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都吞了我的蛛蛊,我倒想看看贤弟的……什么……二级攻击手段呢?”说着,蜘蛛君拍了拍手,智脑控体猛地猫下腰来,显然痛觉神经不是他控制得了的。随之,他手中出现了一道光——正确的说是一道剑形的光,他举起手猛地向蜘蛛君劈去。由于无法控制痛觉,他劈偏了。
蜘蛛君才要笑着说什么,猛看到开裂了三尺小圆坑的地面,顿时……感到无语,“真头痛啊,我退出。仅仅控制蛊。”说着,蜘蛛君向后退了一步。
“接受认输。”智脑控体光剑一挥,“你们还有谁要挑战?请站出。申明:接收认输也接收挑战。”
食人花也向后退了一步,“我与兄长同进出,仅仅是……不放弃控制脑神经。”他极度装13的补充了一句。
“我亦与兄长同进退。”蜈蚣君后撤了一步。
蜂君嗲嗲的笑了,一弹兰花指,“既然诸位都有退心,又何独留我一人?”其姿势极其娘炮。
只有蜮君森森的看着智脑,冷笑道:“运气倒好。”后退了。
蝎君焦躁的扇了扇骨扇,咬住嘴唇,一双桃花眼眯起,里面满是不甘,但他同样后退了一步。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至此,毒物联盟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之后左晢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蛇君巴巴的眼神下),不得不咬紧牙关将蛇君背在背后,一脚深一脚浅的将那条冰冷黏糊的蛇背回了蛇xue。他还记得那条蛇黏滑无骨的触感,禁不住生理性的打了个寒颤。
卧槽!不才还要跟冷血动物单独相处!士可忍孰不可忍。
左晢走得腿软脚麻,两股战战,才终于走回蛇的寝所。他忍住将蛇一把扔掉的冲动,相当‘温柔’的将蛇放下。
蛇说:“兄台,我脚疼。”
那嗞嗞的撒娇声使人毛骨悚然,幸亏左晢是聋子。饶是这样,左晢看着蛇巴巴的表情仍僵硬了两秒,含糊道:“帮……接。我,我……找枝。”
蛇:……(眨巴着眼睛。)
冷血动物配上这样shi漉漉的眼神形成了巨大反差。不才……不才快吐了,怎么破?
左晢在这样的眼神攻势下(用眼睛杀死你!),落荒而逃——出门找树枝。找了半天,以理科知识找回几根不长不短,恰好合适束缚腿部的。
蛇蜷缩在床上,苍白憔悴,看起来可怜极了。任何一个稍微有同情心的人,都不忍心伤害这样的小动物——冷血动物。
“兄台,帮我接上。”蛇糯糯的声音听起来滑润滑润的,像个受伤的乖孩子,完全没有平时的冷气。可惜,左晢听不到这样撒娇的声音,不然肯定黄瓜一紧,忍不住抖三抖。
饶是这样,他看到蛇眨巴眨巴的眼睛,温柔和顺的小绵蛇似的样子,还是止不住恶心的……不才实在受不了了,求冷血动物不要加关注!
最终在克服了三重恶心,生理上,心理上,Jing神上的恶心的情况下,左晢还是抽出找到的树枝给蛇接骨绑腿。
蛇格外温顺的任左晢帮他接骨,可以说这几个月来难得没有这样不吐槽的平静时刻。
左晢看向蛇君——那个一头乌丝的青年此刻分外乖巧的靠在床上,一双黑金色的蛇瞳shi润的微微敛上。倒是有几分乖宝宝,几分小动物。要不是几十分钟前那疯狂的一幕还历历在目,或许左晢会在青年额头上按下一吻。
不才觉得……你要是永远这么乖该多好啊!可惜,冷血动物就是冷血动物,即使是表现得再无害的蛇,也改变不了,他是蛇这个事实啊啊啊啊啊!!!不才才不会受骗上当呢……虽然,好吧,是有点心动,看到这么乖巧的蛇宝宝,应该说不愧是不才可爱的儿子——呸呸呸!什么宝宝,你见过真正的宝宝使成人产生黄瓜危机吗?啊!口胡!
“兄台……”那滑腻的蛇再次开口了。
“干……嘛?”
“帮雅浩脱衣服。”蛇无辜的看着左晢,幸亏他不是杏眼,再怎么睁大,天真指数都无法再上升。
顿时,收敛心神,表面面瘫,心里咬牙切齿的帮蛇脱衣服——侍候蛇休息。
“兄台……”
“?”左晢终于皱起了眉头,他的面具快要裂开了。
“帮我洗澡。雅浩不习惯满身腥臭的上床歇息。麻烦兄台了。”
左晢看了唇语,在心里狠狠吐槽:你确定你不是水蛇吗?满身腥臭什么的不是蛇的惯性吗,啊?不才还没见过满身肥皂香水的蛇呢!冷血动物神马的都是又腥又臭的!不才才没有说错!
沉默了片刻,左晢认命的搬来浴桶,按蛇吩咐去倒水。
“兄台……”
“……”
“帮雅浩烧水。”
烧水什么的口胡啊!冷血动物要求什么热水啊?啊啊啊,不才受不了了!
最终,撑不住蛇‘动人口怜’,入木三分的表情,不才最受不了小动物了……好吧,哪怕是冷血动物。逐认命的去烧水,其间打破瓷器脸盆无数。最终烧好了三大盆水。他将水小心的注入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