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瑜的手松开了。
姜汁在刚才的动作里被肠道挤压吮吸,更深入地进入到甬道深处,嚣张地宣誓其火辣的存在感。林羽辰脑袋埋在臂弯里,身子剧烈地颤抖着,纯粹因为这把来自身体深处的疼。肠道里每一寸有痛觉神经的地方都被彻彻底底地点燃,姜紧密又严厉地责罚着肠壁娇弱敏感的嫩rou。他在那一刹那就后悔了。林羽辰从来没想过作为调味品口味不过是“辛辣难吃”,煮一煮还带点甜味的姜,直接接触皮肤会带来如此强烈的灼烧感。
他绷紧全身的肌rou想要抑制住喉中的闷哼,却因为肠壁的收紧,将姜棍绞出更多汁ye,无情地折磨他最娇嫩的地方。
江温瑜却在这个时候重新掌控了主动权。
他握住林羽辰两瓣屁股,用力往中间挤压再放开——
“呃啊!”呼喊冲破喉咙,林羽辰猛烈地挣扎,紧窄的xue口被迫死死咬住了火辣的刑具,几缕透明的ye体挟着浅浅的香气从闭合着的后xue中缓缓滴落下来。林羽辰手握成拳,使劲捶打了几下沙发面,试图借力来缓解疼痛,姜条带来的灼烧感已经达到顶峰,他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全身上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那个凄惨的部位。他断断续续地喘出一口气,努力放松括约肌,这样才能避免肠道与姜棍的紧密接触,在心理上略微减轻身后一点点的灼热。
他还在兀自调整着呼吸,江温瑜手却已离开了他的屁股,转而坐到他身侧,拿出林羽辰书包里的作业本。
“我拍了今天写在黑板上的作业。”江温瑜打开手机,林羽辰几乎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什么时候做完,给我检查完,什么时候放过你。”他顿了一下,仿佛刚在的话还不够似的,“姜的效力过去了还可以再削一层,削到没有为止。”
林羽辰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盯着说话的男人,眼角还点染着shi亮的薄红。
“如果你上次好好学了,我也不至于严厉待你。”江温瑜照着相册里的图片翻开语文的作业本,不出所料看到大片的空白,却熟视无睹地打开到当天作业要求的那一面,“你当然可以在别的科目上随便做来敷衍我,然后祈祷我明天看不到你的批改情况。”
林羽辰手心汗shi,被迫高高撅着屁股跪趴在沙发上的羞耻感已经被身体内部的火热疼痛抵消殆尽,他在现在的状态下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更罔提写作业?可男人眉目平静地把水笔塞进林羽辰手里,又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翻了根黑色的皮质教鞭出来,只差把威胁二字写在脸上。
林羽辰闭了闭眼,身体不由自主轻颤着,几乎抓不住手里的笔,手下刚写的一个“答”也是歪歪扭扭,虽然比他正常时候的字丑不了多少,但也十分的没眼看。
“我写不了”他低声下气地开口,声音里无意识的颤抖让他自己心惊,“太疼了。”
狠狠一记鞭子响亮抽在他没了tun瓣保护的tun缝,常年不见光的浅粉色皮肤倏地泛起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
林羽辰手臂支撑着猛地直起身子,然而张大了嘴什么都没能叫出来,大口地吸了一整肺的空气,目光一瞬间抖着失去焦距。姜条顺着自身汁ye的润滑被这巨大的冲劲往肠道里面刺去,将更深处的柔软密地捅开,shi漉漉的肠ye分泌得一塌糊涂也抵挡不住这细密无绝期的热辣感。
“有鞭子疼吗?”江温瑜面无表情问他。
林羽辰失声半晌,沉默着捡起刚才被丢到地上的笔,甩了甩发现笔尖被磕弯,在白纸上划过一道无色的压痕。他有些暴躁地用力划了几道,直到耳边传来纸张被撕裂的刺耳声音,男人轻轻啧了一下,林羽辰才泄愤似地用力扔开笔,重新拿了一支。
江温瑜这才重又在他身边坐下,倒是真的没有再去看他写字,专心做起自己的事情,一时间客厅里静谧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身后生姜的威力随着时间流逝在慢慢减退,除了异物感仍旧十分强烈之外,疼痛感早已不如最初那么厉害,饱受蹂躏的xue口也有些麻木,只感觉空气里有些冷意,抚慰到他红肿的菊部,还有些另类的舒服。
林羽辰不会做阅读理解,对于占卜作者想要表达什么中心思想这件事一窍不通,但又不敢随便写写了事,于是绞尽脑汁,把自己毕生所学都堆上了题目里那短短两条横线,竟是他高中以来第一次认认真真写语文作业。而随着疼痛渐渐消退,理智与羞耻心重新回炉,林羽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么放荡和不要脸,却没那个勇气换姿势,只怕江温瑜意识到生姜没了效力,要再去给他削一根。
于是他飞快地写完语文,一面5的作业本上倒也算歪七扭八写满了字,在浩如烟海的“空空如也”中算得上极其特殊。他把本子一合拿到江温瑜面前:“写好了。”
“嗯。”男人低头看了眼封皮,翻都没翻开,把本子拿到一旁,换了本数学递给林羽辰,“会做吗?”
林羽辰看着那本浅草色封皮的本子。每一个数字和中文他都认识,连在一起变成了他看不懂的东西。
他摇了摇头。
于是他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