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店里忐忑地等待。
手机响了一声,我打开消息,是约好今晚打炮的那个人发来的。
“快到了。”
“嗯,等你。”
“宝贝洗干净了吗?”
我没有回,因为我还真的洗好澡做好准备了,这种情况下不管说洗了还是说没洗就都很尴尬。
索性不理。
“宝贝?”
这也太黏糊了,我无语,约个炮而已,搞这么深情干什么。我实在不吃这一套,反而很有取消打炮的冲动。
但没等我再打字,房门就被敲响了,同时手机又有新的消息。
“504吗?我到了。”
好吧,来都来了。
于是我穿上拖鞋去开门,然后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时溪的脸。
时溪笑:“晚上好。”
...................
什么情况,时溪怎么会在这里?
我要约的那个人呢?被时溪赶走了?
我皱着眉。
下午对着时溪发了一通脾气,这会我看到时溪就觉得很愧疚,连带着约炮被亲哥发现的尴尬情绪都减退不少。
我想了想,虽然不知道时溪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过还是先道个歉吧,下午我说的只是气话。然而不等我想好,时溪却先开口了,语气轻飘飘。
“不让我进去吗,宝贝?”
“?”
这话怎么说得这么莫名其妙,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晚我的约炮对象就是你呢,我擦?不是吧?
只见时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一直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眉峰压下来,平日里的温和褪了个一干二净,竟然带出一种难得的强势。
他推开门,一步步走进来,我愣了一下,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时溪,不由自主地后退,总觉得时溪有点可怕。
“咔哒”一声,房门被锁上了,我炸了。
事实就摆在我眼前,我不可置信,却由不得我不信,只好不死心地最后再问一句。
“大哥?你是那个181.74.19?”
时溪眼里带笑地走过来,大概是看到我一身浴袍,显然是洗好澡了,他很是满意:“嗯。”
时溪从来温和,但这一刻向我走来的他却让我感觉背脊发凉。他走到我面前,我不自觉后退,他便再进,最后我退无可退,坐在了床上。
然后被他居高临下地压下来。我倒在床上,浑身炸毛,紧张得不知说什么,憋了半天只好巴巴地说:“大,大哥,你怎么还谎报年龄呢?”
“哈哈。”时溪被我逗笑。然后说,“不是你找1吗?”
我咽了咽口水,怀疑时溪是不是在报复我下午的任性无理,所以给我来这么一出。
于是我秒怂:“大哥,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说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时溪笑了笑,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
他说:“晚了。”
时溪双手捧住我的脸,挺胯撞着我的下身,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戳着我。我震惊了,这硬得也太快了吧?他进来到现在有一分钟吗?
不等我再说些什么,时溪俯下身来亲我,堵住我的嘴。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时溪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时溪身上那股像冬日海洋的凛冽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大脑晃晃悠悠地转动,我突然意识到,现在与我唇舌相依的人是我的亲哥。我们有共同的父亲母亲,在同一个子宫内长大,至今二十二年里,他看着我一天天长大,我也如此。
趁我发愣的空隙,时溪闯了进来,舌头在我口腔里扫荡,然后舌头一下一下地顶着我的上颚。我蹙眉“唔”了声,被迫抬起头,看到他的眉眼,他的眼睛清澈无比,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倒映在其中的我的脸。
我长得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硬要说起来,只能说长得像时溪。但越长大那份相似就越减少,最后停留在一个三分相似的程度。
我不可抑制地发散思维,在时溪越吻越深越凶残的时候。我想到时溪不仅长得像妈妈,做的事情说的话也是像我们的妈妈。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隔着浴袍撩拨我的身体,但他的手也曾牵着我走路,给我脱衣服穿衣服,帮我洗澡,温柔地拍着我哄我睡觉。
我以前没有细想,真正与兄长亲热是什么样的情形。但我现在与时溪接吻,我们下身相抵,我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诉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可是我的身体却越发像被火点着一样,感到炽热无比,欲望升腾,心脏跳动得像是要撞出胸膛。
控制不住,压抑不住。想要发泄,想要爆发,想要灭顶的高chao兜头罩下。
我呼吸粗重,时溪终于放开我,然后怜惜似地碰了碰我的下唇,那里早被他啃咬肿了。
男人或许真的是下半身动物,我明明对时溪没有爱情,我们的关系是禁忌的,有悖lun理的,但我依旧希望他可以对我做点什么——比如说握住我的性器给我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