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很整洁,但有不少性器具大方的摆在外面。
“您坐一会儿,我给您倒茶。”齐嘉有些拘谨的请徐璋坐下,手里拿着一只玻璃茶壶。
徐璋点点头,坐下来,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只手臂粗的假阳具把玩。
“这个直径,已经能拳了吗?”
齐嘉点头,小声说:“脚掌也可以进去一半,再粗的我可能受不了。”
“喜欢挨肏?”徐璋靠着沙发靠背,将穿着皮鞋的双脚搭在茶几上,挑着眉,似笑非笑问。
“喜欢。”齐嘉仓促的答了一句,然后逃跑一样跑去厨房烧水。
徐璋没有继续逼他,圈子里比齐嘉玩儿得嗨的不是没有,之前有个出名的鸟洞趴,奴隶自己组织的,那天吃了得有五六十人的屌。
茶几上摆着阻断药,还有几盒试纸。徐璋拿起来看了看,梅淋艾都有,挺齐全。
齐嘉端着茶杯出来,规规矩矩将杯子放到徐璋面前。
他没坐沙发,而是在旁边的小蒲团上坐好。
徐璋收回腿,喝了口茶。
雨前龙井,挺不错的。
他扫过齐嘉,发现他垂着眼睛,紧张得睫毛颤抖。
“为什么不敢看我?”徐璋问。
齐嘉轻微的抖了下。
“是不是因为,奴隶的视线不能在主人之上?”徐璋勾起嘴唇,盯着齐嘉煞白的脸,“你把我当主人了?”
齐嘉抖得更凶,低头小声否认:“没有,您误会了。”
徐璋凑近他,笑问:“是吗?”
那种表情,让齐嘉猜不透。
这两三年里他见过了不少人,大都急于开发他的身体,有用刑的,有喜欢看他犯贱发骚的,更多只是单纯想肏他发泄欲望的……
当然,也有人嫌他脏,嫌他是个烂货。
这些人他都能应付,他恋痛又有性瘾,喜欢身体被各种人玩弄。
有人肏他的骚逼,有人玩儿他的乳头,有人拿鸡巴给他舔,这会让他觉得满足,觉得自己有着落。
至于有人嫌,那不要去招惹他们就好。
徐璋跟自己不一样,他玩儿的东西高尚干净得多。
齐嘉从前见过徐璋,那时候他和前主还在一块,去brand玩儿时看过徐璋调教奴隶。
圈子里最顶尖的玩家,不用特意做什么,只是拿着鞭子,身上的气场威压就能充分显露。
他一直有些怕徐璋,越是接近就越是被那种压迫感笼罩。所以从没想过两人会有什么交集,更不会想到自己居然能有机会被徐璋调教。虽然只是最基础的项目,但他帮徐璋舔鞋的时候,确实得到了超出平常许多的快感。
徐璋含笑看他,脚尖点了点地板。
齐嘉会意的爬过去,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帮我把鞋脱了。”徐璋命令道。
齐嘉低头,用牙咬开鞋带,脱下皮鞋,将徐璋的脚捧在手上,又趴到地板上开始脱另一只。
奴性很强,做得又很熟练。徐璋见过不少听话的狗,但齐嘉有种很难形容的乖巧。
好像只要开始伺候你,整个世界就只有你了的感觉。
徐璋用脚掌拍拍他的脸,夸奖他:“不错。”
齐嘉的长睫毛抖了抖,膝盖挪动着,往他身边再靠近了一点。
徐璋将腿分别搭在他的两边肩膀上,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过来,闻我的鸡巴,记住它的味道。”
齐嘉往前爬了两步,将自己的嘴唇和鼻子抵在徐璋胯部。
呼吸陡然变得沉重,气氛也随之暧昧色情起来。
徐璋吩咐齐嘉脱掉衣服。
他不喜欢在玩儿奴隶时有衣物遮蔽,这样会妨碍他观察对方的反应。
齐嘉听话照做,脱掉衬衫和长裤放到一边,然后继续跪在徐璋身前,嗅闻他的裤裆。
徐璋今天穿了条牛仔裤,隔着这么厚的布料其实闻不到什么,可是齐嘉的样子却很淫荡痴迷。徐璋感到自己裤裆微微发紧,鸡巴也有勃起的迹象。
他解开裤扣,将鸡巴从里面掏出来,握住根部,在齐嘉白皙脸上拍打。
还没有完全充血的鸡巴体积依旧可观,骚一点的奴隶通常都会忍不住想舔。但齐嘉没有,他只是抿了抿唇,继续嗅闻。
在服从命令上,做得不错。
徐璋暗自评估着齐嘉的表现。
通常来说,如果奴隶在调教过程中表现得骚浪下贱,反而是会为了自身享乐,而无视主人命令的类型。这种情况下,主人对于奴隶来说不过是个工具,奴隶反而是控制局面的那一个。
以徐璋的控制欲,自然不会沦为工具,遇到这种奴隶,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遏制他的欲望,让他得不到想要羞辱感或是疼痛感。
齐嘉没有张嘴舔他,这让徐璋觉得挺满意。至少他知道克制自己,去服从主人的指令。
踩了踩齐嘉的鸡巴,发现地板上早就积了一滩水,透明的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