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束缚的身体,用脸颊小心翼翼地去磨蹭曾骞的裆部,嘴里小声念叨着可以用嘴替曾骞解决需求,还求求曾骞不要搞他,不然他的肠子会破掉,更不用提他那个畸形的部位了。
曾骞被他搞得很兴奋,低头看他的小男孩隐约泛出湿意的眼睛。
周弓轶说:“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
“求求你了。曾骞。”
曾骞觉得小男孩泫然欲泣的脆弱神情有虚假的内容,但他又畏缩于进一步的试探。他不想弄哭周弓轶,就是不想。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之后,曾骞向后撤身,不让周弓轶触碰他的下体,他说:“我之前和你说什么来着?我今天不和你做那件事。”
周弓轶压着嗓子说:“对不起。”好像他真就是曾骞口中那个四处勾引人的小骚货一样。
曾骞笑笑,像个好相处的大哥哥。他捏住周弓轶没几两肉的脸蛋,说:“弓轶,我知道你学习忙。我不怪你的。”曾骞从小到大在学习上压根儿没怎么费过心,其实是不能理解周弓轶这类资质普通又常年被父母施压的乖学生的心理压力的。
过了一会儿,曾骞神清气爽地跳下床,从自己夹克的口袋里摸出两块果味硬糖,剥开玻璃纸,然后塞进周弓轶嘴里,“等我几分钟。”
周弓轶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被撕成碎片的内裤在他肩膀附近。他咂着糖果块的甜味,面无表情地等待着在卫生间粗声叫着他名字自慰的曾骞射精后出来给他松开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