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没说,就那样不无兴奋的望过来,阿桢姐的心跳居然像被轻轻按住了似的,身子不自觉的放弃了挣扎。
——她好像在说:“咱们是一家人,我不会害你的!”
——没错,她为什么要害你呢?
心念起落间,一个硕大的头颅从门口探了探才现出魁梧过头的身躯。罗瀚一脸憨厚的笑问:“什么事儿?”
许太太兴奋的搓着小手,“老罗!阿桢姐说她后背疼,你手法那么精湛,能不能给她推拿一下?”
“啊!不用……我没……没事的,真的……真的不用!”
没等罗瀚回答,李曼桢先慌了,又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房间早被客人占了,难道要躲进书房甚至是厨房么?那也太……
正自彷徨无计,双肩都被按住,那双令人安心的眸子再次望着她:
“别害羞嘛!阿桢姐。罗教授是医生,更是这方面的专家,全京城的富豪排着队求他都按不上一回呢!我试过,真的超级舒服的!”
虽说这个“超级舒服”说得莫名陶醉,让阿桢姐忍不住心跳加速,可当她望向门口正在随和微笑的男人,又抬头去看一脸人畜无害的许太太,终究还是缓缓吞了下口水,放下了虎口逃生的紧张。
不管怎么说,他们看起来都不像坏人……
见她不再拒绝,祁婧又给了一个包你满意的眯眼微笑才转头去问男人:“那老罗,就在这张床上可以吗?”
“确实有点矮了,不过没关系。”
罗瀚转身出去,从客厅搬来一个皮墩子,放在了大床一侧。李曼桢被许太太拉着坐上床沿儿,努力保持着一个淑女该有的矜持和镇定。
“别紧张嘛!阿桢姐。老罗是大夫,又不是色狼!”
那件最让人担心的事,被一针见血的点破,李曼桢反而不好意思再提着提防之心。在男人温厚随和的笑声中,也跟着嫣然莞尔。
许太太找出两条浴巾铺在床上,又从床头柜里翻出两个小瓶子问:“一瓶是玫瑰的,一瓶是薰衣草的。阿桢姐!你喜欢哪个?”
“我……薰衣草的吧!”李曼桢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犹豫了。
“那好,我用玫瑰的。把睡衣脱了躺下吧!”
果然是要脱光的!李曼桢浑身一僵,下意识的揪住了衣襟,明知故问:“还……还要脱衣服的么?”
“当然了,不然怎么推油啊?”
“我……”
虽然仍拉不下脸说出那个不字,阿桢姐无论如何也聚不起脱去睡衣的勇气,正彷徨无计,许太太的笑脸再次出现在了视野里。
“干嘛阿桢姐!真的好害羞啊?放心,我有办法!”说完转身从衣帽间里找了条黑丝巾,折了几下之后笑望罗瀚:
“对不起,阿桢姐会害羞,可不可以把眼睛蒙起来?”
“你这是在给我上难度啊!”
罗瀚虽然这样说,还是听话的坐在了皮墩子上,让许太太蒙住了眼睛。很显然人家技艺精湛,即使看不见也胸有成竹。
——蒙上眼睛,就可以了么?
阿桢姐光顾着纠结这个问题,根本没注意到两人对话时已经完全没了宾主之间的客气,只是恍惚觉得哪里不那么对头。
在许太太的协助下,睡衣被褪下了。令人稍感安心的是,文胸和底裤还在身上。阿桢姐怀里被塞了个小抱枕,认命般趴在床上,尽可能的控制着呼吸。
可没一会儿,背后的搭扣还是没能幸免,被轻松解开。
阿桢姐脸朝床里,没有任何过激反应。毕竟到了这般光景,就像上了贼船,除了埋住头脸闭起眼睛,其他的也真的顾不上了。
那双看上去就孔武有力的大手并未把她的肩膀捏碎,而是干燥又温暖的护持着,一下一下缓慢轻柔却又毫不迟疑的安抚着每一根骨头,理顺了每一条脉络,好像整个身体在被他掌握之后,都变得丰盈而又纯净了。
阿婧没有骗人,真的超级舒服。
尤其是用上精油之后,薰衣草的清香幽幽淡淡,被宽厚的掌心煦暖的热力一丝一缕的揉进了身子。那感觉让阿桢姐完全放下了戒备,连越来越深的喘息都是酥软滋润的,偶尔一下浑厚的力道贯通了意想不到节点,还会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过,那情不自禁的哼唱即便会让自己脸上发烧,浑身发热,却并不会觉得多么难为情,以至于后来翻转了身子,也是顺理成章完全放松的。
或许,还是因为值得信赖的亲近之人就在身旁吧!还能听到淘淘咿咿呀呀的说话,妈妈在哄他睡觉。
除了仍旧不敢睁眼之外,全部的神思都随着那双大手缓慢而畅快的遨游着,不可救药的贪恋每一下揉按带来的舒爽。当它们终于诚恳而稳健托住双乳,用最服帖最绵密最无所遁形的手法去揉搓爱抚,阿桢姐的呼吸情不自禁的发着烫,可心里却在喝彩!就好像,已经期待了太久,终于得偿所愿似的。
而与此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不可救药的湿透了。
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