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里的浴室里有一个足以容纳两三个人的大浴缸,林楠故就是在这里醒来的。他全身赤裸的坐在浴缸里,温暖的水气让困意迟迟散不去。他的身体感觉有些无力,他依靠着向下滑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占有意十足的拥抱里。
陈羽生温柔地给林楠故清洗着身体,温水划过林楠故的皮肤都被他反复摸了个遍。他满意的亲吻着林楠故那些印在上面的印记,又反复看。
真是赏心悦目。
林楠故被巨大的惊恐唤醒,他拍打着浴缸里的水,溅起的水花冲到两个人的脸上,头发也顺着滴水。
陈羽生钳制住林楠故的双手,脸色像坚硬的石头,把林楠故砸得遍体鳞伤。
“啧,你能不能别一清醒就闹?非得把你按在床上Cao的时候才能安分?”
林楠故反驳:“闭嘴!你个混蛋!神经病!强jian犯!”
陈羽生对于这些称呼已经听得腻了,林楠故越说他反而越要气他,“是是是,我都承认。所以林老师你是爬上了混蛋、神经病、强jian犯的床上翘着屁股卖吗?”
“别动不动这么大火气,我会很兴奋的。”
林楠故听着陈羽生的话泄了气,像被掏空了棉花的布娃娃,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干瘪,没有生气。陈羽生看他没了反抗的想法 ,于是放下了手,帮他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
“坐过来一点把腿分开,我帮你把里面洗干净,不然会生病的。”
林楠故乖乖照做了,与刚刚的激烈反抗对比,现在的乖巧会让人以为现在林楠故是不是被换掉了。
乖得简直像一只家养的宠物。
林楠故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羞耻的呻yin声流出来。放在后xue里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挑逗,弄得林楠故根本没办法以好好保持着一个动作。
“你别故意…故意弄我……”
陈羽生笑着说:“故意什么?林老师可是教语文的,话都说不清可不行。”
“嗯……你不要欺负我了……求求你了。”
陈羽生用手指按摩着林楠故xue里最敏感的地方,说:“林老师不说那我就自己猜啦,是这样还是这样?”
林楠故整个人已经软了下来,他轻飘飘地靠在陈羽生的身上,脸红扑扑的,眼睛里好像蒙了一层雾,也不知道是水气还是泪。
陈羽生又抽插了几下,林楠故抓着陈羽生的胳膊射了出来。
“老师舒服吗?不回答我就再来一次。”
林楠故不看陈羽生的脸,点了点头,陈羽生不满意,然后掰过了林楠故的脸亲吻了起来。他说:“好好回答我,看着我,喜不喜欢?”
林楠故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陈羽生的手上。他说:“喜欢,舒服。”
陈羽生舔掉了他的眼泪,又吻上了他的脖子。林楠故是陈羽生永远玩不腻发洋娃娃。
他想起来昨天的事,问:“你昨天要去干什么?”
林楠故陈羽生抱到了浴室的洗手台上,旁边放了两条新浴巾,好像已经等待林楠故来到这里很久了。
“去…去扫墓。”
陈羽生不以为意,“哦,今天再去,我送你去。”
“看谁?”
林楠故说:“我妈。”然后把手从陈羽生手里抽出来,自己拿浴巾擦了起来,瞪眼看陈羽生,说:“不要你,我自己来。”
林楠故身后是一面镜子,正好清晰地印照出他的身体以及上面的吻痕。在冷色的灯光下像腊月雪地里的梅花,是惹眼到容易招灾祸的红。
陈羽生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楠故,眼睛对上眼睛,不用说话都是一种威胁。他掐住林楠故的脖子,声音里藏着的火气要把林楠故烧成灰烬。
他让林楠故面对镜子,手还掐在他的脖子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陈羽生的鼻尖轻轻蹭着林楠故的耳朵,和小猫似的。然后用着非常好听的声音问:
“再说一遍,你不要什么?”
“老师,看看你这幅样子,还有你这离不了男人的身子,你怎么敢说不要我?”
林楠故仔细回忆他刚刚说过的话,完全想不到自己那句话说得到底为什么不合陈羽生心意了。疯子!他就是个疯子!林楠故在心里咒骂道 。只要陈羽生现在放开手,林楠故绝对会不计后果的骂出口。呼吸困难让他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眼前的景象连同意识一起都要消失了。
他用力掰陈羽生的手指,但力气相差悬殊,他现在比捕鼠器里的老鼠还绝望。
“陈…羽…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呼吸…我呼吸不了……”
“求求你…求求……”
断断续续的声音仿佛收不到讯号的电台广播,一下下的弹陈羽生的心。他的手松开了,表情也与刚才大相径庭,他环住了林楠故的腰,重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林楠故唏嘘地想:多么伟大的三个字,塔足以架起所有道德的桥梁。上下嘴唇一碰,三个字就能抹去他作为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