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被扔在前院冰凉凉的石板地上,整个人瘫软无力。
全身上下本来也只穿了一件外衫,这下也被剥去,浑身赤裸的跪在地面上,夜风凉凉的,吹过他发热的身子很是舒服。
正是接客的时候,小倌姑娘们都醒着,没客人没事做的,就围在庭院边,躲躲闪闪的看热闹。
醉华露烧的他神志不清,呻yin声渐渐变了味,现在的他格外敏感,一点触碰都经不起,只能满面chao红,难耐的扭动着身躯。放在往日,他早已在醉华露的折磨下,张开双腿主动求欢了,但不知怎的,也许是醉华露迷蒙了他的神智,也许是因为今天见了遥哥哥,自我厌弃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推拒着男人的触碰。
一个壮汉却等不及,拉过他头,想把早已膨胀的阳物往他嘴里送,裴怀避过了头,不肯含住。那壮汉试了好几次,终于不耐烦,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扇的狠,扇破了他的嘴,一线鲜血从失了颜色嘴角流了下来,看起来格外妖艳。
“哎哟“老鸨拎着手绢站在一边,玩着自己的指甲,不耐烦的嫌弃道,”今儿个是怎么了这是?小浪蹄子想装贞洁烈女啦?“
“哈哈哈,看来是刚刚喂饱了,怎么样?看来是很爽了,可我看那客人也没进去多长时间呐?怎么喂饱你的,嗯?“有人恶意的调笑着。
裴怀听得有人说遥哥哥,心里一紧,慌忙想张嘴反驳,一开口却变味成了一声暧昧的轻喘“啊。”
原来是有人正将一根手指送入了身后的小xue。
裴怀心里对这有如强暴的性事感到恶心,可身体的快感是骗不了人的,那人灵活的手指在小xue里钻来钻去,按压住了隐秘的某一点,刺激的裴怀的声音都变了调,不自觉的把身体往那人手上送。
施暴者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哄笑着,“小贱狗,不是要学人家三贞九烈吗?这么快就开始发sao了?”
裴怀痛苦的摇头,那人却坏心的又加了一根手指,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肠壁,爽得他浑身颤抖。
有人攀上了他的前胸,对他胸前的两个小点又揉又捏。ru头本来已经异样的红肿了,但在醉华露的刺激下,本来的疼痛尽数转化成了欢愉。
背后又是一身嗤笑,“小贱人看来是很想要了呀,看,都出水了。”
四周围观的人也是一阵哄笑,裴怀一下子羞红了脸,屈辱的低下了头。
可身体不争气的yIn荡了起来,他感觉到身后小xue开始分泌出yIn水,手指的进出变得顺畅,他低喘着,试图伸手去抚摸自己挺俏的阳物,却被人打开,“谁允许你摸这里了?”
那人牵着裴怀的手,放在自己的阳物上,那阳物早已挺俏流油,紫黑发涨,在裴怀手里跳动着。裴怀被那尺寸惊的害怕,他在青院挂牌接客四年,早已不知被Cao过多少次了,可手中膨胀阳物和男人膨胀的情欲,仍然让他在今夜感到恐惧。那人在他耳边无不邪恶的诅咒着,“小贱货,你可不配用前面爽。今天就给你立立规矩,别忘了,你就只是男人胯下的母狗。”
后xue浅浅的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裴怀了,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遥哥哥的身影却不肯放过他,浮现在他眼前,刺激着他早已萎缩的羞耻心,他一面在心里厌恶着在男人身下辗转呻yin的自己,一面却又渴望更粗大的进入,后xue的yIn水已经随手指的出入被带出来,顺着股沟流下,滴在了地上。一个手掌狠狠扇上tun峰,刺激的小xue又喷出一股yIn水,他听到有人粗鲁的声音骂到,“Cao,真sao,水这么多。”那人抽出手指,把他翻成附跪的姿势,欺身将早已涨大的几把塞进正在翕合的小xue里。
小xue一下被填满的感觉让裴怀身不由己的发出一声喂叹,他在那一瞬间痛恨起自己的脆弱,因为他很快从这性事中感到了快感,可也只能紧闭着嘴不发一言,来微弱的抵抗着。
可身体的快感很快淹没了理智,那男人粗暴的抽插着,形状狰狞的几把刮擦着肠壁,每次进出都正好擦过那一点,很快让裴怀浑身瘫软,面色chao红。
有人等不及后面的人Cao完,拉起他的头,把几把塞进他的嘴里,一边谩骂着,“Cao,这婊子今天怎么不叫了?”
裴怀下意识的含住那人,意识模糊间,熟练的舔舐着,从前端用让人头皮发麻的速度舔下去,连两颗卵蛋也不放过,那人被伺候的爽极,扯住裴怀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他胯下送,裴怀被几次深喉顶的窒息,那人却好似得到了快感,最后律动几下,吼道“Cao,给老子吞下去”,说完就射在了裴怀的嘴里。
裴怀心头一下子涌上了莫大的悲哀,他反应过来自己正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前面后面都被人玩弄着,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早已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甚至渴望更残暴的玩弄,他难过的想着,自己原来已经被玩成了这幅不堪的模样了吗?
那人的几把一抽出去,裴怀就扭过头,拼命呛咳着。眼前一片模糊,可Jingye早已顺着食道滑入腹中,Jingye肮脏腥臭的味道仿佛从皮肤里渗透出来,吞入的Jingye仿佛一路灼烧着他的肠胃,裴怀只觉得恶心的想吐。
老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