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魔尊:送上魔界特产凤凰花饼!
天帝:锦觅可是醒了?
魔尊:……快三个月没给兄长上奏疏了。
天帝:对。
魔尊:兄长,魔界今天下雨了。
天帝:知道了。
魔尊:兄长,星辉凝露喝没了。
天帝:叫人给你带了。
魔尊:兄长的术法很好,魔界好几天没下雨了。
天帝:好。
魔尊:哥,魔界今天没下雨。
天帝:好。
魔尊:哥,魔界今天没下雨。
天帝:知道了。
魔尊:哥今天魔界没下雨。
天帝:以后这种事也不必再报。
魔尊:兄长,今天看到流星了。很美。
天帝:已着邝露去调查责罚相关责任人。
魔尊:随信附上《对“六界灵力通胀管理办法”的五点阅后想法》
天帝:文法不通,不要写了。
魔尊:随信附上《对神魔两界练兵的几点建议备忘录》
天帝:太长了,写短点。
魔尊:震惊!用星辉凝露泡茶竟有这些优点!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天帝:知道了。
魔尊:哥,上一篇《震惊!用星辉凝露泡茶竟有这些优点!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是鎏英分享的魔界晚报的专栏文章,发错了。
天帝:原来如此,我说文笔怎么甚好。
魔尊:哥,送上魔界特产净水辟尘珠。
天帝:你的寰谛凤翎不小心夹在盒子里了,已让人给你带回。
魔尊:哥,今天心情不好。
天帝:知道了。
魔尊:哥,魔界今天下雨了。
天帝:天界没下。
第十章 (十)
第三个百年没什么好说,润玉备了茶,旭凤去了就喝茶,两人在水榭叙叙旧,他二人隔空传书了一百年,虽然得到的大多是“知道了”“好”还有“不是说了别XXX吗!”,但他还是觉得两人亲近了很多。互相看看,到底不尴尬了。
聊到没话聊了,两人便手谈了几局,互有输赢,也还算闲适。
只旭凤心里,到底还是想和他更亲近些的。
转眼又过了一百年,凤凰涅盘之期已至。天帝在奏疏上批复:涅盘将近,不必相见。
魔尊错手把奏疏掉进了琉璃净火炉里。
魔尊:“……哎呀。”
魔尊:“还没来得及看呢。”
魔尊:“横竖不是大事,可能就是催我去相见吧。”
他抬眼去看一直站在身侧的鎏英。耿直的卞城王语气严肃:“那快捞出来,横竖你是不怕火的。”
魔尊:“好了别说话了你。”
于是凤凰又厚着脸皮去天帝仙府了。
为防尴尬,魔尊事先在家恶补了三天六界八卦,现在他连花界长芳主的口红色号都一清二楚。临行前想了又想,还是把凤首箜篌背了——天帝在他生辰当天箜篌送他,这不就是“想听你弹琴了”的意思吗?
虽然兄长写得是:“无人会弹、放着可惜。”但是听话要听音。
他抱着琴去了,感觉自己像个努力学说“恭喜发财”的鹦鹉,又像个开屏炫耀的孔雀,就是不像条凤凰。
他到时正赶上人间小年夜,白日里刚下了大雪,湖上结了一层厚冰,寒风凛凛,吹得凤凰身心舒畅。天帝没在水榭,站在自己厢房门口等他,整个仙府用人界的鲜红装点了,窗上贴着窗花福字,檐下挂着红灯笼,红妆素裹的,甚是喜庆。天帝站在门口,特别应景地穿了件银白色的大氅,更衬得唇红齿白,乌发如瀑。凤凰看得一阵心动,本就燥热的血更热了几分,且更有向下某处行去之感。
他走进了,见天帝望着他,眼中笑盈盈的,便忍不住嘴贱撒娇:“兄长不是说了不必相见吗?”
润玉道:“说了不必相见你还来?”
旭凤长大了,不能吃哑巴亏,马上说:“你不也一样?”天帝一愣,许是人界过年的缘故,他整个人都好似刚从温泉里出来一样,被热气泡开了、泡软了,眉头也不皱着了,整个人都透着少年气的活泛。他拿手隔空点了点旭凤的脑袋,说道:“你呀。”
他手指细长、腕子白如好玉,旭凤看得一阵怔楞,不由地伸手将润玉的手捉了,按在自己怀里。润玉被吓了一跳,却也不挣扎。他手很凉,却没法缓解旭凤身上的热。
凤凰脸颊透红,还没喝酒就好似醉了。“兄长穿着好多。”他漫不经心地说醉话,目光在润玉下巴上打转,大氅将天帝包了个严实,连一丝脖颈以下的皮肤都瞧不见。“冷?”
“不冷。”润玉道,“只是应个景儿。”他说罢,又掏出个红包来,“说句好听的,便给了你。”
旭凤感觉受到了逗弄,“什么好东西,我不稀罕。”他说,心底却悄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