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壁从未经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娇嫩的肉壁被粗壮坚实的鸡巴残忍地撞开,紧贴着深深凿进深处。尚未来得及适应,那粗硬巨物又拔出去,然后以更猛的力度撞进更深处。
秦屿低声喘息着,“骚逼夹得真紧。”温热柔软的肉壁将鸡巴完全裹住,每次抽出后都需要用足力气才能回到原处。然而不管骚逼是否在抗拒性器的进入,依旧只能在强烈攻势下被迫张开,被鸡巴狠狠肏弄。
入男人口中。
二皇子试图以痛楚为盾,抵抗男人的侵袭。可事与愿违,这一回强烈汹涌的快感竟然迅猛而至,压过了破处的疼痛。肉体对于快乐的渴求远多于疼痛,似乎一旦痛与爽的界限被消融,快感就会势不可挡地压制住疼痛,将肉体拖入欲望的狂潮。
司元嘉在这场性事中全无快感,穴里火辣辣的疼痛一并沿着脊背游移,他简直觉得下半身不属于自己了,此时此刻只是秦屿的泄欲容器。但这于他而言并无不好,全然的疼痛使得他不至于在男人的胯下哭叫呻吟,沦为淫物。
龟头在一番研磨后失了耐性,重新以凶猛攻势撞击宫口。时轻时重的撞击磨得宫口发酸,二皇子被攥着扣在被面上的手青筋暴起,手指蜷缩痉挛,想要抓住什么撕扯以抵消体内越来越密集的快感。
“肏到宫口了。”鸡巴的撞击力度稍收,戳弄着脆弱的子宫口,似是想要肏开这小口,插入最深处。
言毕,蛰伏已久的巨龙又一次复苏,鸡巴在嫩逼里死命抽插,先是小幅度的戳弄,在没感受到肉壁的抵抗后便立时变为了大开大合的凶猛肏干。鸡巴拔出到只余龟头卡在穴内,而后又狠捅入穴,整根没入。
硬挺鸡巴完全没有章法地在骚逼里肆虐,凭着本能左右顶撞,有力翻搅,肏弄得每一寸穴壁都瑟瑟发抖,被龟头和肉筋反复研磨。内壁干燥而柔软,顶撞进入便感受到穴肉密密挤压过来,鸡巴上的肉筋和穴壁上的褶皱严丝合缝纠缠在一处。鲜明的摩擦快感令男人爽得直喘粗气,肏干肉穴的力度不由自主加大。
二皇子被拖拽着躺在锦被上,失神双眸正对上秦屿的眼睛,男人眼底深处燃烧着的熊熊欲火仿若实体,烧灼得他心里一颤骤然回神,“你——”,下一瞬,狰狞性器猛捣而入!
果不其然,粗粝指尖夹住了骚阴蒂开始揉弄。娇嫩敏感的花蒂在方才的撞击下被粗硬毛发戳弄得已经泛红,未被掐弄揉玩几下就颤颤巍巍肿胀起来。秦屿低声一笑,变本加厉用指甲刮弄阴蒂,将小豆子玩弄得可怜兮兮。
敏感之处被如此玩弄,使得疼痛的淫穴里渐渐生出酸痒感,竟有隐秘的欲潮在体内深处慢慢聚涌,似乎想要喷薄而出。司元嘉轻喘着去抓秦屿的手,“别——”,却被男人反手扣住手腕死死压制在床铺上。
双性皇子蹙着眉,咬紧牙关。最敏感娇弱之处被如此亵玩对待,令他身心俱颤,本能地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不——啊啊啊!”
秦屿的舌尖在口中环绕一圈,回味着司元嘉泪水的味道,同时操纵着坚挺的性器缓缓拔出一段,然后又狠又深地快速撞击进去。含着鸡巴的肉壁颤抖不止,夹得更紧了,以至于性器被夹弄得有些发疼。但是男人却不管不顾地再次拔出,又一次狠狠捅入。
秦屿撞击的力度太狠,将司元嘉压制得丝毫动弹不得。龟头又一次狠命撞击时,宫口终于微微张开,紧接着,一大股淫水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
刚被肏破的处子膜在几次肏干后再无残留,鸡巴在穴里尽情冲撞,进出的幅度极大,处子血在锦被上开出几朵淫糜血花,斑斑驳驳。
二皇子正是勉力承受之际,便觉男人的凶猛攻势忽然停了,转为缓慢的顶弄和研磨。司元嘉轻叹一口气,知晓秦屿心头欲火已退了几分,这会儿怕是又生出了折腾他的兴致。
心里强烈的征服欲和下身激烈的快感混合交织,刺激着男人的欲望愈烧愈烈,当下将身体后移,拖拽着美人使他平躺在床上,抓住两条小腿抬过肩头,就是一顿狠插狂肏。
白嫩小腿被粗粝大掌按着压在肩头,柔软身子被对叠着使不上任何挣扎的力气,被男人轻轻松松压制在胯下。炽热坚硬的肉棒“啪啪啪”犹如行刑一般凿开淫穴,鞭笞着柔软内壁,一遍又一遍,快速而有力。
大量淫液猛地浇灌在仍然向内持续顶撞的龟头上,滚烫液体顺着龟头沿着茎身快速流淌,鸡巴如同瞬间置身于泉眼中心,被黏稠润滑的液体
大鸡巴在淫穴里飞速地抽插,酸胀麻痒的感觉随着鸡巴与肉壁的每一次接触密集地回荡在穴内,龟头使劲向内深入,肏开了紧致的穴壁,进入了更紧更狭小的一处,再向前一撞,便觉阻碍。
秦屿万没料到先失控的竟会是自己,再看身下人那副双眸轻阖、秀眉微蹙的模样,他愈加咬牙切齿地在骚逼里猛凿狠干了好一会儿,直到穴壁都有些发肿了,才算是稍微消解欲望,得以放缓力道慢慢研磨。
“爽了?”男人心知肚明一般的语气,似是嘲弄,又似得意。司元嘉抿紧唇不肯言语,这默认一般的态度令秦屿不由低笑出声,“会更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