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我帮忙查监控。我那天晚上喝得有点儿多,挺乏的,就没跟他一起去。”
“你是说,那个齐欢……”可依猜到一半,已经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腔子了。
岳寒盯着仪表板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好。昨天去吃法餐一下子叫了那么多人,好像还挣着当东道来着,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那个齐欢还特意给……给婧姐准备了一个礼物。”
红灯亮起,可依踩住刹车,忽然想起在医院走廊里,许博和二东嘀嘀咕咕的,还特意躲着自己,立马看向岳寒:“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岳寒有点懵。
可依立马秦爷附体:“那个齐欢啊!还不够明显吗?他肯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嗯,回头我好好问问,一定要弄清这个人的底细……”
绿灯亮了,可依踩下油门,给了男人一个鼓励的眼神,又有点儿担心的问:“得麻烦你爸爸吧?”
岳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忽然抬起眼睛:“可依,你如果……舒服狠了,会不会也那样……那样喷水啊?”
………………
“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祁婧浑身酸软的从男人怀里挣扎起身,找到手机,按下接听键之前深深望了罗瀚一眼,却不想穴心子里又滚出一股润滑油,身子一紧,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喂——”
尽可能的把声音放轻,以免泄露出满足之后的慵懒让自家男人白白笑话,可对面除了沙沙的电流声,一点动静都没有。
祁婧检查了下通话状态,再次将听筒贴上耳朵,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也同时听到了微弱的喘息声。
就在这时,一个妖孽“嘎嘎嘎”的笑了出来,边笑边喊:“骚货,中场休息啦?怎么一点儿动静都听不到啊?”
果然被自己料中,许太太瞥了一眼歪在后座上的大猩猩,不知怎么,竟不敢冒失的反唇相讥,只好暗咬银牙,用上了类似哄淘淘睡觉的口吻:
“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别找事儿哈!”
“哼!吓唬谁呢?”
莫黎根本不为所动,反而顺着杆子爬了上来:“你男人现在可在我手上呢!”话音未落,男人忍俊不禁的笑声跟着响起。
“哦——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许太太慢条斯理的应付着,似乎从电话里听出一丝朦胧醉意。
果不其然,莫黎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耍着酒疯:“听说你喜欢大个儿的?让你旁边那头野兽再干你一次,姐姐我想听听到底有多造孽!”
“你咋不……”
刚想发作,想到两个男人都在竖着耳朵,只好再次忍住,压着嗓子轻描淡写的骂了句:“失心疯了吧你!没事我可撂了。”
“哎!别呀……”
没想到莫黎一下就软了,许太太心头稍慰,只听那边笑嘻嘻的央告着:“不想一个人睡嘛!借你男人搂一宿怎么样,通融通融吧?”
“也……行吧!记得要完璧归赵哦!碰坏个角儿叫你拿命陪。”许太太再次贯彻了绥靖政策,“你自己男人怎么不搂”这种现成的讨价还价都没好意思说。
“德行!”
莫黎意犹未尽的阴阳怪气:“回头看我不赏你个捉奸在床。”
“好啊!我等着。”
放下电话,祁婧咬着下唇气得有点儿呼吸不畅。
是把所有的精华妖气都用在那对小夫妻身上了,还是道行依旧不够深湛,根本就压不住那个千年妖精的气焰?
怎么次次都这样,一遇到她,就td豁不出去这个脸了呢?
在外留宿这么意义重大的事,那个坏蛋是不敢亲口说么?曲线救国也就算了,居然在旁边纵容她欺负自己!更t匪夷所思的是,贤良淑德的许太太还真就云淡风轻的答应了。
不过话说回来,借你老公睡一宿之前先征得许可,也是够局气了哈!
发现刚刚还柔若无骨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大猩猩的臂膀及时搂抱过来:“诶呦,身上的汗都凉了……谁呀?还完璧归赵,什么宝贝这么紧张啊?”
男人的身体,永远像烧着一团火。祁婧靠着他暖烘烘的胸口,听着明显讨好的探询,气闷立时散去了大半,重新将注意力转回封闭的车厢:
“老罗,你到底睡过多少女人?”
“这个……我还真忘了登记造册了。”从罗瀚谐谑的口吻里,能明显听出他的不好意思,“大概……也就十几个吧!”
“才十几个?骗人!”祁婧高声叫着。
罗瀚“呵呵”一笑,从容不迫的揉着那对格外胀手的酥软娇弹:“你当我是采花大盗啊?医生可是很忙的,我还有科研项目,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沾花惹草啊?”
“那——那些花啊草啊的,是怎么开到你床上去的?”
“反正不是在医院认识的。呵呵……基本都算是慕名而来吧!你也知道,我推拿的手艺还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