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水流进我的嘴里,德妃年过30后,nai水味道逐渐变淡,香甜减少腥味增多,我估摸着该换个nai娘。然这两只ru房是我吸惯的,我将行及冠礼,太傅曾教导,男人应当从一而终,一言九鼎。我回想尚在东宫时,对nai娘说过,日后定封她为贵妃,仅居冯惜儿之下。当时我对父亲透露过此想法,父亲大骂我不知lun理纲常,日后定是个昏君,还要废黜我。哭哭啼啼回到东宫,恰太傅来讲学,我说,太傅,这事难道不对吗。太傅不语。可惜到现在我也未做到一言九鼎,nai娘只先封了德妃。我除去和冯惜儿睡觉,就是同她睡觉。
松开她的ru头,我从地上站起身,nai娘伸手来扶我,我双膝跪到发麻,我说,nai娘,我膝盖痛。德妃弯下腰来揉我的膝盖,一只ru房还晃荡在外头,我盯着那只些许干瘪的水袋,心想果然下垂的厉害。然而并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她一向爱骗我。虽然余下人都跪着,把脑袋埋进怀里,然人多,多的像雨天搬家的蚂蚁,密密麻麻跪着,难保谁大逆不道要来觊觎我的这双ru房。我于是伸手把德妃的一只nai子塞回抹胸里,又拉上她的外衫。陈德在身后说,皇上,日头大,进去用膳吧。我这才觉得双目发涨,脑门上的汗水都蒸干,袖口却shi润。
德妃要扶着我,我挣开她的手反手托住她的手臂,她的手臂凉得很,好似一截rou乎乎的菌子,光滑柔软。我从小爱捏她的rou,长大了坏习惯戒不掉。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狗还在外头坐着,我回头去看那黑狗,他见我瞧他,又大笑起来,口水哗啦啦地往下淌,流了陈德一靴子。我说,来,把狗牵进来。陈德还未张口劝阻,丸子已听懂我的话,四肢耙地挣着绳索往屋内爬。德妃从不管我,我便牵着丸子爬到榻上。
“皇上,奴才服侍您擦嘴。”
“先给丸子擦擦。”
我将丸子搂在怀里,德妃给我夹一筷子,我分他一半。德妃最宠爱我,见状自下一筷子起,先夹一口给我,又多夹一口放进盘里。我在嘴里含上口菜,用另双筷子夹着余下的塞进丸子嘴里,吃吧,吃吧。德妃节俭,向来备菜将将够吃。一来二去,往常分量正合适的菜很快消耗Jing光,丸子还咬着筷头不放。德妃宫里的宫女太监立刻跪下去,说,奴才该死奴婢该死。我说,无妨无妨,天热朕不爱吃,拿些消暑的水果点心来。桌前一道道菜撤下去,换上三五道点心。我推着丸子的脑袋,不许吃,再吃要打你。他此时却装听不懂了,shi漉漉的鼻子往我手心拱。我张着嘴要德妃喂我,她使银勺舀盅内的ru酪放进我嘴里,好凉哟,我说。
“皇上年轻,火气重,吃点凉的无妨。”
她又放一点果酱到我的舌面,拿勺子点我的舌头,说,用了午膳不许再吃nai。我听完瘪下嘴巴,两道嘴唇互碾,成为扁平的两片红色rou片,上头还隐约沾着油腻。从小德妃就不许我这样,据她说,经常如此长久以往,会变成一只鸭子。我在东宫时,还不知什么是鸭子,德妃一日抱着我吃午饭,拿筷头点住桌上一片片黄金色的脆rou说,这就是鸭子。于是直到十岁上书房前,我都以为鸭子这种动物乃是一片片金色的rou,并深信不疑。请问金色的rou片该如何进食如何排泄如何繁衍,我一概不会回答。我长大后,自认见多识广远胜德妃,渐渐也明白她有许多事都是骗我。
我是皇上,皇上是不会跟人计较小事的。
皇上只喝nai睡觉。
吃完午饭,德妃服侍我午休,冯惜儿从不午间休息做这种事,她说我懒惰,但她不能懒惰,一家人几口人里不能全部懒惰。我躺在窗下,内室里的人都出去了,只留我和德妃,她拿一柄扇子为我扇风,发髻的一缕被我拆开握在手上玩。皇上从小爱玩女人头发,德妃说起话来如同八十岁老妪般看透一切,我不喜欢她的这种语气,衬托的我好似傻瓜。窗外云朵行得好快,白花花几团从远处飞奔过来,瞬间便挂在了我的窗外。啊呀,我说,nai娘,快把云赶开,不喜欢。德妃笑了,把扇子打得更欢,微微颤抖,皇上说话有意思,臣妾哪有这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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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看别的云,我说。”
“什么别的云。”
“就是你胸前的云。”
我保证我不把嘴巴伸长出去碰到她胸口两团云朵的任何一寸,德妃才在窗下解开衣衫,她伸手到背后将抹胸拿下,放在榻的扶手上。她的两团云朵便露出来了,我瞧了几眼,说,你果然骗我。她的云朵不过半个时辰就涨的坚挺,解开衣物的瞬间还颤上一颤,哪里有她说的下垂样。我见那褐色ru头上渗出些许白色ru汁,顿时口渴似沙漠旅人,嘴内干涩不堪。我的舌头就像丸子一般,瞬间从嘴里掉落出来,在嘴角挂着仰着。德妃拿扇子柄敲我的脸蛋,收回去,像什么样子。我不听,可惜身为皇帝一言九鼎,说不能喝就不能喝,我于是把双手放在她的云朵上。五指并拢,她的云朵便在我的指间溢出,好软,你的云朵永远这么软。我的五指间她的云朵被我抓得发红,趁的手指更白,我不爱白色皮肤,我最不爱就是白色皮肤。可我的皮肤这么白,不好看,批头散发时若是不着寸缕就宛如披麻戴孝。我把大拇指上的翠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