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阳光是七彩的,这是大家普遍了解的常识,而且阳光是温暖的,这件事也没有什么问题。但这时候就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为什么大家在艺术作瓶里面总是简单粗暴的相信,阳光是暖融融的橘黄色,而月光却是白得清冷,甚至带着一点冰雪般地蓝色这件事情本身是非常不公平的,阳光和月光的本质没有多大,只不过一个从阳光出来直接照射在地面上,一个经过了月球的反射也许,我是说也许,我们直接看到的和听到的,与我们通过其他东西看到和听到的东西并不是一回事?可是,当你没有合适的途径直接了解自己的时候,除了反射之外,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么?——宁殊
邬凌像是感受到他的视线,微微抬眼就看见宁殊专注的目光,他低声笑了一下,晨起的嘶哑让他的声音变得无比性感,“阿宁?还很早,今天是周末,睡吧。”邬凌伸手揽住因为偷看被抓包而呆住的宁殊,把人塞进怀里,然后揉捏着他光裸的后背和tun瓣,“昨晚折腾得好晚,你不困么?”
宁殊先是因为被邬凌发现自己在观察他的脸而呆住,下一秒又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邬凌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手在自己身后滑动着,亲呢而不至于色情。宁殊有些慌乱,晨勃的两人这样亲密的贴在一起,明显的感觉到对方下身的状态让宁殊感觉有些羞涩,他红着脸扎在邬凌怀里,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个温暖的怀抱,邬凌的衬衣放在床头,大约是拿给他穿的。宁殊感觉自己简直已经要忘记正常的衣服应该是什么样子了,无奈的笑了笑,他把衣服简单套在身上,然后走下床。
今天是周六,宁殊一时间也摸不准邬凌在哪,房间的窗帘是合上的,不过看着窗帘缝隙中的光亮,宁殊差不多可以确定外面此刻已经接近正午了。宁殊思索着往常的邬凌这个时候应该准备从外面回来吃午饭了,但是想到早上被邬凌抱着又睡了个回笼觉,宁殊一时间还真是不太确定邬凌现在的位置。宁殊推开门走到走廊里,走廊靠近末端的位置一扇门大开着,窗户的光打在门对面的画作上,把画作上的每一片颜料的上的纹理都勾勒得分毫毕现,唯独画作顶端的部分隐藏在Yin影里,男人的脸在Yin影中表情晦涩难明——正是书房门口的那副人物画。
宁殊走到书房门口,倚在门框上看着房间里的人。邬凌斜靠在贵妃榻上,手上拿着一本书,窗户前挡了一层纱帘,像是给那个男人加上了一层温柔的柔光滤镜。宁殊微微偏头,试图看清邬凌正在看什么,不过却不小心推动了敞开的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响,惊动了那个人。
邬凌从书页间抬头,看到了靠在门框上的宁殊,露出了一丝微笑,“阿宁终于醒了,昨晚睡的好么?”
宁殊盯着邬凌,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事实上虽然他也很难说昨晚去找邬凌这个决策到底是好是坏,但至少目前来说,和邬凌的一场性爱换来他一晚上安睡无梦。
邬凌并没有觉得宁殊的反应有什么问题,他把书放在一边,站起身走向宁殊,“是不是饿了?再等一等,午饭应该快好了我们等佣人们走了再下去吧,”邬凌把宁殊环在身前,带着他走向贵妃榻,“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个样子的阿宁”邬凌的手从衣摆下方摸了上去,他把脸埋在宁殊颈侧,轻轻吮咬着宁殊后颈的皮肤,“这样的阿宁太可爱了,不应该被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再看到了。”]
邬凌的手在他的腰间抚摸着,宁殊本能的想要挣扎抗拒,但是想到昨晚的事情,他试图去捉住作乱者并推开的手变成了虚搭在他身上,头微向侧面压低,把自己脖子上的大片肌肤暴露在邬凌面前,无比的顺从。
邬凌靠坐在贵妃榻上,然后把宁殊抱到身上,背靠在自己胸口,“阿宁?”
宁殊低头看着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移动着,一颗颗自上而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宁殊把手搭在那双手的手臂上,可以感受到随着他的动作手背上肌rou和骨骼的运动,有一种奇怪的韵律感。听到那个人在喊自己,宁殊怕撞到他,于是偏头向上看,正迎上邬凌的双唇。
邬凌就这样拥着他品尝着怀中人的唇舌,宁殊的态度前所未有的温顺,没有那么多的阳奉Yin违,或者是破罐子破摔的痛苦与决绝,只有驯服和一点孩童般的迷茫无措。邬凌不由得心情更加愉悦了一些,他并没有把扣子全部解开,中间留了两颗,像是一个性感到有几分色情的深设计。他的左手从大敞的领口探进去,逗弄着那个ru环,双腿曲起,分开了宁殊的双腿,右手就顺着身侧滑向了宁殊腿间,抚摸着腿根和大腿内侧嫩滑的皮肤。
宁殊察觉到他的动作,只是安静地按照他的动作配合着,手依然扣在对方手背上,甚至有一种他在牵引着邬凌爱抚自己一样。邬凌松开了宁殊的双唇,宁殊忍不住哼了一声,头枕在邬凌身上轻蹭了一下,微眯着眼感受着温暖的阳光。
邬凌显然也只是享受一下宁殊的亲呢,并没有真的打算做什么。走廊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叮”的声音,像是水晶撞击的声音,邬凌坐起身,把宁殊抱起来,“走吧,