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栎胸脯不住起伏,眼里盈满了泪水,卫茑覆上来吻他。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不情不愿被顶开了上颚让舌头侵入口中,对方舌尖挑动他僵直的舌底嫩rou,瘙痒让口腔里震颤起来。卫茑的舌头像是条蛇钻进了他嘴里,灵活盘动身体往更深处舔舐,不断被舔舐到更深处的触感令他错觉舌头就要穿过他的喉咙抵达胃部,余栎情不自禁想要干呕,被卫茑咬住了舌尖无法卷起,胃部只能徒劳抽痛。
卫茑抱住余栎的一条腿提在手臂里,腿间大大打开,shi润柔软的xue口含住了性器前端的小眼厮磨吞咽,余栎发不出声音,只有喉咙里溢出些无助哽咽,紧窄的xue眼慢慢撑开,皮rou绷得紧紧箍住入侵者,抵挡不了被一寸寸进入。
浅色的肛口褶皱被撑得舒展开,因为充血变成更加艳丽的颜色,一紧一紧抗拒不速之客,甬道里残余的润滑ye被挤了出来,交合处溢出些带着小小泡沫的透明ye体,滋润了jing身更容易进入。
药物带来的兴奋感只有短暂一瞬,药效过后余栎就感受到了下身的钝痛,腹腔像是被强行打开,硬物闯入把柔嫩肠壁蹂躏得一塌糊涂,他脸色惨白,身上尽是冷汗,碎发被打shi贴在额头,齐寓木又要拿药给他,被卫茑推开拒绝:“上瘾。”
齐寓木笑一笑:“不会比干挨着痛糟糕。”他换了片剂的药物,从锡箔板上抠下一粒含嘴里溶掉一半,捏着余栎下巴把剩下的一点药抹在他舌头上,顶着舌根让他咽下去,亲亲他还在掉泪的眼角,“乖,一会就不痛了。”
余栎尝不出味道,不知道是毒品还是催情药物,他什么也拒绝不了,除了哭毫无办法,因为他识人不清,活该落得这么个下场,卫茑和齐寓木舔掉他的眼泪,连这点无用反抗都要夺走。
直到他完全容纳了卫茑,卫茑把他的脚扛在肩上搂住腿根摆动腰部,疼痛似乎被轻飘飘的模糊墙壁挡住,他的意识仿佛在很远的地方观察一切,懒洋洋兴不起反抗之心。shi红的xue口温顺敞开了任由进入,摩擦缠绕着取悦插入其中的性器,雪白tunrou被挤压变形,卫茑与常人不同的囊袋和Yin户紧贴在余栎股缝里,晶亮的shiye从Yin道口滴下,落在床单洇shi一小块斑痕。
齐寓木吃的药比余栎更多,性器勃发硬直得快要贴上小腹,jing身青筋环绕凸起,马眼翕合吐出前列腺ye,他从背后贴上卫茑,手指送入他
已经出水的女xue曲起抠挖,黏答答的透明ye体咕啾咕啾冒出xue口,齐寓木捏住两片Yin唇按在自己性器前端摩擦,充血肥厚的rou唇裹住gui头,再往前点就能顶入汁水丰沛的甜美桃源。
卫茑按上余栎一边ru头,把粉色的ru尖夹在指缝里揪扯,让色泽鲜嫩的果实充血鼓胀,指甲刮过ru孔拨弄,说不清痛还是痒,ru尖被弄得像小石子一样硬硬的。
余栎已经不哭了,或者说,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什么感情都已经远离,被绑住的双手也放松下来,被顶得往上一动一动,偶尔发出一两声喘息,双眼仿佛被雾气覆盖般shi漉漉又茫然。
肛口像是被强制打开绽放的花苞,性器拔出时肠壁就紧紧缠住jing身,xue口鼓鼓地咬住不放,进入时又连被撑开的薄薄皮rou一起送进体内,充血的褶皱再慢慢外翻出来。润滑ye被抽插运动融化,先前粘稠的质地现在水一样流出,火热的roujing像要破开肚肠,余栎本来该恐惧的,但他依旧像做梦一样对什么都没有实感,像一汪水被如何对待都不会有回应。
齐寓木抓住卫茑的tunrou,大拇指分开Yin唇拉开入口,习惯了性事的女xue顺畅无比接受整根性器,齐寓木插在卫茑充满yIn水的Yin道里就像泡在一汪温水中,温暖又柔软。他在卫茑背后留下咬痕,牙齿叼住了一块皮rou细细研磨,齿尖切入了皮肤表层,很快红肿起来渗出血丝,开在后背如同一朵艳丽的花。
余栎觉得想吐,小腹因为躺姿更显平坦,偶尔有凸起在单薄肚皮上便格外显眼,内脏仿佛都要被插坏,滚烫坚硬的rou具在他脆弱的腹腔里大肆破坏,他战栗着惊怕下一秒自己的脏器就要被捅破,肚破肠流死在床上。
他想伸手护住自己的肚腹,着了魔一般用力拉扯被束缚的双手,丝带深深勒入rou里也还在竭力挣扎,药物模糊了痛感,此刻就是把他的双手砍掉他也不会大哭大闹,卫茑解开丝带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按在枕上,亲吻他手腕下的红肿淤痕,嘴唇落在因为被绑住而供血不足的冰冷皮肤上,像火焰灼热又滚烫,余栎被烫得喘不过气,张开了嘴唾ye从嘴角流下,唇珠因为快感而染上殷红,仿佛在唇间含了一颗浆果。
卫茑被齐寓木顶得不太舒服,偶尔从余栎体内退出时tun部后撤恰逢上齐寓木往他xue里深插,两厢用力gui头几乎要破开底部小口顶入他子宫里去,余栎也因此被卫茑乱了节奏的抽插弄得可怜呻yin起来,埋在体内的性器时而重重擦过前列腺,时而歪歪斜斜顶在侧壁上蹭过,时而齐寓木用力时带动得卫茑也进入过深,性器破开紧致肠rou造访不曾被润滑ye滋润的干燥深处,痛得余栎眼泪止不住,指甲狠狠掐在卫茑手背。
卫茑空出来一只手握住了余栎受冷落的性器上下撸动抚慰。余栎毕竟是惯常用前边得到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