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妍不想在決定離開時繼續和他有牽扯。
瀚丹將手中藥品遞給她。
「很痛吧。」洪妍試著和下午一樣不去看也不去想他的身材有多好,或是他不穿衣服的樣子。
「還沒。」瀚丹拉住洪妍的手,將想站起來的她推倒在床上。
瀚丹嘆氣,他要有個無眠的夜晚了。他本來還以為遠離皇宮她會比較熱情的。
「不。我想會和現在一樣吧。」他狠狠喝下一口酒。她身上特有的某種品牌沐浴乳香味誘惑著他。
「我不記得妳有這麼害羞。」
「我有點睏了。」她揚起微笑,輕巧退開他兩隻手臂的環繞。
「再過幾天妳就會知道。」瀚丹難得對她洩露些訊息。
洪妍躺在床上卻了無睡意,她聽見幾聲咒罵從隔壁瀚丹的房間傳來。好奇的下床經過黑暗的客廳溜到隔壁房門口,她透過沒有完全闔好的門縫看見他正在換藥。
「天。」瀚丹終於得到緩解,又痛苦又舒服的喊出聲。
「不是嗎?」瀚丹的話消失在熱吻之中。
他現在惡劣的讓她當他的秘書,以她的學歷和能力,她不會滿足於沒有挑戰性的工作太久。他手下還有很多優秀的工作人員可以分攤即將離職幕僚的工作。
「睡美人起床吧。」
「為什麼不結婚?」洪妍對他將她學校職務辭去的不滿轉為直接的問話。
「你傷還沒好。」
想知道,不是隨口問問。
洪妍順著他眼光往下看,他直挺挺的部位讓她驚呼一聲用手遮著雙眼。瀚丹拉開她的手,讓她手心往下握住堅挺,不容許她害羞。
「我沒想過,世事難以預料。殿下呢?和未婚妻結婚?」父母突然死亡的事令她對人生完全改觀。以前她有很多夢想,現在她很珍惜平凡生活,工作帶她到哪就去哪,盡力過當下人生。
「是嗎?我聽到的不是這樣。」他大掌執起她小巧的下巴。
瀚丹沒有說話,長睡褲下有讓他更難過的部份痛著,身上傷口疼痛比起來變得輕微。船內暖氣肯定讓她忘記身上只穿著單薄睡衣,在房間燈光下若隱若現。
「你不是我丈夫。」
「是嗎?」洪妍有些驚訝定定看著黑暗海面,對他的說詞和突然的坦白,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
整晚洪妍嬌喘連連,瀚丹不理會她的求饒,堅持要她和他一起登上天堂才罷休。
「恐怕我傷口沒比某個地方痛。」
「現在說不要會不會太遲些。」瀚丹喘著氣,他身體某部分已經快撐不住。
「好了。」
「不要。」
「誰說的,我很愛錢的。」洪妍故意說。他如果討厭她,她就能順利離開。
「打開妳的腿。」瀚丹在她耳畔哄她。
等到洪妍意識到,她已經光著身子躺在他身下。
他吻住她的唇,堵去任何抗議。她的雙手輕按著他的胸膛忘了要推開他。
早餐瀚丹沒有到餐廳,由服務人員送到房裡。洪妍理所當然也被送一份早餐,她其實不想和他一起在房裡用餐的。現代人男歡女愛很正常,一起用早餐多了些曖昧不清的感覺。
「我來吧。」洪妍推開門。原來她下午幫他換藥時,他完全沒吭聲是裝出來的。
洪妍避開他詢問眼神。
「嗯。」天亮才被瀚丹放過的洪妍懶懶伏在床上,她真不知道瀚丹哪來的精神。
「妳想謀殺親夫啊?」瀚丹將她拉回懷中。
「我弄痛你了?」洪妍著急的退開,手足無措的。
瀚丹走近她身旁:「妳不想享受榮華富貴?」
「殿下。」洪妍沒有掙扎。她明白如果她不願意,他不會用強。因爲他很驕傲。
「呃。」
他大掌握住她手腕,引導她的手將小分身與她結合。
「瀚丹,不是殿下,妳若下班之後繼續用敬稱,我就要吻到妳說。」
她也不敢再多問,既然他已經說幾天后答案會揭開,就是不想多談了。雖然沒當過幕僚或秘書,她多年來和學生及客戶與學校同事相處也學會察顏觀色。
她的身體離他很近,近到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輕輕吐在他胸前,下午他還在公事狀態,沒有太多其他想法。現在他深刻感受到她的存在,就算她拿著棉花棒幫他上藥,他也可以想像得到她的手指碰觸著他胸膛。
午後下船,瀚丹的幕僚和司機已經在碼頭等待著。洪妍沒有開口問幕僚是否要離職,又為何要離開,雖然她很想知道,但她沒立場開口問。在參訪團安排當地風味晚餐前到大公國舉辦設計節會場參觀,臺灣展覽主題為新工藝臺灣當代工藝技術蛻變,作品結合臺灣在地材質與傳統工藝,傳達當代思維。有設計師利用大理石切割的工藝技巧,將老舊紅磚牆切割拋光,製成器皿。另一位設計師與工藝師合作製作的泡泡椅則以竹編球創造出當代沙發。還有位設計師更將夜市常見的紅色塑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