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要做……
是他误会那个表情了?
时文柏抬手抹掉脸上的水。
可他之前把唐安的义肢拆了,唐安怎么可能真的没有报复他的想法。
洗澡时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的哨兵忽视了重新打开的浴室门,直到向导凝聚起精神力,他才回头望了过去。
“等等……!”
熟悉的剧烈头痛和眼前一黑,等时文柏从精神鞭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困住了。
“唔!”
他的双手被镣铐锁在背后,作战服的速干上衣凝成一股粗绳将镣铐和冷水管绑在了一起,一条黑色有金线刺绣装饰的领带卡在了他的上下牙之间,两端在他的脑后绑死。
唐安就站在他的面前,和赤裸裸的他不同,向导还整齐地穿着衬衫和西裤,丝质的面料沾水后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唔…哼呃……!”
在时文柏意识恍惚的时候探入后穴的手指摸索着按上了前列腺,令人腿软的快感不断上升,汇聚在头顶处,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啊……”
哨兵哆嗦着合拢腿,试图阻止向导在他体内的探索和刺激,柔软的甬道反而随着腹部的发力夹住了那两根手指。
“迫不及待了?”唐安勾起指尖压住肠壁,大方地分泌出一些向导素。
“哈啊!”
向导素透过黏膜迅速进入血液,抚平了先前那道精神力攻击带来的疼痛,情欲如火从身体内部烧了起来,强烈的快感让时文柏没忍住仰起脖子喘了一声。
这下他的腿是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挪动着,背靠淋浴间的金属墙面维持站立,冷水管压在他的侧腰上,冷得他颤了一下。
他退,唐安进,向导将哨兵困在了自己和墙面之间。
唐安的鼻尖嗅得到沐浴液残留的皂香,混在蒸腾的热气之中,暖洋洋的,但他不喜欢。
向导们对构成自己向导素的气味、香型有极大的偏好,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染上其他味道。
他把手上的花洒重新固定在墙面上,放任水流淋在背上,伸手捏住了时文柏的乳头。向导素从指尖泌出,被他一遍又一遍地抹在深粉的肉粒和乳晕之上。
“唔、呼……哈啊……”
时文柏受不了胸前的刺痒,夹紧手臂向后瑟缩。
哨兵逃跑的意图令向导不满,唐安分开两指,夹着乳粒根部用力掐了一下。
“呜啊!”
闪电一般的剧烈快感穿胸而过,时文柏从没想过乳头也可以这么有感觉,他身体紧绷,后穴夹着唐安的手指用力收缩,领带在他的齿间嘎吱作响。
与水流不同的温热感沿着他的皮肤向下蔓延。
“之前怎么没发现……时文柏,你被摸一下胸就能射啊。”
唐安揶揄的语气让时文柏的意识重回身体,他低头,看到了向导白皙修长的手指,和肿大了一圈的乳头。从胸肌中缝处往下看,隐约可以看到下腹和腿根处还未被冲走的白色精液。
从抵达舰船之后一直晕乎乎的大脑终于清醒。
他不仅乖乖赴约,和唐安见面后还把报复向导的念头抛到了脑后……他现在正主动张开腿邀请向导肏他,而且还在向导玩弄他的胸的时候射了!
“唔——”时文柏挣扎起来,后穴的敏感点却被唐安死死按住,过量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像是咬了钩就再也逃不了的鱼,鱼线的另一端被他面前的向导攥紧。
那双金瞳不带情绪地在他的胸口处扫视,视线明明是虚无没有实体的,时文柏却感觉胸膛一阵火热,连呼吸都放轻了一些。
唐安抬眼,和全神贯注观察他的哨兵对上眼,调侃道:“你难道以为我会舔?”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时文柏就忍不住瞥向他的嘴唇。
他的唇瓣细腻湿润,透着柔和的浅粉色,给哨兵留下最深的印象就是那支西柚糖的苦涩甜味。
红肿的乳头在这时被捏着提起,向导素压下了一切疼痛,酥麻的感觉令人食髓知味。时文柏不想继续露怯,咬紧牙关压下了喘息。
唐安松开乳肉,“这么喜欢我的领带?”
时文柏呼吸一滞,舌头下意识地磨蹭着嘴里的布料。
哨兵特化的感官让他能够分辨出向导素的全部气味组成,口鼻之间充斥着广藿香和玫瑰的香气,舌尖恍惚还尝到了一丝蜂蜜般的甜味。
涎水被舌头推挤着从嘴角处溢出。
“真喜欢?”唐安被他的举动逗笑,小声道,“那我一会儿送你一条。”
他葫芦里卖的绝对不会是好药,但这张脸笑起来的样子,就已经足够让时文柏晕乎乎了。
唐安拍了拍时文柏的脸颊,拇指把哨兵嘴角处的水液抹开,“你的下面和上面一样,一直在流水。”
深埋在哨兵后穴里的手指撑开肠肉,粘腻的肠液早就糊满了他的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