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柏也凭借着哨兵敏锐的感知感觉到了股间的泥泞。
唐安的下身挺进了温暖的甬道里,被肠肉紧紧包裹。
时文柏被他抬起屁股,双手被缚在身后,失去支撑的身体只有紧靠着背后的墙面才不会歪倒,为了维持平衡,他的小腿在唐安背后交叉,大腿夹住了唐安的腰胯。
放平的胯骨和张开的双腿让唐安的肏干很顺利,他一手抓着时文柏结实的大腿,另一只手按在哨兵饱满的胸肌上,把那颗肿大的乳头按进乳晕里,一边肏一边揉。
一汪翠绿近在咫尺,他能清晰地欣赏到时文柏挣扎无果后,向着欲望深渊沉沦的表情。
“咕唔、呜…呼……”
领带勒着时文柏的嘴角,涎水蓄积在嘴里,为了避免被呛到,潜意识为他选择了口呼吸的方式,他只能配合唐安的节奏鼓动胸腔,在喘息的间歇中小心翼翼地吞咽口水。
好爽,但太超过了。
不论是“逃亡交易”还是“约会邀请”,所有玩弄他的手段,向导都显得游刃有余。
视线中向导嘴角微扬的恶劣表情逐渐被泪水模糊,连绵不断地快感从后穴处涌出,他那根才射过的性器在肏弄下和身体一起摇晃着,又甩出了几缕粘腻的液体。
时文柏的手掌攥紧身后的冷水管,试图靠着冰冷的触感为灼热的意识降温,耳边却传来一阵微风。
玫瑰和广藿香将他抱了个满怀,胸前接触到一片湿润的凉意,时文柏后知后觉地发现是唐安靠了过来,贴在他胸腹上的是向导被水浸湿的衬衫,那道风则是向导的吐息!
下一秒,时文柏的颈侧传来了向导素也盖不住的刺痛。
“唔!啊——!”
浴室里的向哨肌肤相贴身体交缠,如同热恋中缠绵的情侣,但如果换个角度,就能看到哨兵被缚在身后的双手。
清晰的齿痕印在了哨兵蜜色的皮肤上,犬齿对应的位置咬得很深,坑洞中正在缓慢渗出血液。
唐安的指腹沾上了鲜红的血液,满足感汩汩地——如同正填满伤口的血液——自胸口处的空洞深处生出,填满心脏。
很快,它们超过了伤口可以负担的极限,一部分结成了脆弱的血痂,多余的部分从边缘处沿着皮肤向下滑落。
和之前留下的掐痕一样,他在时文柏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最终都会消失。
暴虐的念头立刻占据了上风。
“时文柏。”
唐安的语音拖长,精神力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势头碾进了哨兵的大脑。
“呃呜!”
精神海被入侵的感觉唤醒了时文柏被向导暴力梳理的回忆,他的身体像是起了应激反应立刻绷紧,尖锐的虎牙在领带上撕扯出裂口,意识却违背了身体的本能,迫切且饥渴至极地向唐安敞开了大门。
时文柏整个人仿佛裂成了两半,身体铭记着唐安给他造成的痛苦,意识惦记着向导那对他有益的深度安抚。
最终,与疼痛有关的肉体记忆败给了欲望。
唐安没想到这次五感接管会这么顺利。
被情欲染红的脸上,那双翠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但并非失焦,而是有神的,这意味着时文柏现在是意识清醒的状态。
这是……信任吗?
时文柏总能在一些不太妙的时间点给他奇妙的体验。
太有意思了。
暴虐如潮水般褪去,唐安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
他封闭了哨兵的听觉、嗅觉和味觉,压在乳肉上的手指并拢,伸了时文柏的嘴里。
指尖从绷紧的领带下方探入,压着湿润的舌头来回摸索,向导素从指腹泌出,溶于唾液,同它们一起被吞咽进胃里。
“呼…唔、呼……”
时文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喘息声比之前更加响亮,他知道唐安在摸他的舌头,但对自己不知不觉中吞入了大量的向导素毫无觉察。
大约过了十秒,灼热的感觉才从他的腹中升起。
时文柏的额角陆陆续续地冒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唐安收回手,掐着他的腰继续挺身。
肉穴因为哨兵的体温上升,越发温暖,包裹感也跟着变强了些,唐安能感觉到肠壁正随着哨兵急促的喘息颤抖抽动着,套着他的肉棒不停按摩吸吮。
更多粘液从活跃的黏膜上泌出,在他抽插过程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再被肉体碰撞的声响盖过。
“唔唔、嗯…呼唔……哈……”
时文柏听不叫交合的淫靡声响,但能体会到被唐安用力肏进深处的感觉,又麻又爽,勾在向导腰间的双腿无助地收紧又放松。
浑身热乎乎的,后穴被撑得满满的,强硬地对待他的向导快把他的屁股捣烂了,他却感到一阵满足,甚至想要……更多。
这并不是因为被向导调高了敏感度,因此,时文柏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欲求不满”,他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只能默默咬紧牙关。
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