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故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亲,他小时候也没有对于父亲这个角色的概念。直到有一次被同班的小朋友欺负,围在他身边喊他没有爸爸的可怜虫时,他才第一次有了这种概念。
那天他跑回家问他的母亲,用擦伤破皮的小手抹着眼泪,声音呜咽成牛nai味的棒冰 ,可怜兮兮地问他的爸爸长什么样子,为什么爸爸不来找他。
他的母亲抱住他,亲亲他的额头,但没有回答。转天她跟着林楠故一起回到幼儿园,不顾老师的阻拦把那几个小朋友教训了一顿。林楠故站在母亲身后,粗糙的大手握着他细嫩的小手,那一刻他再也不想寻找关于“父亲”的答案了。
他足够幸福。
林楠故的母亲名字叫林醒,但就和世界上所有的事与愿违一样,她生命最后的几个月里记忆力衰退得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当时林楠故高三,兼顾学业和母亲的病情使他不堪重负,得了很严重的胃病。
他那阵最喜欢的就是熬一锅红豆粥,在里面加上白砂糖,和母亲一起坐在落日余晖的窗旁的饭桌,暖洋洋的光像给晶莹砂糖上淋了勺蜂蜜。
在林醒离世的前一周,母子两个人依旧享受着他们的夕阳晚餐,不过是在四周惨白的医院里。橙黄的光给墙壁涂上了一天之中难得的人情味。
林醒喝了白粥,里面自然是没有放糖的,她说:“楠楠,今天不甜。”
又说:“他也喜欢吃甜,喜欢日落。”
多年前的记忆又被再度提起,这句话像断了线的风筝,去找了个回不来的人。
林楠故看着母亲,知道母亲现在比生病以来任何一刻都清醒,也知道母亲这是在回答他小时候那个关于父亲的问题。他抱住了母亲,想扭转生命的沙漏,让母亲的时间重来。他不敢在母亲面前哭,为了忍住眼泪他微微颤抖,母亲和小时候一样抱着他,轻轻拍拍他的背,哄着他睡觉似地叫他:“楠楠……”
这本是对林楠故而言一个早已无所谓了的答案,但却因林醒的无尽思念而变得沉重。这句话混合着病恹恹的消毒水味飘散在两个人的周围,一阵微风扬起了米白色的窗帘,带走了即将结束的太阳。
林楠故每年都会到墓园去祭奠母亲,带着一束里面插着糖果的花,把最近发生的好事坏事都告诉她。
就和林醒还在世时一样。
只是今年祭日林楠故并没有去,因为他正被锁在陈羽生的卧室里,被脱得只剩下一件白衬衫。
林楠故恍惚的站在门前想办法把门打开出去,可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踩着地上比踩在棉花上还要柔软。他依靠着门,慢慢坐下,最后一眼是挂在墙上的时钟。
时间是下午六点十三分。
“今天还没有过去……”林楠故想,他还来得及。
再睁眼时陈羽生已经回来了,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桌上塑料袋里还放着几盒药。林楠故揉揉头,他想起来了,陈羽生是为了给他买药才出去的。只不过买药之前,他怕林楠故发着烧偷偷逃跑把门锁起来了。
“林老师,你醒了。”
陈羽生靠近林楠故,手贴上他的额头试探温度,然后露出一个不满意的表情,换成头贴头试温。他趁机还亲了林楠故的嘴。
林楠故推开他,说:“够了,离我远一点。”
“我喝完药就能走了吧?”
陈羽生对于林楠故的冷淡必定是有一还三的,他吻住林楠故的嘴,肆无忌惮地啃咬着,野狗似的在他身上发泄。旧痕未愈新伤又添,亲得林楠故只觉得头晕眼花,再加上身体的燥热,他可耻而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欲望了。
陈羽生摸上林楠故的Yinjing,挑逗起他的gui头,嘴里还不饶人地说:“老师现在不用我碰就能硬了吗?”前列腺ye从铃口流出,陈羽生借着涂到他的xue口,手指搅弄起里的软rou。
“林老师还不知道吧,刚刚自己是怎么喝下退烧药的?”
陈羽生手下动作变慢,更像是一种警示,他贴着林楠故的耳朵说:“林老师和他的学生嘴对嘴喂下了药,当时林老师还非常主动的搂住了我的脖子,舔我的嘴唇,一直喊渴。”
陈羽生手下的动作又加快了,“林老师,你这样让我你到底是哪里渴啊?”
林楠故被说得脸涨起chao红,轻盈盈的手抓住陈羽生的肩膀,仿佛抓住海里的唯一一块浮木。
“陈…陈羽生,明天好不好,明天我来找你,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自己脱下衣服,随你高兴。”
“嗯…啊……今天我要去墓……嗯……”
林楠故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塞住了只口枷,他没有办法说话,也没有办法闭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作为人的资格又被剥夺了,不管在哪里,只要陈羽生愿意,林楠故就只是一个便宜的飞机杯而已。
“闭嘴,我要Cao你了。”
“林老师,你要哄我高兴,不然你的Jing彩视频我一定会让大家一起观赏的。”
陈羽生把粗大的Yinjing全部塞进了林楠故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