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在胸前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的领带现在正在时文柏的嘴里。
压迫着口腔的布料被抽走,绣线碾过舌尖,时文柏眼皮抖了抖,恢复了清醒。
唐安拎着领带干爽的尾端在时文柏面前晃了几下。
装饰精美的领带如今不仅皱巴巴地沾满了哨兵的口水,还多了好几个破损的口子,是被哨兵啃出来的,显然已经不能再使用了。
“干什么……”时文柏哑着嗓子说,“你不会…还要我赔你的领带钱?”
唐安将手里的布料团在一起,“这倒不是,只是我想起来,我这次出门只带了一条黑色的领带。”
单从表情看不出向导的喜怒,时文柏哽住了半晌,才道:“是你自说自话塞我嘴里的,而且你现在侵占了我的舰船,怎么说也该是你……”
“抬腿。”
唐安打断了时文柏的话。
“……啊?”
见时文柏不准备动作,唐安弯腰握住他的膝弯,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团成球状的领带有半个拳头大,抵在穴口处很有分量,布料吸了不少水分,但仍有一大部分是干燥的,刺绣图案上装饰用的宝石虽小,冷硬的质感却十分明显,包裹在最外侧更是增加了压迫感。
“等等!”时文柏瑟缩着挣扎起来,“你要做什么!?”
唐安用力压住他,“之前我说要送你一条领带,正好物尽其用。”
布团外侧包裹着凸起的细碎宝石,撑开了红肿的穴口。被过度使用的甬道不情不愿地接纳入侵者,试图分泌更多粘液同化它。
“别呃——啊、疼疼……”
时文柏背在身后的手攥紧了拳头,血液内的向导素还在持续起效,时文柏其实并不觉得疼痛,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爽到了。
那条领带上既有他自己的口水和精液,也有唐安留下的向导素,他又刚被内射了。时文柏不用看就能脑补出他的屁股里现在有多么混乱。
“疼?”
唐安将领带完全推了进去,哨兵的穴口还是合不拢的肿胀状态,不过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兜不住精液了。
他一把攥住哨兵的性器,柱身明显比刚才更硬了,“你不是很喜欢吗?”
“呼…唔……”
哨兵抖得更厉害了。
唐安的身上早就被水打湿,衣服贴在身上并不舒服。他收回手,捻动指尖,准备先洗个澡。
时文柏的腿刚落在地上就软了下来,腹内那团压得紧实的布料不随他的心意变化,甚至因为吸收了更多的水分,膨胀了一些,跟随甬道的收缩不断挤压着前列腺。
“等……”时文柏见唐安脸色一沉就转身离开,慌张起来,“你要去哪里!”
唐安没有回答,高挑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水雾之后。
“混蛋!”
时文柏肩抵着墙面用力挣扎。锁在腕上的镣铐挣不开就算了,他不明白将他绑在水管上的作战服为什么也这么难扯断。
逃不掉。
唐安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淋浴龙头仍在喷洒热水,时文柏的身体还热着,心却凉了下来。
肠肉颤抖蠕动着将领带裹得更紧,腹内还有不少向导留下的精液,哨兵喘息着努力面向墙壁,把胯骨向前凑。
炽热的肉棒与冰冷的金属相贴,情欲消退了些,时文柏把脸也贴了上去。
黏腻的触感从脸颊处传来,因为空气湿润,唐安拍在他脸上的精液还没风干,被他忽视的腥臊味一股脑冲进了鼻腔。
时文柏暗骂了一声,在墙面上多蹭了两下,想把脸颊擦干净。
唐安拿着浴巾重新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哨兵姿态别扭地面对着墙壁磨蹭,一副摸不到性器、正努力靠着外力自慰的模样,腰上还有他留下的掐痕,腿根处湿漉漉的,色气十足。
“时文柏,你每次都能让我大开眼界。”
“?”
被点名的哨兵一脸茫然。
唐安把浴巾挂起,着手解扣子,很快,浸湿的衬衫就被他脱了下来。
“你……”时文柏的心跳漏一了拍,移开视线的动作晚了一步。
唐安的皮肤很白,但不是病态的苍白,肩膀、肘部和手腕的关节处还透着浅淡的粉色,沾了水聚成一缕缕的头发长达腰际,光照和水雾的烘托下,他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清晰,既不过分干瘦也不过于健硕,唐安的身材完美地戳在了时文柏的性癖点上,再加上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里。
他上次只是趁着向导睡觉的时候,掀了向导的衣服下摆,短时间欣赏了一下,和这次完全不能比。
唐安脱掉西裤,黑与白、冰冷的金属与温暖的皮肤紧密相连,大腿的肉感在膝盖上方的位置戛然而止,化作笔直的线条,形成强烈的反差。
没人会质疑那双腿的力量。
本来在墙壁上贴了贴,时文柏的阴茎已经有些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