她不在宫内,也不回代如颜信时,代如颜生怕她是气极了。
又像从前那般离了宫,便再也不回来了。
她似是没料到一般,脸颊微红的眨了眨眼,唇瓣抿紧时,那唇窝便越发明显。
“你……怎么突然就亲了过来了?”她低低的问道,全然没有方才的大胆直接,反倒害羞起来的模样,更是让代如颜心跳快了许多。
外头大雪纷飞,可亭内却像是暖和的紧,代如颜紧了紧手中握住的手,侧头又亲了下,眸中似是欣喜道:“我想,所以就这般亲了。”
她只愣了一会,便凑近了过来回亲了下,傻傻的笑着说:“阿颜最近越来越撩人了啊。”
“小九喜欢吗?”
“喜欢啊,不过阿颜可不许对的姑娘这般。”
“当然,除了小九再也不会对别人这般。”
哪怕她真不信,可代如颜也越发相信长生药的存在。
据暗卫调查来报当年桑椤国皇室也曾每隔十年便派人潜入金州夺永生花粉。
也就是说那国师当年也研制过一批药物,可是皇帝和国师都活了下来,唯独皇后却死了。
桑椤国皇帝娶了多位皇后,而那位听闻是桑椤国的美人,虽然与皇帝相差数十岁,却仍旧是当上桑椤国最年轻的皇后。
或许国师之所以会给代如颜炼药的缘由,是因为他也知最后一步需要桑椤国皇室血脉,甚至不排除国师想要灭掉桑椤国。
年轻貌美的皇后或许是被皇帝算计,又或者与国师藕断丝连被皇帝发现,所以国师后来索性离开桑椤国,这才被代如颜的暗卫抓住。
复仇?还是报复?
代如颜已无从查证,只是知道那国师研制的三颗丹药有两颗是有毒的。
那国师如果是要寻死所以服下一颗有毒的丹药,然而他明知余下两颗就是为了给代如颜和她服用的。
其心思之毒,倘若他还活着,代如颜真当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千刀万剐之刑!
枉费代如颜这些年的心思竟被这国师给毁了,更让代如颜后怕的是,倘若吃下那另一颗有毒丹药不是顾卿,那后果不堪设想。
怀中的人安然浅睡,代如颜紧了紧圈住的手臂,不禁后怕的低头亲吻了下她那额头。
真是差点就亲手害了她。
倘若真发生那事,代如颜只觉得自己是生不如死,便也万万不敢再拿她冒险。
辗转至除夕当夜,她因着那次受伤的缘由身子比往日里要差了许多。
她只贪喝一小杯果酒便昏睡了过去,漫漫长夜代如颜守着她便又是一夜,直至天明时她缓缓醒来,代如颜方才松了口气。
只是心底仍旧担心的紧,因着她的身体,代如颜请女大夫给她把脉。
正月里大雪未停,她却不当回事,调皮地说:“这般每日里把脉,总觉得像是怀了阿颜的孩子一般。”
代如颜伸手理了理她那散乱的衣袍,见女大夫已退避至外殿,便起身寻了一处借口也出了外殿。
“情况如何?”
“那藤蔓的刺应当带有毒,陛下她……”女大夫话语便停了下来。
那藤蔓上的毒顺着她的血ye流至全身,尽管眼下并无什么别的症状,可却在一日一日拖垮她的身体。
这便是那女大夫停下的话,代如颜一人就在亭内,外头的大雪洋洋洒洒地落下,白的让代如颜竟然恍惚如梦。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代如颜甚至都没办法责罚他人,就算是顾卿,那也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让她以身试险。
不记得站了多久,脸颊微凉时,代如颜才发觉自己正滴落着泪,不禁想着一定要找到那唯一的一颗丹药,或许真是最后的希望。
上元节时她兴致极好的说要去看灯会,代如颜便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