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麻感汇聚在骨盆附近的区域,愈演愈烈,每在白池觉得不会比现在的快感更强烈的时候,总有更猛烈的情潮将他击溃到无法思考。
“啊……啊!——”他的眼神聚不了焦,大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嫩红的舌头外伸着,晶亮的涎水顺着弧度流下,拉出一道垂感十足的水线,落在他剧烈起伏着的胸脯上,亮晶晶沾染了一大片。
程九对他这副失神到自己是谁都说不清了的姿态十分满意,他气喘吁吁地顶弄了数百下,在白池已经彻底失去气力,如同一堆敏感的软肉一般瘫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才用力撞了几下,将白浊尽数射入白池的子宫深处,微凉的精液击打得白池微弱地叫了一声,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按照常理来说是不至于如此的,可白池先前就被绑了三天,本就没好好休息过,程瑜一来又是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就拎过来折腾,白池的精力严重不足,这才生生被做昏了过去。
周围人见状都稍稍停顿下来,眼神投向人群外抱臂靠在墙上的程瑜。程瑜注视着软软靠在程九身上,浑身沁出粉红的白池,半晌,他移开目光:“……继续。”
他似乎是铁了心,不打算今天让白池好过了。
他们得了命令,继而又行动起来。白池被揽入另一个怀抱,他皱着眉头,显然是昏迷中也不得安宁。揽他入怀的人不动声色地揉了揉他的尾椎骨,随即将肉棒直接顶进花穴。羞涩掩面的花穴又被残忍地剥开花瓣再次怒放,白池猛地一颤,浅浅地呻吟一声,从极为短暂的噩梦中苏醒过来,被迫面对一个更加冗长的噩梦。他眨眨眼,热烫的眼眶很快染上一层水汽,被他飞快地眨掉。漂亮的杏眼原本还有几分刚刚苏醒的迷茫,很快就被身下肆虐的巨物捅没了。
他低吟着,支起身抱住面前这人的脖子。面前这人低低地笑了,发问道:“每一个上你的男人你都能认出,那你猜猜,我是谁?”
这人的语调略有些平淡,尾音却不明显地透露出些许轻快。白池用混沌一片的大脑思考着,犹豫了一下,随即道:“……程五?”
另一具躯体也正面贴了上来,语调轻快地说:“二少,小五在这儿呢!”
糟糕!白池方才疑心是程五佯装程四的语调诈自己,却没想到还是差人一步,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中。程四和程五是一对双胞胎,平日里举止相差无几,本身便难以辨别,玩起这种游戏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明明程四的把戏没有程五多,他什么时候和程五学的坏心眼……
程四被认错,却也不生气,反而一副得逞了的快意模样。他偏头咬住白池的左耳垂,厮磨着含糊不清地道:“二少猜错了,让我想想,应该怎么惩罚呢……”
白池听到“惩罚”这两个字,就忍不住一抖。
程五也偏头咬住他的右耳垂,在他的耳边轻声用气音道:“那便……罚二少一同服侍我们兄弟俩吧!”
他的语调轻快,但白池听了却猛地睁大了眼,挣扎着想逃脱他们的桎梏:“不……不要两个——别!”
话音到最后,竟是带了些许凄戚,像是一只被迫歌唱到啼血的夜莺。
程四按住他的垂死挣扎,下身狠狠向上挺了几下。白池先前已经被凿开子宫,再挺进去也不是难事。程四用龟头往他的子宫内狠捶几下,白池便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原本推搡着他的手臂软软垂下,被拉到头顶。他的手腕很细,男人一只手就能圈住,固定得他挣扎不得。
程五摸了摸他失神的脸颊,戏谑地感叹了声:“真可怜……”
他嘴上说着可怜,手上却毫不怜惜白池这副凄惨模样,在白池和程四的交合处反复来回拨弄着,扒拉出一道窄窄的缝隙,将两根手指勉强挤进去,大力撑开内壁,缓慢地扩张起来。
伸进来的两根手指给白池带来巨大的恐惧感,他的嘴唇都是抖着的,似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哽咽着说“不要”这两个字。
程瑜和程璟有时也会一起玩弄他,每次两人一起上阵,都会将白池肏弄得颜面尽失,毫无尊严地在他们身上又抓又挠,崩溃求饶。
这场像是酷刑一般的扩张持续了很久,程五也忍得很辛苦。程四给他腾了一个位置,掰开白池的一条腿,方便程四对准:“进来吧。”
“别……不行!!”白池哀求地看着程四。
程五摇了摇头,手指按着大阴唇向旁边大力掰开,随即与埋在身体里那根孽物同样粗大的男根缓慢挤入。白池立刻说不出话来,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眼睛闭得死死的,似乎这样才能聚精会神抵御身下剧烈的撕裂胀痛感。他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像是只微微振翅的蝴蝶翅膀,似乎下一秒就会飞走。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一分两半,体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肉棒抻平了一般。
程五埋入一半,随即适应了片刻,与程四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在一同在白池的内部抽动起来。一个进,另一个就出,轮番肏干着白池花道内里的敏感点。他们本就是双胞胎,在这种事情上更是有不需言明的默契,如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