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不拴着你,你就把自己当成野狗了么?”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项圈就已经牢牢地扣在了他修长的脖子上。祝寒栖心里一惊,酒醒了大半,连忙看向四周——还好,此刻没有什么人看过来。
因为他的分心,滕臻似乎有些恼火,掉头走开了。祝寒栖只能摇摇晃晃地紧紧地跟上他,祈祷着滕臻的身影能挡开那些暧昧的目光。细细长长的链子从项圈上垂下来,有种弃犬般的可怜。
滕臻一言不发地走进一辆的后座,没有等他,但也没有把他拒之门外。祝寒栖默默地在滕臻身旁坐了片刻,在车驶入隧道的时候终于硬着头皮在滕臻的脚边跪了下来。他低下头,叼起项圈的手柄,小心翼翼地递到滕臻手里,又讨好地舔了舔滕臻的手。
滕臻明显地被他的小动作取悦。他摘下了墨镜,脸色缓和了许多。
滕臻摸着祝寒栖发烫的脸颊,眼神温柔地像是在看久别重逢的恋人:“老师,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祝寒栖没有说话。进入了调教的场景他便很少会开口说话。滕臻了解他的个性,也不再勉强,只是从包里翻出了护具,戴在祝寒栖的手肘和膝盖,又用两个皮套把他的手缠起来,让他的手指不能打开,只能握成拳。
做完这些,滕臻不再看他,拿出手机开始刷微博,却又一把扯过手里的链子,让祝寒栖的脸贴着他的胯间。
祝寒栖自然明白滕臻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他的双手失去了功能,只能用嘴一点一点地把滕臻的裤子拉链咬开。太久没做,有些不熟练,费了不少时间,但好在赶着在滕臻失去耐心之前含住了他的性器。
对于口活,祝寒栖早已锻炼出了肌rou记忆,哪怕现在大脑一片混沌也能照顾到所有的点,让滕臻发出了舒服的轻哼。
滕臻没有释放就让祝寒栖停了下来,他整理好衣服,让司机停了车。
这里离家还有一小段距离,他想遛遛狗。
祝寒栖吓得双腿发软,却又不得不跟在滕臻身后慢慢地爬。深夜的郊外空无一人,周围安静到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爬过一个又一个路灯被拉长的Yin影,又爬进了院子的大门。带着恐惧的兴奋让他从刚见到滕臻那一刻就开始抬头的性器变得越来越硬,让他疼痛难忍。路程不算很长,他却筋疲力尽,还没进屋就几乎瘫倒。
滕臻笑着呵斥了他几句没规矩,也没有太计较。他抱起门口那个软绵绵的身体放在了客厅的地毯上,像个拆礼物的小孩,迫不及待地一寸寸剥去祝寒栖的衣衫。
那是他怎么也看不厌的身体——天鹅般的脖颈以优雅流畅的弧度自然而然地过渡到Jing巧的肩胛骨,又一路绵延到纤细的腰肢。原本纯白的肤色因为酒Jing和刚才的爬行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淡粉色,温热光滑的触感让滕臻爱不释手。他的手顺着祝寒栖的脊柱一路向下游走,却在尾椎骨生硬地停顿。
祝寒栖挣扎了一下,被滕臻牢牢按住。滕臻再也没有了按部就班的耐心,他几乎是恶狠狠地一把扯下了祝寒栖下半身所有的遮挡。
祝寒栖下意识地夹紧了修长的双腿,可是什么也挡不住——两片浑圆挺翘的tun瓣上布满了红肿的鞭痕,一个金属的贞Cao带贯穿其间,反射着冰冷的光泽,锁住了他所有的欲望。
“你可真是个sao狗啊,一天都不会让自己闲着。”
滕臻的愤怒只维持了一秒钟就平息了下来。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自己不是第一天认识祝寒栖,这些是他喜欢的游戏,是他的爱好,是他的欲望,自己明明应该一清二楚才是。
滕臻抽出皮带,狠狠地朝祝寒栖的屁股抽上去。
“啪!”“啪!”“啪!”
祝寒栖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一阵呜咽,心里有些委屈,却还是立刻在地毯上跪好,乖乖地撅起了屁股。
他的乖顺没有让滕臻有丝毫的心软。皮带还是接二连三地落在他的屁股上,带起火辣辣的疼痛。原本细细的红痕迅速地变成了大范围的深红,让滕臻满意了许多——他总算抹去了别人的痕迹。
祝寒栖已经开始小声抽泣。他的耐痛性很差,不必花多少力气就能让他泪水涟涟。
滕臻耐心地等他哭了一会儿才继续折腾他。他把祝寒栖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把他的腿字打开捆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红肿的tunrou按到硬木的椅面,让祝寒栖一声惊叫,但他还没来得及挣扎,滕臻已经用一个皮质眼罩剥夺了他的视线。
“啪嗒”一声,滕臻点燃了一个薰衣草味的香薰蜡烛。他打量着眼前这具哆哆嗦嗦的身体,慢慢地滴下烛泪。从锁骨,到ru尖,再到娇弱的大腿内测,星星点点灼热无从躲闪。
滴蜡不过是入门级的热身项目,祝寒栖却突然觉得无法忍受。头晕目眩到喘不过气,偏偏胸腔里的痛意又逼着自己大口呼吸。或许是酒Jing,或许是眼前的黑暗,让他突然脆弱到不堪一击——滕臻明明回来了啊,自己却好像失去了什么。
“滕臻滕臻!”他忍不住哭着喊了出来。这是他们的安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