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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骞没听清,就让他再复述一遍。
“夏婷婷?她不知道,我也不打算告诉她。”周弓轶说。
“是不是连你爸和你妈都不知道你有阴道的事?”曾骞又逼问一句。
周弓轶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仿佛他也不确定,他说:“他们从来没有跟我提过。”
曾骞想到周弓轶的龟头常年可怜巴巴地缩在一小圈包皮里,猜测周侗骅根本没在这方面照顾过他。曾骞直觉周弓轶的这个第二性裂口除他们外无第三者发现,这使他不由得有些得意又有些痛快。曾骞说:“如果他们不提,你就不要主动告诉他们。”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周弓轶忽然有点不自信地说,“我讨厌别人对着它大惊小怪。”
曾骞开始笑,那张俊脸熠熠生辉,他说:“这就对了,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周弓轶觉得他说这话别有深意,于是警惕起来。
这时,曾骞把车停到周弓轶家小区不远处,说:“我允许你继续和夏婷婷交往,但是你们之间有任何进展你都要打电话或是发信息告诉我。没准儿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周弓轶解掉安全带的时候,怯怯地望向曾骞,像是对他莫名其妙的指令抱有不信任。曾骞则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勾住他后颈,同他浅吻一番。周弓轶怔着看向他,觉得曾骞嘴里仿佛正轻松地含着什么——也许是一只小小的果核。
如曾骞所说,他们之后的每个月都只见一次。
头一个月的时候,曾骞到学校接他去姨妈家那里;曾骞没带小秋过来,说是让朋友帮忙照看两天。之后,两个人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到家以后,曾骞替他脱去衣服,然后半强迫地和他一起洗了个澡。
洗完以后,曾骞给周弓轶换上睡衣,但他自己只是随随便便套上一条三角男士内裤。曾骞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张没有拆封的蓝光影碟——《怪物史瑞克4》,之后他钻去二楼某个小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抓着挂式家用幕布和家用便携投影仪。
周弓轶趴在之前曾骞姐姐房间的书桌上写作业,而曾骞在他身边有些笨拙地忙着。大概过了一刻钟,曾骞忽然说:“弓轶,好了。”
于是,周弓轶把台灯和房间的光关掉,爬上床,身后靠着一只大的方形抱枕,手里抱着一只小的。在屏幕亮起的时候,曾骞伸长手臂搂住周弓轶的肩膀,稍微施力令小男孩贴近自己。周弓轶原本是有些抵触,但对方似乎除了想要抱着他以外并没有表现出其他意图,于是他只得主动贴靠过去。不到两个小时的电影很快就结束了,周弓轶终于知道了这部和夏婷婷一起去看的电影的情节。
投影仪进入待机状态,只剩下一个白色小圆点状的待机灯在黑暗的房间里闪烁。曾骞一只火热的大手钻进周弓轶裤子里,技巧性地揉弄起来。曾骞性欲比常人要强很多,欲望很容易被调动起来,刚刚周弓轶主动钻进他怀里的时候,他就有点难以忍受了。他一翻身就压在周弓轶身上,把内裤扯到大腿根部,用股缝隔着睡裤布料压磨起周弓轶难得有点声势的勃起。
不过那天晚上两个人没有做完,因为周弓轶忽然说自己想到一道题的解法,阴茎忽然半软掉,他只想提起裤子去把题写完。这让曾骞有点扫兴,最后草草射在周弓轶脸上,然后又用舌头把浊液舔掉。当他舌尖扫到周弓轶眼睫处挂着的苦腥精液的时候,那小孩薄薄眼皮后面的眼珠不自觉地转动一下,好像一个人在做噩梦时眼球的快速运动。
之后,曾骞枕着胳膊看裸着上身的小男孩翻身下床,打开台灯,翻阅试卷紧接着又提笔沙沙写起来。他忽然间想起一个人,觉得很伤心。
第二天一大早,曾骞晨勃的巨兽似乎提前替主人想到了惩罚方式,勃怒地抵在周弓轶窄窄地后臀处。周弓轶被曾骞挤在床一边,身体怎么扭动都不能避开那支凶器。最后他向后方探手推了一把,一下就将曾骞惊醒。
曾骞倒吸一口气,认定小动物趁他不注意偷偷摆弄他的大家伙。周弓轶红着脸解释半天,他也没听进去,最后在周弓轶提出灭火方案之后才堪堪收起凶相。
曾骞让周弓轶吞没他的性器,然后在龟头抵到喉管的时候,探出一小节舌尖舔弄他粗壮的根部和毛扎扎的睾丸。但曾骞那里对于他而言实在太大了,周弓轶两腮被撑得发酸最后都没能做到。
男人似乎也并没对周弓轶抱有期待,两只手绕到周弓轶前胸捏住他两粒扁平的肉色乳粒捏起来。过了一会儿,曾骞让周弓轶把他的东西吐出来,那根丑陋庞巨的怪物浑身淋着津液,孤零零立起时,往旁边猛地一歪,一下扇到周弓轶的左脸,还留下一道暧昧的湿痕。周弓轶半坐起身,一只手捂住发红的面颊,仿佛在为曾骞性器官的粗鲁感到不可思议。
之后,曾骞发现周弓轶有勃起现象,就跪爬着给他口交。小男孩直挺挺的阴茎很秀气,长度只要不和他进行比较的话在普通中国男人中也能称得上可观,但最重要的是模样美观。那根阳具有着东亚男人少有的浅粉色光滑细嫩的表皮,甚至口感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