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似乎成了这场性交的主题。
张庭深刚抽过烟,口腔里残留着呛人的余味,混合了干枯玫瑰与杉木香,构筑成一种独属于他的味道,放肆的卷入周槐的口腔与鼻息。
涎ye滚烫,根本无法下咽,周槐艰难的呼吸,艰难的看着张庭深漂亮性感的脸。
不是十九岁的张庭深,这个男人早就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变得更加成熟,更加野性,更加懂得侵占与掠夺。
但他仍是漂亮的,不真切的美丽才能承担起空幻的浪漫。
格子窗外,霞光渐渐隐去,余留一点深色的蓝,云翳清净,今晚或许会有月亮。
张庭深托住周槐的tun,用力抚摸,直到把润白tunrou揉成粉红,才将自己尽根插入。yIn筋虬结的性器凿进粉润晶亮的洞xue,yIn靡水声伴随似远似近的蝉鸣。
五月底的天,空气里氤氲着燥热,昏暗狭窄的房间里,两个成年男人,皮肤贴着皮肤,一边性交一边接吻。
周槐颤着红嘴唇,有些可怜的望向张庭深:“好、好热……”
张庭深笑,热汗顺着锁骨肩胛滴落,坠在周槐粉白的皮肤上,烫得像爱人的泪。
“是啊,里面好热好shi,不想拿出来了。”他故意将话曲解成下流的意思,俯下身,含住周槐石榴籽一样的ru粒,牙齿轻碾,好像只要咬破一层透明的膜,里面就会流出酸甜的汁。
周槐沉闷的痛哼,任由张庭深为所欲为。
雪白胸脯再次被印上无数牙印,像是宣誓占有的标记,红得令人动心。
张庭深捏住周槐肿起来的Yin蒂,用力揉弄,逼问他:“爽不爽?喜不喜欢?”
周槐闭上红红的眼皮,长而柔软的睫毛影子一样垂下去,白牙咬住颤抖的唇,一并忍住了答案与呻yin。
张庭深揉得更凶,指甲刮搔着顶端的软rou,陷入Yin道的性器也大力挞伐。
紧咬的牙关被cao开,呻yin破碎,一点点溢出猩红的唇。
“喜不喜欢?”
张庭深又问,孩子气的非要知道答案。
周槐无法回答他。颤抖着拉住张庭深作乱的手,红着双眼,很绝望地说:“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
张庭深得到答案,抱住几近崩溃的男人,用力吻他。
粘稠浓郁的亲吻比性交更色情,舌头代替了性器,目的仍是占有。
周槐轻轻抚摸张庭深的背,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陷入狂躁的雄狮。
“张庭深……”
他缓慢的喊他名字,一声又一声,有的诉诸于口,有的则被亲吻溺毙。
格子窗挂上一轮新月,不那么亮,但清润皎洁。张庭深背对月色同他交媾,表情藏在Yin影中,看不分明。
屋子里,只有器官的碰撞和激烈的亲吻真实存在,其他的,好像都变成了地上纠缠的影子,玻璃漏下的光斑荒诞又迷人。
周槐在黑暗里望着张庭深清亮的眼仁,他受了诱惑,情不自禁的吻他。
与满含性欲与占有的吻不同,这是一个很温柔很纯洁的吻。
那晚过后,张庭深便时不时出现,同周槐接吻上床。
周槐默许了这样畸形的求欢,每一次都柔软真诚的献上身体。
真实的张庭深似乎替换掉了十九岁的他,成为周槐新的爱情载体。
又一个雨天,周槐临时接到一个急件,地址很熟,是江觅的家。
他打了电话,对方没有接听,天色渐晚,高楼顶端悬着白苍苍的云。
周槐想了想,将货物搬到门口,轻轻按响了门铃。无人应答,但门没有锁,微微敞着,留出一个手指宽的缝隙。
门后传来男人的呻yin和rou体碰撞的声音。
低沉愉悦的吼声并不属于江觅,少年的嗓音总是清亮甜蜜。
周槐踌躇,他明白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搬起东西打算暂时离开。可刚一转身,门便从里边开启。
江觅裸着身体,赤红的性器上还挂着Jingye。看见周槐,立即绽出甜笑,说:“周师傅,快进来吧。”
周槐面颊发烫,觉得自己像被抓了现行的窥yIn变态。江觅反倒姿态坦荡,他从不认为性爱羞耻。
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男人,周槐匆匆瞥过,笼统的看到一具秀瘦苍白的身体,一段背脊弧度流丽。
他不敢乱看,慌张地拿出物流单要江觅签字。低低垂下的目光,睫毛的Yin影落在带着一点灰色的瞳仁上。
江觅签完字,忽然握住周槐的手,往他掌心塞了一块牛nai巧克力。
“你应该吃点甜的东西,你太不开心了。”
周槐愣了一下,小声道谢。
一直到下班回家,周槐才慢慢撕开包装,吃掉了那块因为揣得太久已经有些融化的巧克力。甜腻的味道似乎真的能够缓解些许苦厄,但却无法扭转命运。
张庭深出现在黑夜磨平白昼最后一丝光亮时,净透的窗玻璃透着天上苍石一样的云。
今晚没有月亮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