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深猛地捣入周槐湿腻的穴眼,无所顾忌的加深自己的罪恶。
周槐满脸羞怯的望着他,终于在爱人炙热的目光中用他白色的手指接过。
他抱住张庭深,带着一身肮脏的污迹。
周槐轻轻呻吟吐气,舒服满足的叹息。
周槐很小声的说,他没有更多力气了。
这是那本法文诗集写在最后一页的话。
满了沙砾,但好像没人在乎。
张庭深不知道周槐为什么突然不配合,手忙脚乱的帮他脱下长裙,亲着肩膀,像安慰小朋友一样哄他:“不穿了,再也不穿了,我把它丢掉,你不要哭了。”
恋人会在月亮升起之后做爱……
“睡觉吧,好累。”
张庭深意识到自己亵渎了什么。
浪涌般的痉挛席卷全身,周槐无助的回头,朝张庭深索要一个恋人的吻。
天气预报预测明天会是晴天,可他已经不能再捱到太阳出现。
他望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心脏迟钝的痛。
——“身负罪孽去爱”
被光晕笼罩的周槐,此刻好像受难的圣灵,海风卷起的白纱帘,是他被砍掉的翅膀。
性交忽然变得纯洁无罪。
然而,窗外的月光也烫,炙烤着与男人淫乱苟合的他。
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哭命运吗?他早就哭过了。厄难堆叠的生涯,怎么可能不掉一次泪。
周槐从违反生理的性交中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愉悦,没有阴道的抽插,他依旧可以高潮。
张庭深撩起裙摆,情色的抚摸男人雄壮白皙的大腿,滑腻的手感诱人触碰。。
艳丽的红色,像玫瑰,像一团火。
他们影子重叠着,好像两头月亮下交尾的兽。
他眼皮发烫,不敢再看镜中的人,目光羞怯地望向窗外。
龟头碾过湿红的入口,一点点喂入饥渴的软穴。镜子里,周槐面颊绯红,白臀淫荡的撅着,凌乱红裙堪堪挂在腰上,摇摇欲坠承受着男人的撞击。
周槐握住他的阴茎,急切的将勃发的性具纳入身体。
“真美。”他毫不吝惜的夸赞,野兽一样衔住软而白皙的脖颈。
起身时,他很小心,没有将张庭深弄
“脱掉,快,张庭深,我不要穿裙子!”周槐哭着抗议,伸手撕扯身上的艳红礼裙。
周槐被彻底肏湿了,哪里都湿。白皮肤上裹着薄汗,逼腔中高潮的淫液失禁一样涌落,烂红臀眼盛里满了浓稠的精。
他慢慢摸到张庭深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具,引它出来,放到粉润臀眼上磨蹭。
白皙手指轻轻握住赤红的鸡巴,紫色龟头一下下碾过臀眼的软肉。
所以他们也要做爱。
八月初的天,牵着的手热出一手心的汗,可张庭深没放开,周槐也不想。
张庭深伏在周槐背上吻他,扭曲的脖颈,涎液纠缠,顺着唇角坠落在地面铺成的花纹繁复的波斯地毯上。
充满情欲的声音低沉又性感,撩拨得周槐微微颤抖。
太用力了,轻软丝绸也在身体上留下了深深勒痕,白皮肤上红得好像鞭刑过后的瘀伤。
侵犯的疼痛只是一瞬,很快,他就在张庭深的挞伐抽插中获得了酸麻的快感。
张庭深拿出一条裙子哄周槐穿上。
周槐张着眼睛,迷茫望向窗边的月亮,沉默等待张庭深进入酣眠。
红裙好像烈焰,滚烫地,将要焚毁他意义不明的肉身。
可是周槐止不住泪,对着月光无声的哭。
回到别墅时,月亮已经升了起来,挂在窗外的悬崖上,近得触手可及。
窗外,一轮巨大的月亮淹没了满含情欲的羞耻心。
周槐单手扶着窗框,慢慢的、温柔的说:“张庭深,肏我屁眼吧,刚才洗过了,不脏。”
对于周槐来说,肛交是男人之间做爱的方式。最后一次,他希望张庭深把他当做男人对待。
张庭深帮他穿好,推他来到镜前。
十九岁的张庭深干过这里,但二十八岁的张庭深还没有。
可人类的眼泪是有限的,为一件事情流尽了,就不会再因这件事哭泣。悲伤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反正人活着总有悲伤。
银色月光在他身上流泻,隆起的肌肉,白色皮囊上投下山峦一样的暗影。
从接吻开始,脱去衣衫,袒露肉体,彼此爱抚……和性交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这具缺乏男性生殖系统的身体或许永远无法体会到前列腺高潮,但肛门被撑大、被肏弄还是会觉得舒服。
可刻在人类骨骼上的卑劣,让他仍不后悔侵犯与占有。他有用余生赎罪的觉悟,如果一生不够,那就生生世世不得赦免。
周槐从不知道,被张庭深肏着的自己是这个样子。款摆的腰肢,情丝横泛的湿眼睛,下贱得像一个真正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