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直接逆势起飞恢复了精神,屁股也更有感觉了。
“……草。”
他甚至感觉口干舌燥。
时文柏的声音被水声遮挡,唐安先洗干净了手,才将头发收拢在一起。
出席宴会前他就已经洗过澡,他并不打算使用浴室里的沐浴液和洗发水,因此只是简单地用循环净水冲洗了一遍发尾,就把它们盘了起来固定在颈侧,接着就开始冲洗身体。
和他的怡然自得相比,时文柏就局促很多。
舰长休息室的淋浴间同时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并不成问题,但这也太近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唐安抬手的时候,洗澡水就会从手肘的位置滑落,最终洒在时文柏身上。
时文柏紧贴墙壁,后穴止不住收缩着,指甲在冷水管上抓挠,试图缓解情欲。
勾起他欲望的肉体近在眼前,到处都是向导素的馥郁气味,时文柏感觉自己已经被里外腌入味了。
“您能不能……”收敛下向导素。
“嗯?”
金瞳穿过水雾和时文柏对视,几颗水珠从唐安的额头滑落,路过高挺的鼻梁,停留在唇线上方。
时文柏的视线被水珠吸引,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浅粉色的,看上去冷冰冰,却是温润柔软的。
就像那颗西柚糖一样,很苦,也有甜。
时文柏舔了下嘴唇,原本的请求内容被他抛到脑后,“您能吻我吗?”
唐安的目光上下审视了一下他,片刻后,笑着说:“不能。”
“不能。”
浅粉色的唇瓣开合,声音穿过水流钻进时文柏的耳孔中,他看到唐安的脸上挂着漂亮的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从虚假的温馨气氛中重回现实。
“又不是没亲过,您怎么突然这么小气,”时文柏用轻飘飘的语气道,“难道是害怕我把您的舌头咬下来?”
花洒被关闭,浴室内连绵不断的水声戛然而止。
向导张开手伸向前方,掐着哨兵的脖子把人按在墙上。
清水顺着脖颈线条滑落,在时文柏的胸前留下数道蜿蜒痕迹。
唐安:“告诉我,为什么你想要我的吻……?”
纤长的白色睫毛尾端挂着一颗晶莹水珠,在唐安说话的过程中摇摇欲坠。
温热的指腹在他的颈侧摩挲,脉搏声震耳欲聋,时文柏不知道唐安能不能摸到他倏然提升的心率,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为什么,时文柏?”
说到名字时,唐安的话音骤然降低,余音婉转。
时文柏情愿掐着自己的这双手再用力一些,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剖析自己的小心思,他短促地哼了两声,力图稳住心率保持先前的表现。
“您,长得好看,我,见色起意。就这么简单。”
为了证明自己心思“纯净”,他咧开嘴笑着补充道:“事后温存一下多正常呀。”
唐安的视线一寸寸扫过时文柏的表情。都不用依靠精神力感知,从掌心传来的热度和脉搏就把哨兵的情绪完整地呈现了出来。
他手掌施力,向前进了一步,饶有兴趣地把脸凑了过去。
下方的皮肤更热了,如雷的心跳声几乎能顺着手臂传导到他的脑内。
“呼!”
时文柏能看清轻颤的白色睫羽、金色虹膜上的细密纹路和幽邃的深色瞳孔。
唇瓣相贴,天使表情冷淡地落下一吻,让他想起了那些依靠拟态伪装进行捕猎的猎手。
不带情欲的吻一触即离,却如同烧红的烙铁印在了时文柏的心脏上。
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幅画面了,可惜他的一辈子也很快就到头了。
唐安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时文柏的脸。
哨兵被他困在他和墙壁之间,既没有挣扎也没有躲避,僵硬的像是个摆设。
唐安道:“既然很正常,时文柏,那你现在这是什么反应?”
时文柏抿紧嘴唇,将唇瓣上的余温吞入腹中。
他忽视心底不明显的遗憾,重新笑起来,“您告诉我喜欢哪种反应,我换换?”
“换成我不喜欢的那种?”
“唉,对了。您和我真是心有灵犀。”
唐安把手绕到时文柏的身后,把捆在哨兵手腕和冷水管上的作战服解开了,哨兵的腿还软着,失去了背后的支撑,在跪倒和扑进唐安怀里之间,选择了后者。
唐安没有推开他。
时文柏微弯着腰,下巴搭在唐安的肩上,把没受伤的那侧脖颈送到向导嘴边,低声问:“您还继续吗,我们再做一次?”
他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一如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个夜晚。
但和那次不同,唐安接受了他的请求。
“好啊。”说着,向导就抱住了他的一条大腿抬起。
“等、等等!”下腹的压迫感让时文柏连忙喊道,“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