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过得太难受了,我刻意去淡化自己的记忆,把四年以前的记忆全部冲洗掉,再给自己捏造一份假的记忆,不断地告诉自己,我从来就没有自由,我从一出生就跟着严鹤。
尽管这份记忆是那么的漏洞百出,可它确实让我很平静地接受了现实,没有享受过正常的生活,就不会渴望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
但我没想到,我那么刻意去忘记的那些事情,原来一点都没有忘记。
连和晨应做爱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人们都说,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没有失望就不会有绝望。
现在晨应的出现,把那盏希望之灯点亮了,把我内心的绝望全部点燃了。
这盏希望之灯来得太晚了,明明对方近在咫尺,却再也回不去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将我从回忆中拉扯出来。
来电显示——严鹤。
严鹤想必已经等我等得不耐烦了,或者对于我的消失已经开始勃然大怒。我思索了几秒,编造了个理由,调整了气息,才把电话接通。
“严少,我酒喝多了,有点醉了,现在在车上。”
通话那头,除了吵杂的背景声,严鹤久久没有开口,继而直接挂断了。
动物拥有感知危险的能力,而当宠物当了这么久的我,自然能察觉到刚刚那通电话的愤怒。
我将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将头发弄得凌乱,制造出醉酒的假象。车镜中的我,凌乱是有了,但与醉酒却毫不沾边,我从车厢在翻出rush,吸入了极少量,希望等会严鹤上车,rush的功效让我的脸能稍微变得红润。
很快严鹤便上车了,他拽住我的衣领,将我拉扯到他身前。他凑近我的脖颈处,嗅了嗅,对我说,“身上没有酒味,哪来的喝多。”
严鹤又伸出舌头舔舐我的侧脖,低声说道,“到底是酒喝多醉了,还是胆子肥了敢勾搭别的主。你身上有rush的味道。”
没等我辩解,严鹤便粗暴地将我推倒在车座上,将我两手折到背后,又用单腿压制着我的小腿。我听到了静电胶带的撕扯声,双腕被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胶带。
“严少,严少,你听我唔唔——”,严鹤没听我的解释,泄愤般地扳起我的脸,在我嘴巴上裹上了一圈又一圈胶带。
西装裤自tun缝处从身后被割开,Yin凉的晚风从车窗吹来,让我不由自主的地瑟缩了一下。
严鹤那双沾满润滑的手挤进我的tun缝间,将润滑ye涂抹在我的皮肤上,从xue口滑至会Yin处,又从会Yin处滑至xue口。
我的上半身被严鹤紧紧地用单手压制着,脸深深地埋进了车座软垫里。眼不能视,大部分呼吸被胶带剥夺,让我对身后的动静异常敏感。
我听见严鹤翻箱拿工具的声音,一根冰凉的凹凸不平的棒状物挤进了我的tun缝。扩张尚未进行,我转头想要制止,下一秒严鹤发力将按摩棒推进了xue口。
我痛得眼前一黑,拱起的腰一下子塌在了软垫上。
“啧,才进去一半。”严鹤抓着按摩棒的手柄在我xue口处摇动,我下意识地想要逃,用肩膀撑着软垫向前挪动。严鹤一把握住我的腰,将我拖拽回原地,又发力将按摩棒的后半部分推了进去。
暴虐的惩罚让我痛得浑身颤抖,失氧感袭面而来,我无力地侧着头,用鼻腔大力地呼吸着氧气。
严鹤并未给我过多喘息的机会,他抓住我拱起的脚背和紧绷的大腿,将我翻了个身。我那双被紧紧束缚的手垫在了腰下,一条腿被架在了严鹤的肩上,而另一条腿则耷拉在严鹤的腰侧。
严鹤解开了我的皮带,拉开了拉链,开始撸动我的性器。
后xue的疼痛未消散,前端的刺激涌上神经末梢。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过度的刺激让我呼吸困难,缺氧的大脑已停止运作,只余身体本能反应。
我痴迷于严鹤那双带着体温的双手,献祭般将身体拱向他,他却像得逞的恶魔,拿出了冰凉的金属尿道塞,无视我的挣扎求饶,将尿道塞一寸一寸地按进去。
等到尿道塞全部进去后,我的眼前也被泪水洇得模糊一片。
“现在才知道哭,晚了。”
我听到严鹤抽皮带在空中挥过的声音,听到身上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听到鞭起鞭落击打在rou体上的声音,但这些声音越来越远,最后甚至消失不见。那时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晕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是被凌晨的低气温给冻醒的。
车子不知何时停在了家中车库。车厢内空无一人。
手腕上的静电胶带在挣扎中早已脱落,西装裤被撕得只余烂布耷拉在膝盖上,衬衫被上身的血痕染红,我无力地撕下了还缠在嘴上的胶带,脱下了身上的烂布,一瘸一拐地走回了房间,浑身无力得连澡都顾不上洗,便又陷入了沉睡中。
等我再次醒来,是被一遍又一遍的手机铃声闹响。
我从被窝里探出手寻找手机,却被冰冷的手机凉得抖了个哆嗦,甫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