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多面性。很多时候,人是具有多面性的但是这也导致了很多其他的问题,比如,如果我认识的、具有好感的,只是那个人的一部分这是不是代表着我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喜欢上这个人?总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他的方方面面,因为毕竟不是去商店买一个套装水笔,不喜欢的颜色丢掉不用就是了和另一个人一起生活,你会逐渐发现他有很多颜色,而你,不得不去接受那些你无感的乃至厌恶的部分。我并不觉得所有人口中的爱都可以爱对方的全部,事实上大多数时候,很多人爱的只是对方的一个方面而已。你问另外的方面?哈,那就看是他好好藏起来狐狸尾巴,还是你先容忍了那些东西。——宁殊
邬凌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宁殊额上的冷汗,他把手指探到宁殊的唇边,“既然是阿宁的要求,就算是知道你可能会怪我,但是没办法了阿宁,你自己说的我做什么都可以,那从现在开始不管阿宁怎么抗议,我都不会停下了。”
感觉到唇边的手在揉捏着自己的嘴唇缓慢施压,宁殊顺从地张开嘴。刚刚努力说话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脑力,宁殊感觉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依照外界的刺激做出本能的反应,他顺从的张开牙关,把邬凌的手指含了进去并且细细舔弄着。邬凌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感觉模模糊糊的有点听不明白,但是身体却顺从的依照对方的语言动作着。
“阿宁真乖,”邬凌的感受着久违的温热的口腔,左手一点点抚过宁殊的锁骨,然后开始恶趣味地拨动着宁殊胸前的ru环,经过两周多的恢复,伤口已经初步长好,但是动作幅度太大还是会痛。“阿宁把手举过头顶,握住床头,然后就不要动了哦。”
ru尖传来的刺痛和异样感让宁殊从困倦的深渊当中抽离出来一点,宁殊看着邬凌的双眼,呆滞地抬起胳膊,抓出了床头,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地暴露给那个摩拳擦掌的“捕食者”。
邬凌伸手摸着宁殊的身体,细致地,像是在品味什么一般地,轻轻抚摸着毫无保留向他张开的这具身体。因为刚刚射过一次还在不应期的下身依旧疲软着,邬凌捉在手里把玩着,引得宁殊含着他的手指闷哼。邬凌抽出宁殊嘴里的手指,把唾ye简单地涂抹在宁殊的xue口,然后就蛮横地向内顶去。
唾ye的润滑能力还是有限,邬凌又故意没有去拿床头的润滑,指尖在已经半个月没有被入侵过的肠道内披荆斩棘的时候带来一阵阵摩擦的微痛。宁殊混沌的脑子里想着,没错,就是这样,甚至梦里的那个人会更粗暴一些,蛮不讲理地把他摁在床上,不做扩张就冲进去,头几次甚至有一种被狠狠撕裂的痛感,之后也许是肠道已经习惯了那个粗鲁的入侵者,所以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邬凌像是感受到了宁殊的走神,手上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阿宁,把腿分开一些,太晚了我不想上工具。”他松开把玩着宁殊下身的手,然后用力扇在了宁殊的大腿上,“阿宁,乖一点。”
宁殊原本在听到邬凌的的声音的时候就已经顺从的张开了腿,不过因为体力不支,加上Jing神上的困倦,宁殊虽然做出了动作,但是动作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倒是有几分敷衍的感觉在。被邬凌用力的在腿上扇了一巴掌,宁殊突然意识清楚了一点,急忙把腿张大任由邬凌动作。
邬凌虽然看起来还不是很满意,但是目前这个情况下也由不得他再去挑三拣四了,深更半夜的他也不能指望失眠了两周的宁殊还有Jing神听从他的指令,只好继续自己用双腿顶开宁殊的大腿,然后从床头摸出来一个安全套给自己戴上,然后冲进了那处销魂之所。
宁殊有感觉到那种熟悉的劈裂感,但没有之前那么痛苦,随着邬凌的动作他逐渐可以感觉到从肠道生出的快感——那种汹涌的,就像是chao水一样一点点地从身体深处涌动出来,就像是某种内在的自己终于被唤醒了一样。宁殊咬着嘴唇想要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呻yin,但却被邬凌轻扇了一巴掌,“阿宁,你再敢咬嘴唇我就让你两排漂亮的小白牙再也别想合上。”
宁殊赶紧按照邬凌的要求张开嘴,邬凌把三根手指塞进宁殊嘴里,手掌握住他的下巴,像是扯着他整个下颌借力,“叫出来,阿宁,我让你叫出来!”
邬凌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宁殊的胸肌,下手颇重留下一片片指痕,而下身则在宁殊身下疯狂进出着,抽出时隐约都可以看到被摩擦力带出来的一点嫣红的肠rou。
宁殊随着邬凌的动作模糊地呻yin着,唾ye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中流出,双手因为邬凌的指令死死地握着床头,他收紧手指想要缓解一下这疯狂的快感,但是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和身上沉闷的痛感依旧纠结在一起像是一道道巨浪般朝他兜头拍下。宁殊感觉自己像是巨浪上的一艘船一样,他被那个人疯狂的掀起来又落下去,他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但是那疯狂的痛苦与愉悦却纠结着疯狂的快感,让他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他在呼吸中都仿佛喷薄着烈焰。宁殊感觉自己在呻yin、嘶吼甚至尖叫,但却唯独不敢合上牙关狠狠地咬住口中的那几根手指。
思绪逐渐随着痛与快乐模糊,然后逐渐扭曲,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