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笃定我离不开你,所以才胡乱勾搭别人对吧?”
代如颜眼眸望着她那沾了些许血迹的唇瓣,抬手替她擦拭应着:“你休要胡乱吃醋,这宴会夫人众多,怎么会是你猜想的那般。”
“小九要是再这般胡乱猜测,我可是要生气的。”
“生气?”她忽地拉开距离说:“那你日后不许见她,否则我也生气!”
“好,我不见她就是了。”代如颜只得坐了起来,伸手轻握住她的手安抚道。
她侧着头却仍旧是生气的紧,可代如颜却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这般闹起情绪,竟然还当真狠心咬上一口,毕竟这些年她每每闹脾气却不会真的这般狠心才是。
代如颜便让人去查了查,方才知原来那新夫人每每都在朝堂上提皇后娘娘为宫国尽心尽力,应当设寺庙,由宫国百姓供奉才是。
此荒唐事从未有过先例,可偏偏朝堂上如今对于皇后娘娘的事,几乎都是阿谀奉承。
她便下令不许提此事,可那新夫人却仍旧不罢休,言语甚至颇为激烈。
可偏偏新夫人仗着代如颜给的权势,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这才造就她对那新夫人印象极差,偏偏代如颜还赴约,难怪她会气成这般模样。
夜里代如颜沐浴出来,她已不在殿内,竟一个人真睡在那凉亭里。
便只得提着灯赶去那凉亭,掀开青帘,代如颜兀自一人踏入这亭内。
特意放缓着步伐,不料待走近时代如颜却发现她并不在这凉亭内,不由得有些慌了,忙唤道:“来人!”
外头的宫人们走了进来,因着亭内没有灯盏所以暗的很,代如颜放缓着心神便说:“将灯盏点上,快去寻陛下!”
“是。”
待亭内明亮的很,宫人们提着灯四散开去寻人,只留代如颜一人在亭内竟然猜不出她会在哪里?
不由得想起的傍晚时她的气话,心口顿时不好了,难道她真一气之下离宫了吗?
代如颜忙派人去查问看守的各道宫门的将士,却得知并无人出入。
忙安慰自己猜想或许只是她的一场恶作剧罢了,绝不是她真的狠心离开自己了。
否则代如颜当真不知要如何让自己待在没有她的皇宫。
那时得知她离开皇宫,代如颜恍若隔世一般整日窝在殿内,除却处理朝政旁的代如颜什么都不管。
大批量派出去寻找她的人就像是投落深渊的石子,却得不到她的半点踪迹。
起初代如颜心中是带有恨意,恨她为什么能这般狠心的抛下自己。
甚至会想着倘若能将她抓回来,那定然是将她一辈子都锁起来,绝对不让她再有逃走的可能。
可那时离除夕越来越近时,代如颜忽地又会担心她,她那般单纯,倘若遇上贼人会不会被人所害。
那段时日的代如颜只觉得像是真正的疯了一般,唯一能让代如颜每日坚持的动力就是还没有她的消息。
因着没有她的消息,所以代表她至少是还好好的活在某一个地方才是。
直至除夕当夜代如颜甚至还抱有幻想,或许她会自己回来的,毕竟这些年除夕代如颜从未与她分开过这般长的时间。
长的让代如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等待,甚至不确定她是不是活着。
那日代如颜一夜未眠,任凭窗外的大雪纷飞,却一直敞开殿门,只因着心中存有一丝念想,她该回来的才是。
可直至天亮,代如颜茫然的看向这空荡荡的殿内不禁想着为何她还不回来?
好似脑中紧绷的弦断掉了一般,代如颜开始肆无忌惮的处理所有碍眼的人
朝堂上但凡有半点不顺心就足以让代如颜起了杀心,可代如颜仅凭着最后理智替她守着这皇位,哪怕她不想要也要替她守着。
所以当那群小女孩被送入宫时,让代如颜明白还有很多人在觊觎她的皇位,自己必须要替她守着才是。
只是每每远远看见那群女扮男装的女孩,代如颜总是会想起初见她时的场景。
可她却狠心离开自己了。
代如颜时常手中握着剑在想,到底自己一个人留在这皇宫要等到什么时候?
假如她一辈子都不回都城,那自己还要替她守着这没有任何用处的皇位吗?
当初选择留在都城代如颜一方面是因为她,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权势。
有了权势才可以好好护着她,而代如颜只是把朝堂上的权谋斗争当做一盘棋,就当作一场解闷的游戏。
可当她彻彻底底从自己身旁消失时,代如颜便知游戏已经结束了。
连同所有的乐趣好似也在一瞬间没了半点存在的意义。
如同失去仅有光明的而陷入黑暗,是代如颜最不愿回想的时日,直至那印着她玉佩的信握在手中时,代如颜才觉得自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可如今再来一次的话,代如颜却是万万不愿意的。
亭内微风徐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