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有名的才子,且一直有意在朝中推宫良为太子,只是当时宫良拒绝同其父赵太傅的要求,因此才选了那四殿下联姻合作。
如今细细想来那道遗诏,生性多疑的宫良倘若知道自己必败,也定然不会将那道遗诏销毁,他深知那诏书留着还是有用的。
对于帝皇而言,那道遗诏就算是假的都可引起一场起义,更何况那还是真的遗诏,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唯有交于赵廷,那才是将一柄暗藏的利刃深埋于朝堂之中,而这便是握着皇帝的一道把柄。
而后来代如颜暗中派人追查最终也只落在赵廷这方。
待那女子离开殿内,代如颜便起身回了内殿,不想那醒来的人正满是哀怨地望向这方。
“阿颜你去哪了?”
“只是去处理一些女官的事情而已。”
她走了过来,伸手轻拥着代如颜,却一句话也不说。
代如颜伸手扶着她,脸颊贴近她微凉的侧脸问:“怎么不睡了?”
“不想睡了。”
或是夏日里容易让人心烦气躁的缘由,她偶尔也会莫名的闹脾气,多数时候代如颜也找不到缘由,只是不过一会,她便自个也就好了起来。
好久她便拉开了距离,牵着代如颜坐在靠窗的矮榻,整个人懒散的枕着代如颜膝,就像是一只犯困的猫儿。
“那你怎么又躺下了?”代如颜指腹轻划过她眉头问。
她眯着眼应道:“我奏折都已经批完,就没事做了。”
“那你也可去练练字才是。”
“不要。”
代如颜指腹轻按着她那鼓鼓的脸颊,侧头看向那一旁的奏折,朝堂上莫名的安分,有时候不代表那群大臣就这般真的愿意安分起来。
有时暴风雨前的宁静,才让人更猜不透究竟会发生什么。
不过好在她将都城内兵力都拿捏在手里,就算这群大臣再怎么折腾,只要都城不乱,旁的那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指腹轻揉着她额旁,只见她忽地睁开眼说:“近些日子那赵廷的新夫人怎么总往宫里跑啊?”
代如颜停了停手应着:“她乃宫国第一任女官,那些夫人们也各自管辖一部分事务,每日还是需要进宫向皇后汇报一番的。”
“那新夫人听闻是都城的小美人呢。”她整张脸埋于代如颜袖中声音低低地说。
倘若这般代如颜还看不出来她的心思,那真的是白同她相处这些年了。
“小九怎么知她是小美人啊?”代如颜指腹轻轻揉她那软软的耳垂。
便见她露出那满是不满的眼眸,神情严肃的问:“阿颜也觉得她是小美人吗?”
代如颜眼眸含笑不语,只是伸展手臂轻搂住她,两人贴近了些。
她似是不满的拉开了些距离,代如颜便耐心又拉近了些,这般一拉一扯几个来回,最后往往她也不会再挣扎,安心的轻靠着代如颜。
“傻,那赵廷的新夫人是我送过去的,你怎的还计较起她?”
“我才没有。”
“那你方才还那般满是怨气地望着我,好似我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一般。”
她这才与代如颜对视,满是认真的说:“我只是觉得她近些频频往宫里跑,这有些奇怪的很。”
“你多想了。”代如颜轻拥她入怀低声道。
虽说遗诏一事应当告知她一声,可代如颜转念又想,她整日里难得空闲,有些事情还是自己替她处理就好。
只是代如颜没有想到那新夫人真真来的越发频繁起来,夏日里都城向来喜爱设宴会。
代如颜受新夫人邀约入宴,宴会上多是群臣的夫人,个个都带有些官职。
只是宴会向来无趣的很,代如颜出席本只是为了给这新夫人一分薄面,待日近黄昏时便起身欲回宫。
一行夫人起身送别,唯独那新夫人却跟了出园子,代如颜侧头不解道:“本宫乏了,太傅夫人就送到此处吧。”
新夫人恭敬地候在一旁低声说:“皇后娘娘那诏书已找到了。”
“在哪?”
只见这新夫人走进了些,双手奉上那诏书,代如颜伸手拿起召开只见上头确实是先皇的笔迹,而且还盖上传国玉玺。
“有一事不知,能否询问皇后娘娘?”
代如颜收起这诏书道:“何事?”
“倘若这先皇遗诏是真,那当今的陛下岂不是并非名正言顺?”新夫人低声问。
“放肆!”代如颜皱眉道。
那新夫人连同一旁的奴婢们纷纷跪在一旁,代如颜伏低着看向这新夫人说:“你这话足以诛九族了。”
新夫人忙磕头求饶道:“皇后娘娘饶命。”
“下回再随意说出这等话,可要小心脑袋了。”
“是,皇后娘娘。”
待乘轿回宫之时,天已暗了许多,入殿内时却并未那往日里总是躺在矮榻的人。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