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寓木拆开新的导管,拧下花洒头将导管套在出水口,拧开水浇在手背调试温度,几滴水花飞溅,落在余栎脸上,挂在眼角又蜿蜒流下。
余栎赤裸着蜷缩在无水的浴缸里,即使水滴划过脸侧的瘙痒感也不会使他醒过来,就像是被剃光了毛,放干了血,泡在冷水中等待料理的洁白羊羔。
“来洗个澡吧,要洗得干净一点哦。”齐寓木的口吻像哄玩了一天满身灰尘的小孩子,分开毫无知觉的受害人的双腿,润滑ye倒在腿间被涂抹得厚厚一层,晶亮膏体流进股缝,也渗入干涩紧致的浅色褶皱,被齐寓木用两根手指按摩放松,渐渐柔软下来。导管夹在tun丘磨蹭几下沾满润滑ye,轻轻分开xue口将前端插入,水流开得很小,舒缓的温水流入肠道。
平坦小腹随着水流慢慢鼓起来,白皙的皮肤被撑得隐约可见青色血管,余栎在药物作用下依旧毫无反应。齐寓木关掉水源把导管留在余栎体内几分钟,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拔掉导管,粉色的褶皱翕合数下,先是张开一条小缝,水滴滴答答溢出落在马桶,ye体渐渐浑浊肮脏,齐寓木面不改色,耐心等到余栎体内的水排干净,把他放回浴缸进行第二次灌肠。
第二次的水量更大,余栎难受地皱起眉,抱着肚子蜷成一团,鼓胀的肚皮看起来薄薄一层,脆弱得像是一戳即破,齐寓木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岔开了腿推揉肚子,让ye体流出更快些,原先菊瓣似密合的褶皱张开一个圆圆小口,一紧一缩往外吐水。
反复几次后,排出的都已经是清水,余栎摸起来小腹一片冰凉,性器无Jing打采缩在腿间,xue口沾着些朝露似的水滴,汇成细细的水流滑过股沟挂在尾椎骨。
齐寓木用浴巾把余栎裹起来,抱着他往卧室去。
“您所拨叫的用户无应答,请稍后再拨”卫茑把手机扔到副驾驶,狠狠踩下油门,正准备过斑马线的行人被飞车擦身而过,惊魂未定对着远去的车屁股咒骂一声。
卫茑等不及电梯,撞开了安全通道的门一步飞跨三阶楼梯,没有完全愈合的腿伤隐隐作痛,他扶着门框指纹锁好几次都验证错误,在衣服上擦干净手心的汗才解锁成功。
屋子里很安静,余栎叠了一半的衣服放在沙发上,敞开的行李箱里卧着猫,看见卫茑懒洋洋地支起眼皮,喵了一声。
卫茑推开卧室的门,齐寓木正用柔软的丝带绕过余栎手腕,收拢后将一端绑在床头的浮雕上,余栎大概是很冷,两条腿支起膝盖靠在一起,从大腿的缝隙里能窥见tunrou互相挤压,半截按摩棒露在tun缝外边嗡嗡震动。
齐寓木把丝带绑好才转头看卫茑,语气像是在炫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余栎的双手被绑到头顶露出了整个胸前,粉色的ru尖因为寒气缩成尖尖两粒,因为身体主人的气息不稳颤个不停。
卫茑的手按在了那两粒颤动的果实上。
不舒服。
大脑先是产生了这个念头,然后才开始感知身体,最后在自我检查的过程中渐渐苏醒。
余栎暂时有点搞不清状况,但人对于危险的察觉是本能,他挣了挣发现自己双手被紧紧束缚,逐渐慌乱起来。
脑海里开始梳理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一切都平常无奇,没有什么能导致现在的异变,质问比他在心中所想更快脱口而出:“为什么?放开我!”他的声音比平时尖利,语无lun次中表明了他对当前状况的迷惑。
卫茑没有回答,手指埋在余栎因为双腿无法合拢而张开小口的后xue里扩张,里面已经很shi,润滑ye随着动作被送到深处,沾染了每一寸温热的肠壁将黏腻感留在体内,又粘在手指上拉扯出细细银丝。
“为什么?”余栎又问了一遍,带着隐约的泣音。双腿没有桎梏,但他想要抬腿蹬踹时也只是稍微动了动,连脚跟都没能离开床单,他像一团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软rou,因为盲目信任将要被人如何屠戮都一概不知。
太奇怪了,昨天他们还接了一个吻,那时的烟花很漂亮,他在想他们的未来,因为说出了心里话害羞又高兴。
今天他像牲畜一样被绑在床上,昨天亲他的人甚至都不跟他说话,他了解过同性之间该如何做爱,但不应该是这样,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被擅自打开,这像是一场强jian,没有人在乎他的意愿。
卫茑的三根手指已经塞满了余栎的后xue,指尖的老茧刮搔从未遭遇此事的处子之地,空掉的润滑ye瓶倒在地上,余栎的身体里shi得就像是自发出了水似的,因为内部的摩擦与刺激渐渐发起热来,火烧火燎说不清是痛还是什么,仿佛腹中钻入了火种。
“放开我”余栎哭了起来,“怎么了为什么?我惹你不高兴了吗?对不起放开我”他小声抽泣着拉扯绑在床头的丝带,即使质地如此柔软,却纹丝不动勒进皮rou里留下红痕,眼泪从眼角溢出再流入鬓角,消失在散落床单的发丝之中。
卫茑似乎并不担心余栎是否会挣脱,他用指尖刮掉余栎眼角残余的泪水,仿佛是在对他呓语一般:“不要离开我。”
余栎拼命摇头:“不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