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顾美人都客气了许多,连声唤智脑控体‘贤兄’,居然都不称‘贤弟’了。果然是被主角光环震住了么?杜哲恶意的想:主角牛逼,看尔等宵小怎生得意?
左晢看到这幕无声剧,双眼顿发出狼光:不愧是不才给主角选的对象,对主角果然与众不同!
顾美人看着智脑控体,展颜一笑:“只不知蛇贤弟的处所在何方?卿好着急呢!贤兄能否指引一条明路呢?”
“回答:他在马厩里。”读完智脑控体的唇语后,左晢一个箭步冲上前,“什……?”什么?他把蛇君扔马厩里了,他把那条蛇捆成一团扔马厩里了……他……
众毒+杜哲+读唇的左晢俱是——一脸黑线加一行小豆点。
“你怎么能把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扔马厩里?”杜谪代左晢说出了心中的话。
“回答:找不到卧室。”
尼够了,智脑你敢说你不是天然黑的大萌货吗?居然如此之二……
蜂君比了比兰花指,道:“强大如你……想要如何找我等的麻烦呢?”
“请解释:找麻烦的含义。”
杜谪简直要流泪劝阻了:尼够!主角君不带这么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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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众毒物在……好吧,马厩的稻草堆里找到了可怜巴巴的毒蛇,蛇巴巴的睁着眼睛,妍丽的脸上是一抹媚意,似乎嗮……月光嗮得正HIGH。他舒服得打了个哆嗦,脸上糊满未干的夜露,看上去可怜极了。要不是因为农夫与蛇的故事,或许看到这番场景的左晢会更同情他。
但半个月下来,连左晢这样的正常人都要失去正常的同情心了。
蛇君看到左晢眼睛似乎亮了,他伸出手,带着撒娇的鼻音,却因为本身Yin寒的体质显得意外粘稠,“兄台……扶我起来。”声音意外的软糯,却也意外的黏滑,令人想到爬行动物经过时分泌的粘ye。真——恶心。
左晢必须要牢牢控制住自己不移开目光,真……受不了!不才是正常人啊!蛇兄,你是爬行动物!爬行动物撒娇怎么破?
蜂君玩弄着兰花指窃笑,“看来你很受冷血动物的喜爱么……小先生。”
为毛加个‘小’字?左晢读唇读出那个‘小’字时,明显打了三寒颤。不才再也受不了了!BT如此之娇,引无数宅男竟折腰!
“兄台……”蛇君在低语,那又冷又粘的声音似乎就要爬上他的身体,虽然……好吧,左晢仅能读唇。
杜谪听着好笑,忍不住挤兑小伙伴,“左兄,还不快拉起你的爱人?”
将爬行动物与不才配成对,将冷血动物与不才拉成双,左晢顿时感到再也不会爱了……
就在此时,那条又粘又滑的蛇的声音匍匐着再度粘了上来,“兄台,至少……帮我解开绳子么……一日夫夫,百日恩呢!这个道理……”蛇君停顿了一下,‘羞涩’的低下头,幸好左晢听不到,只是看他表情忍不住黄瓜一紧;杜谪就不同了,那冷血动物黏糊糊的声音糊了他满脸大姨妈,可惜,他是瞎的,看不到那蛇Jing伯羞涩’的表情。
不才(小生)的残疾究竟是不幸中的万幸!
“百年修得同船渡……”顾美人拉长了声音,“也罢,剩下千年好生修罢……”
“指不定——还能共枕眠。”蜂君翘起兰花指,嗲嗲的道。
好在,左晢不能同时读那么多人的唇语,只是,他亦知那群毒物在挤兑他。干脆,走上前,缓缓蹲下,像含了口大姨妈。
“男人嘛,就该利落点。”蜂君且说且注目左晢,左晢读懂了唇语……
总么破?不才现在只想把那口大姨妈喷出来!
他刚解开蛇君,蛇君便贴了上来,柔若毒蛇,冰凉黏糊的身体刚靠过来,左晢便有抢救黄瓜的冲动,太可怕了!不才要回去,太可怕了!他必须控制自己才能让蛇君倚靠,而不是把那条蛇摔出去,那条蛇冰冷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在他胸膛游弋,又滑到他肩膀,“兄台,雅浩十分感激呢。”
那黑中带一点暗金的眼眸直视左晢纯黑的眼睛,左晢忍不住一抖,众毒物默默为左晢点了根蜡烛。
“请问:你们在做什么?”智脑控体四平八稳的声音打破了‘蛇与农夫’旖旎的气氛。
“很……恶心。”终于左晢一把甩开蛇君,大鲸鱼一样不受控制的舌头发出这样几个拉卡的字词。
蛇君脸色一僵,片刻又舒缓了,只慢慢爬行,近前时,指尖挑起左晢的衣袍,“兄台,为什么逃跑?”
蝎君森森的笑了,那笑声残忍低沉,“逃跑,是要付出代价的,美人儿。”
众毒默契的围成一群,眼中都是极端残忍的,当毒物抓住猎物打算撕碎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显然,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
毒物都是需要采补的,人的阳气就是最好的补品。他们通常会让猎物侵入他们的身体,舔食他们的皮肤,坐在猎物身上辗转低yin,仿佛远古的魔语。他们是受,可是这改变不了他们是猎手的事实,之后,当他们尽兴,再将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