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是被韩丹的狮吼喊醒的。
韩丹像往常一样,扯着他的嗓子吼着,“起床了!起床了!接客了!”
裴怀依旧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坐起来,背挺的笔直。只是一瞬,又软软的摊回去。
一晚上过去,这下他算是彻底清醒了,仿佛是一夜宿醉,大梦初醒,他捧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发了一会儿呆,昨天陆遥和他说的要接他的话仿佛也遥远了起来,让人不可信。反而是一夜的jianyIn让人觉得真实。他抬手一看,手上缠着熟悉的绷带。昨天韩丹说帮他裹伤,一裹就把他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裹了起来。
他是有心动一动的,奈何昨夜折腾的太狠,现在他私处还是疼的厉害,右手脱了臼想来接的也不是那么好,腰也酸软无力,实在不想起床。韩丹吼了半天见他没动静,一股脑把裴怀的衣服扔在他头上。裴怀瘪着嘴,无可奈何的爬起来穿衣服,心里却想着,反正我接客,穿也穿不了多少,说不定什么也不穿把自己绑在床上,客人更高兴呢。
从昨天起,裴怀就没怎么吃东西,现在更是饿的慌。饿是饿,却没什么胃口,本来是右手拿的筷子,端不住只得换了左手拿勺,恹恹地吃了几口饭。韩丹和他同桌,见他扒拉着自己碗里的米粒儿,便毫不客气的戳戳他的脑袋,“认真吃饭!”
裴怀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继续扒拉米粒儿。
韩丹也拿他没办法。吃了饭又该换药,裴怀能动的时候,向来不好意思让别人代劳,此刻就跪爬在床上自己给小xue抹药。好不容易抹完了,疼的他把头埋在手臂里换气。本来是等韩丹来帮忙换背上的药,却等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阿怀!“韩丹气喘吁吁的跑进房,“和公子来了!说要点你”
阿怀心里暗暗抽了一口气。
今天来的这位公子,最喜欢的便是泼蜡泪,对用鞭子也是情有独钟。裴怀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自打从宋老爷家回来后接二连三的折腾他,似乎就是跟他的小xue过不去。他本来还怀着一丝希望遥哥哥今天能真的出现带他走,而现在,他那点隐秘的期望就和风一样,一吹就走了。
接客就接客吧,他无奈的又一圈圈的把韩丹给他缠上的绷带解下来,几步踹进床脚,无关别的,算是职业道德。摸摸自己干涩的后xue,还是自己从柜子里挑了一盒良宵膏,和一丸玉露。趴上床,先是用良宵膏把小xue里里外外的摸了个遍,在往里塞玉丸的时候,那位公子推门进来了。
“小怀公子今天,倒是真令小生意外。“那位公子嗤笑道,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他。裴怀赔出一个讨好的笑,赶忙起身打算下床。那公子却温声说,“不必相迎,美人稍等小生就是”
裴怀只得呆在床上不敢再动。
公子满意的笑笑,拿起桌上的烛台放到床边,裴怀自然知道这位公子的癖好,于是自觉起身,颤抖着右手用火折子将这一会儿会将他折磨的死去火来的东西亲手点燃。
裴怀缩回床上,心里听见公子在柜子里翻找的声音,心也跟着一紧一紧的。不一会儿,见那公子还只拿了绳索和鞭子来,反而松了口气。
他乖巧的配和着他把自己绑在床上,那公子端过烛台来,蜡泪滴在裴怀胸口上,他疼的一缩。那公子却按住他,蜡烛渐渐下移,照亮了他赤裸的下体。
公子举着烛台,修长的手摸到了后xue,后xue里含的玉露本就是润滑作用,此刻化在体内,小xue早已shi成一片,倒像是自己流水了一样。公子嗤笑一声,顺手拿过一根玉势塞进去,裴怀配合的抬高腰,轻轻“嗯”了一声。那公子抚掌而笑,“怀公子莫要心急,小生先替你堵堵,”,手中的蜡泪直直滴上裴怀大腿内侧,烫的他一抽一抽的挣动,生理性的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裴怀自己是可以忍住不哭的,可是这位公子却最喜欢听小兽呜咽的声音,那有什么办法呢,顾客至上嘛。
公子说罢,抚上裴怀的脊背,摸到凹凸不平的伤疤更是兴奋,长长的指甲扣进来还未收口的鞭上里,滑腻的鲜血流了出来,他把满是鲜血的手伸到裴怀嘴边,抬抬手示意,裴怀便听话的微抬起头,眼里还含着泪水,却乖巧的伸出粉红的舌头,一点一点,自己舔干净了从自己的血,舔罢,抬起头,勾起鲜红的嘴角,勾出一个魅惑的笑。
公子的双眼隐隐泛红,喘着粗气抽出他下体的玉势,把涨的发疼的Yinjing送进了窥视已久的温柔乡。他一边动作着,一边微笑着将手中的蜡烛倾侧,故意将蜡泪滴在裴怀胸口上,裴怀疼的抽搐,眼里的泪水落的又急又快,只能模糊的发出残缺的音节“呜······啊······嗯······”,身下努力的迎送着。
那公子动作越发粗鲁,蜡泪胡乱的泼洒在裴怀身上,裴怀实在受不住,低低的啜泣起来“公子,呜······公子······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放过阿怀吧”
却不想让那公子更加兴奋,情到深处,竟忍不住将燃着的蜡烛戳到裴怀身上。
裴怀哑着嗓子“啊“了一声,禁不住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