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不讨厌那样,在专注学习犬化的过程中,他能忘掉许多事情,心里只记得徐璋的指令。
当然,被肏的快感也能让他忘我,但又不如现在平静。
他仍旧不敢同徐璋有太多眼神接触,每次看到就忍不住的心悸。
“脚跟并拢!”徐璋拿着一支马鞭,抽打在齐嘉的小腿上,纠正他的姿势。
齐嘉吃痛,呜咽了一声,然后迅速将自己的肢体调整到正确的位置。
徐璋摸他的头,夸奖他,做得很好。
齐嘉很少被人夸,每次听到徐璋低沉的语调,他都希望自己真能成为一条狗。
可他太容易被欲望支配,只是闻到对方的味道就忍不住勃起,像是随时处在发情期。
此时鸡巴胀得很痛,后穴又空虚,他想有什么东西插进来肏他。
但徐先生说了要他禁欲。
齐嘉克制得很辛苦,忍不住在得到休息的指令之后,爬到徐璋身边,去蹭他的裤脚。
徐璋笑,并不计较齐嘉这种看似亲昵的举动。
不过他清楚,这是在欲望驱使下的讨好,对方清醒的时候,对他有着明显的敬惧。算算时间,齐嘉差不多快有一个月没有高潮了。
齐嘉进入犬化状态很快,几乎不用费什么心力引导。这很大程度来自于他对自身人格的否定,会产生自毁倾向,多半也是因为这个。
他排斥自己作为人的存在方式,所以轻易接受了“是一条狗”的设定。
但显然,徐璋需要他达到的认知并不止这个,而是要他认定自己“是徐璋的一条狗”。
第一步对于多数犬奴来说并不难,他们自身就希望去人格化,大多也乐意配合。
但是到了归属认同的步骤,许多奴隶就会停滞不前了。他们需要一个主人,但并非特定对象,这是让徐璋觉得没意思的地方。
如果不能成为自己的狗,那养着确实只是浪费时间。
脚尖踢了踢齐嘉的鸡巴,立刻换来对方的一阵抽搐,紧接着,那根粉红色的阴茎出了水,一股一股从龟头流到地上。
齐嘉小声呻吟,鸡巴一抽一抽的抖。
还是骚。
徐璋不知道齐嘉能否达到自己的预期。不过从这种深度服从的犬化状态中解除后,他的自毁倾向应该会好转一些,即使今后还是得靠性欲刺激纾解,至少不会放任自己沦落到一个不确定的边缘情境中。
其实,只要他想,也有不少手段能让奴隶达到归属认同的状态。可事实上,往往在到那步之前,他自己就先失去了兴趣。
齐嘉还在蹭他,轻轻地用脸颊贴近他的裤子。
勃起的鸡巴是粉色的,看上去像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可爱。可铃口却骚得直流水,粘滑的液体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徐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人,他目前对齐嘉的定位只是停留在“有趣”“好玩”这样浅薄的层面上。帮他一把是顺便的事儿,并不源于内心的善意。
在徐璋心里,有着一套严格系统的交换法则。能叫他开心,他就不介意施舍些好处。
张庭深总说他铁石心肠,但这话没有一点道理。
等价交换,是这世上最大的善良。
“嘉嘉好骚,流了这么多水,快趴下去舔干净。”
徐璋微笑着命令,顺便将穿着军靴的脚搭在齐嘉腰臀之间相对平坦的部位上。
齐嘉听话的趴下去,伸出水红的软舌,一下一下舔舐着地上的淫液。他一边舔,又一边不停往下滴,身体因为鞋面粗糙的质感愈发兴奋。
他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充分张开,前列腺液像尿一样不停往外涌着。
“汪汪”齐嘉呜咽着学两了声犬吠,抬头望着徐璋,无声的恳求释放。
徐璋的脚顺着臀缝滑到睾丸,踢了两下,立刻听到齐嘉发出了甜腻的哼声。
他本来就有心给他些奖励,训狗应该恩威并施。
“爽吗?”徐璋问佻薄的问。
齐嘉点头,克制不住的摇动身体,在鞋面上用力磨蹭。他抬起眼睛,眼仁是深棕色的,目光温顺又渴切。
真像只狗。
徐璋忽然想听听他带点卑怯躲闪的声音。
“今天我想玩儿你,所以你可以说话。”他说。
齐嘉眨了眨眼睛,点头。
虽然得了说话的权利,他却并没有立即出声,只是重复着在徐璋脚上磨蹭的动作,发出一点微小的哼声。
徐璋时不时踢踹他的下体,然而疼痛并不会令性欲消退,反倒更加汹涌。齐嘉感到下体无比炙热,鸡巴硬邦邦的,龟头也鼓起来。
他想被玩儿,玩儿哪里都行。可现在,没有徐先生的命令,他只能这样虚虚晃晃蹭着鞋面来纾解压抑已久的性欲。
“贱狗能抱着您的腿吗?”齐嘉抬起头,很小声的问。
他一个多月没有说话了,对自己的声音感到有点陌生。
“可以。”徐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