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天总是灰蒙蒙的,即使到了早上该天光大白的时候,卧室里也不够亮堂,卫茑处于已经醒了和不太想起来的状态间挣扎,齐寓木手臂搭在他腰间,额头抵在他背上,不知道醒了没醒。
卫茑想再睡一会,但齐寓木贴得太紧,连翻身都不方便。过了一会儿他还是选择起床去洗个澡,半夜暖气温度调得太高,两个人又睡在一起,出了一身的汗。卫茑踢了踢睡在地上的大肥猫,锅灰不高兴地喵一声,翻着肚皮爪爪朝天划拉几下。
水温不是很高,水珠落在皮肤上时激起粟状凸起,ru尖也迅速缩成尖尖两粒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卫茑撸了一把头发,shi漉漉的黑发往后贴在头皮上,水蜿蜒而下流过全身,隐匿入小腹下的黑色草丛里。他握住性器提起露出底下的女xue,手指分开Yin唇搓洗xue口,直到粘滑的手感消失放下性器,水流过性器的路线就像是Yinjing勃起时的青筋,随着在腿间晃荡水珠从浅色的圆端滴落在地。
他关上花洒,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发梢的水滴在脖子上流过后背,流经腰窝时加快速度汇入股沟,卫茑刚把牙刷塞进嘴里,齐寓木顶着一头睡成弯曲海草的长发挤进浴室,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一副无Jing打采的模样,卫茑把他的牙刷也挤上牙膏捅进他嘴里,并排站在洗漱台前满嘴白沫。
齐寓木比卫茑先吐出最后一口漱口水,双臂撑在卫茑身体两侧把他围在自己和洗漱台之间,顶胯有意顶撞他tun部,卫茑把牙刷和牙杯放回原位,在这狭小空间转过身,和齐寓木近得鼻尖对鼻尖,胯部也紧贴在一起,齐寓木蓄势待发的欲望隔着薄薄布料烫着另一位同性的敏感之处。
卫茑没什么兴致,眼下他一丝不挂,单看冷静垂在腿间的性器也可得知此事,但齐寓木一条腿曲起挤进了他双腿之间,膝盖顶着卫茑脆弱胯下磨蹭,手扣住了卫茑后腰揉捏tunrou,中指被幽深股缝含住,顺水推舟插进了股缝中摩挲后xue。
卫茑身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不知道究竟是水还是yInye,齐寓木膝盖上shi了一小块,原本插在tun缝中的手指往前浅浅戳刺Yin道口,卫茑的性器半勃不勃,挺起一个不算太兴奋的角度,露出了底下的女xue更方便亵玩。
齐寓木将他推坐在洗漱台上,分开了两腿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齐寓木撩起睡袍下摆露出性器,握住了根部让圆润前端拨开两片淡色Yin唇,撑开了xue口逐渐陷入其中,直到下腹的耻毛蹭在了柔嫩Yin唇上,Yin道口变成一个圆圆的环装,紧紧箍在性器根部。
卫茑出得水不多,齐寓木也没毛毛躁躁行动,挺着性器慢悠悠拔出插进,用冬日里特有的悠闲节奏进犯被他打开的密道,勃起roujing的每根青筋都仔仔细细蹭过rou道内壁,顶到宫口时也研磨一圈再离开。拔出时的roujing逐渐变得shi淋淋起来,等到gui头撤出体内时还带着藕断丝连的银丝,齐寓木抓住了卫茑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侧,双手托住了他屁股一边颠弄一边Cao着前xue,卫茑的性器被夹在两人小腹间磨着,yInye沾shi了齐寓木耻毛,亮晶晶的挂在黑色毛发上。
热水澡带给卫茑的温暖已经凉了下去,发梢的水滴在齐寓木肩窝里冰冷一片,蜿蜒在后背仿佛不知名的软体动物蠕动爬过。他低头含住卫茑嘴唇,渴求他口中的一点暖意,牙龈也是冷的,只有舌根深处仿佛藏着火种,舌尖蹭过彼此汲取温暖,唾ye被掠夺吞下腹中。
齐寓木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在卫茑体内,以求留下的种子能为他带来些许温暖,卫茑指尖抚过平坦小腹,白色Jingye从被Yin唇半掩的xue口汩汩流出。
洗漱完毕一人一杯咖啡,开始了上午的工作,齐寓木半躺在飘窗上的一堆垫子里看账目,没有热度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还不如一只猫的肚皮暖和,卫茑抄起猫去书房处理事务,比起躺着睡着,他更习惯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
其实也没什么事要做,前段时间齐寓木替他办事时都做得很漂亮,卫茑滑开手机屏幕,对话框依旧停留在昨晚,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最终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由屏幕熄灭。
卫茑突然焦躁起来。
这很罕见,但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感确实让他情绪不高,单是无法看见余栎的脸就让他觉得沮丧,多日建立起的亲近似乎荡然无存,仅仅是rou体上稍微拉开了距离,脆弱的关联立马崩塌。
猫安然卧在卫茑膝盖上蜷成毛团,卫茑抚摸着它的脊背,手陷进温暖的长毛里带给人安心感,毛茸茸的触感使卫茑想起余栎。
那是感觉上的毛茸茸,使人安心感就像是动物的随风而动的长毛一样飘散在他周身,伸手去摸就像抚摸这只猫一样,会被温暖又安心的情感包围,暖洋洋的仿佛漂浮在热水之中。
他想见余栎。
“包这么多就行了吧。”余栎把手中的饺子放进托盘里,余母捏着手心的饺子往这边看了一眼:“你弟弟现在饭量大,这还不够他一人吃的。”
余栎又拈了一张饺子皮放进手心:“吃那么多,再长高家门都进不了了。”
一边看书的余树看他一眼,“我早就要低头进门了,哥,你很羡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