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卿在轿中挣扎不已。
一个喜婆看他挣得太厉害了,就劝道:“洛家哥儿,你想开一点,不要再挣了,侍候大仙儿是多体面的事儿,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你怎么弄得像要受刑一样?我知道你绑得难受,但谁让你不听话呢?你如果肯乖乖地嫁了,也不用受这种委屈,大家都欢欢喜喜地可有多好,何必弄成这种像抢亲一样!再说你就算挣开了又能怎么样呢,周围这么多人,还能让你逃了去?趁早安分一些吧。”
洛瑶卿挣了一阵,到底没了力气,垂头丧气地委倒在轿中。
轿子终于停了下来,洛瑶卿知道已经到了那可怕的妖、Jing庙,果然轿帘一掀,两个青年男子将他从轿中抬出来直入庙中。庙里布置得一片喜气洋洋,香花彩烛摆满了供桌,供桌后面有一条长条供案,上面铺了红绒毯子,洛瑶卿被摆放在供案之上,真像祭赛时的羊豕一样。
洛瑶卿抬头就看到那居高临下的神像,他妖异高傲的样子仿佛正在嘲笑自己的软弱无力,洛瑶卿呜呜悲鸣不已,鼓起最后一点力气又挣动起来,但他手足都被缚住,这一番挣扎到像是被猎人套住的小兽一样柔弱可怜。
族长率领一群有头有脸的年高有德之人在神像前跪拜祝祷,恭敬地诵读了一篇文绉绉的拜祭文,又虔诚地磕了几个头,这才退了出去,各自回家。袅袅香烟之中,只剩洛瑶卿悲悲切切地等待着那不可知的命运。
他正胡思乱想,恐惧地猜测着,忽听帐幔后有人呵呵大笑,紧接着一个身穿团花折枝锦袍的人转了出来,看那眉眼浮、艳、轻、薄,不是胡灵又是谁?
胡灵走到供案旁,细细打量着,调笑道:“往常祭祀都用三牲祭礼,今儿怎的送了个大活人过来?瞧瞧捆成一团,粽子似的,眼泪汪汪好不可怜!你是犯了什么错,才被充作祭品?如有什么冤屈便告诉我,我定然为你做主。咦,你怎么不说话?想来是果有错处,所以甘愿领罚,无话可说。既然如此,我便带了你这祭品回洞享用去吧!”
胡灵笑嘻嘻地抱起洛瑶卿便往外走,洛瑶卿又恨又辱,呜呜叫着在他怀里不住扭来扭去。胡灵看着这软弱无力的小东西,心中喜欢得痒痒的,身子一耸便飞入高空,向紫葳洞疾驰而去。
洛瑶卿本来满含怒恨,但被带到高高的空中就又害怕起来,下面的林木都细得像牙签一样,这么高的高度若是掉了下去,一定摔成rou泥。他一颗心忽忽悠悠无所附着,连魂魄也仿佛飘离了身体,很快就吓得不动了,满面惨白眼神涣散地瘫在胡灵臂弯里。
胡灵喜气洋洋回到洞中,一路上大小群妖都向他道喜。
胡灵哈哈笑道:“今儿开几坛酒,炖几锅rou,大家好好儿乐乐!”
众小妖轰然叫好!
回到寝洞,紫烟打起帘子,俏声笑道:“主人大喜!这可是失而复得的宝贝,主人可要好好疼他!奴婢都已经准备好了。”
胡灵笑着点点头走了进去,只见洞中点着几支儿臂粗的描金红烛,香炉中袅袅泛出兰麝之气,床上铺展着银红色鸳鸯莲花被,宛然是个新房摸样。胡灵不由得暗赞紫烟心思灵巧,这番布置深合自己的心意。
胡灵将洛瑶卿放在床上,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
洛瑶卿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回过一点神来,微弱地哼哼了两声,眼珠儿慢慢转动着打量一下四周。这一看顿时吓得他抖了起来,叫唤的声音也高了三分,那惊惧惶怯的样子活生生便是一个被山贼强盗掳到虎狼窟的良家女子,满脸都是唯恐受辱的表情。
胡灵对他这副样子简直喜煞爱煞,俯下身子搂住了他,笑盈盈地说:“我的儿,哥哥往日恁般疼你,今日要和你重谐鸾凤,你怎的倒像是要被jian、占了似的?把你夫主当做不解风情的粗野鄙夫了!你休把身子拘挛着,放平躺了,哥哥才好疼你!”
洛瑶卿闻言羞、耻得几乎晕了过去,当下将身子更蜷得紧了,如小兽一般缩成一团,巴望着这样的姿势可以阻止胡灵。胡灵呵呵笑着,稍稍用力就扳开了他的身子,洛瑶卿见自己又被安放得仰面朝天,心中更加惊惶,两条腿虽仍是束着,却也不住地乱蹬。
胡灵索性解开他脚上的绳子,取笑道:“这样让你动个痛快,你多动一动,待会儿身子也可以活泛些。”
洛瑶卿已是气得头都昏了,两腿不停乱踢乱动,胡灵取笑得够了,不再多说旁的,十指沾在洛瑶卿身上,他所穿的衣服便碎成一片一片,蝴蝶般纷纷散散落了满床满地,只剩下一个白生生的细嫩身子摆在鲜艳的锦褥上。
洛瑶卿悲惨地呜咽一声,两条腿不敢再蹬,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恐惧地看了胡灵两眼,却又怯弱地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胡灵轻声笑着脱去自己的衣服,玉雕般的身、体好似浓云般笼罩在洛瑶卿身上,洛瑶卿感觉他温热滑腻的肌肤碰触到了自己的身体,立刻惊得一个激灵,哆嗦着扭动起来。胡灵看他哭得眼睛红红的,一个白、嫩的身、子婉、娈、扭、动,那样子真像极了玉雪银霜的兔子。
对于这不能反抗的美味,胡灵毫不客气地分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