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过“brand”的人都知道,徐经理养了两条狗,一条身份神秘,另一条是圈里出了名的rou便器齐嘉。
凭徐璋的名气手段,犯不着找个这么贱的烂sao货。有的奴挺不忿的,觉得自己哪儿不比齐嘉强,凭什么徐璋就收他当了私奴。
徐璋对于这些疑问,只有一个回答:“怎么着,我就喜欢sao的,不行吗?”
这些人根本不懂,把一条只懂得交配的野狗训练成唯独属于自己的忠犬,获得的成就感不比充分开发出一个正常男人的奴性少……
徐璋第一次见齐嘉是在brand后面的巷子里。
齐嘉被三个男人围着,很饥渴的舔他们的鸡巴。
徐璋只是走过来抽根烟,没工夫管这些天天都能见到的破事儿,就觉得跪着那人挺白,长得好像还行。
后来,齐嘉总是来,他放得开,搞起来又sao又贱,很快成了圈子里公认的母狗。
有时他会点一个调教师,在brand里玩儿公调。
徐璋喜欢看他被鞭子抽,红色的鞭痕在白皮肤上,挺好看的放荡。
多数时候他就点一杯酒,坐在吧台上,等男人找他去开房,或者约几个人直接在厕所搞。
这个圈里,奴有很重的性瘾和多人情结并不奇怪,徐璋不喜欢玩儿得这么乱,却也不会去干涉别人的玩儿法。
真正和齐嘉接触是因为那回他让人下了药,被玩儿晕在了厕所里。
brand虽然包容各种性向玩法,但老板肖行讨厌下药,所以这个是明确禁止的,调开监控,还发现齐嘉不是自愿吃下去,而是被人强灌的,可真是坏了规矩。
徐璋吩咐下面的人去查,又叫了brand的医生帮他作检查。
医生验了血,说没什么问题,不是毒品,就是比rush药效强些的致幻剂,给吊了瓶水就走了。
齐嘉衣不蔽体的躺在调教室,徐璋看他可怜,就多坐了会儿,想着待会儿拔了针头再走,于是坐在旁边点了支烟。
大概过了半小时,齐嘉翻身起来,自己拔了输ye的针管,冲到调教室附带的厕所开始呕吐。
吐了一会儿,才缩着身体出来,表情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挺平静的。
他站在门口,对徐璋说谢谢,睫毛垂下去,样子还挺乖。
徐璋感觉得到他害怕接近自己,一副准备告辞的样子,于是有了点兴致,问他:“你就这么光着出去?”
齐嘉没说话,抿了抿嘴唇才回答:“现在街上人应该不多,就当做个露出任务吧。”
声音挺小,有点怯,感觉不像能玩儿得这么野的人。
徐璋说:“你住哪儿,我送你。”
齐嘉连忙摆手拒绝:“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我送你。”徐璋语气冷下来,坚持道。
齐嘉抖了一下,低声报了个地址,又连忙说麻烦您了,穿着被扯破了的衬衫,跟在徐璋身后。他身上让人用马克笔写了字,什么sao狗、sao逼、rou便器之类的,还有些明显的事后痕迹。
徐璋带着齐嘉去了停车场,让他自己上车坐好。
齐嘉犹豫了会儿,脱下破破烂烂的衬衫垫在座椅上,然后才小心的坐上去。
发现徐璋在看他,低头小声解释:“一会儿流出来会弄脏的。”
徐璋把齐嘉送回家就开着车子回brand处理之前下药的事。
齐嘉住的旧楼有点奇怪,好像除了他之外没有别的人家,整栋楼只有一个房间亮灯。
不过徐璋不信怪力乱神,也没深究,回去找出那几个坏了规矩的人,打了一顿,将他们从brand永久除名。
一个月之后,他才又见到齐嘉。穿着干干净净的淡蓝衬衫,合身的灰色西裤,看着像个知识分子。
他坐在吧台上,点了一杯酒,然后安安静静等人来搭讪。
很快就有男人过来问他要不要一起玩玩。
对方是个有些油腻的中年人,个子不高,肚子上的rou有些松,撑得Polo衫微微鼓起。
齐嘉摇头拒绝了他。
男人不依不饶,讽刺道:“谁不知道你,一个烂货装什么清高。”
说着直接拉住他的手腕想要强制将人带走。
齐嘉低着头,就要跟男人走时。徐璋走过来,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齐先生今天点了我的钟。”
男人显然不知道徐璋的身份,很猖狂的问:“你谁啊?”
徐璋把齐嘉拉到身后,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然后递上一张名片:“我是brand的经理兼调教师,姓徐,徐璋。”
那人接过名片,立刻换了态度,没多说什么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徐璋在圈子里名气大,即使没见过他本人,也多少听过他的名字。
齐嘉站在他身后道谢:“谢谢您,又帮了我……”
他声音小,周围音乐又大,徐璋隐约听着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